杏园散文 篇一:迷失在杏园的时光
杏园,是我童年最美好的回忆。每当春天来临,我总是迫不及待地跑到杏园里,感受那片温暖的绿色海洋。那里有枝繁叶茂的杏树,有鸟语花香的小径,还有我和朋友们的欢声笑语。
记得有一次,我和几个好朋友一起来到杏园,我们手牵着手,像一条长长的彩虹,快乐地奔跑在青青的小草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我们身上,温暖而柔和。我闭上眼睛,感受着阳光的温度,听着杏树叶子沙沙的声音,仿佛置身于一个童话世界。
杏园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魔力。我记得有一次,我被一棵杏树的花香吸引住了,我凑近树干,深深地呼吸着。花香扑鼻,让我陶醉其中。我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是一只蜜蜂,飞舞在花丛间,收集着甜蜜的花蜜。杏树的花瓣轻轻地飘落下来,像是给我送上了祝福。
杏园里还有一片湖泊,湖水清澈见底。我和朋友们经常在湖边玩耍,捉鱼、放小船,或者只是静静地坐在湖边,欣赏着湖水波光粼粼的美景。湖边有一棵参天大树,树下有一张古老的石桌,我们经常在那里聚会,分享彼此的快乐和困扰。
每当夜幕降临,杏园就变得更加神秘而迷人。星星点点的灯光点亮了整个杏园,犹如一个童话世界。我和朋友们坐在草地上,仰望着满天的繁星,分享着彼此的梦想和希望。在那个时刻,我们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杏园,是我成长的见证。每一次回忆起杏园的时光,我都会心生感慨。那里的美景和欢乐,永远铭刻在我心中。我希望,有一天能够带着我的孩子再次来到这片杏园,让他们也感受到其中的魔力和美好。
杏园散文 篇二:杏园的四季之美
杏园,一个富有生机和变化的地方。每到四季更替之际,杏园都会展现出不同的美丽,给人们带来不同的感受。
春天,杏树披上了嫩绿的新叶,花蕾渐渐绽放。整个杏园都弥漫着花香,吸引了一大群蜜蜂和蝴蝶。微风轻拂,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春天的到来。杏园里的小动物们也活跃起来,鸟儿欢快地歌唱着,小兔子蹦蹦跳跳地穿梭在花丛中。春天的杏园,是一片生机勃勃的乐园。
夏天,杏树的叶子变得茂盛而繁密,给人们带来了清凉和阴凉。树荫下,是人们避暑的好去处。杏园里的湖水也变得更加清澈,小鱼儿在水中欢快地游动,给人们带来欢乐和快乐。夏天的杏园,是一个清凉宜人的天堂。
秋天,杏树的叶子渐渐变黄,落叶如金,给整个杏园披上了一层金黄色的盛装。微风吹过,落叶纷纷飘落,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秋天的杏园,是一处让人陶醉的美景。
冬天,杏园被洁白的雪花覆盖,仿佛进入了一个童话世界。杏树的树枝上挂满了晶莹剔透的冰挂,闪烁着寒冷的光芒。杏园里的湖水结冰了,孩子们在冰面上滑冰,笑声回荡在整个杏园。冬天的杏园,是一个纯洁而欢乐的乐园。
四季更替,杏园的美丽不断变幻。每一季都有不同的景色和感受,给人们带来不同的心灵享受。无论是春天的花香、夏天的清凉、秋天的落叶还是冬天的雪花,都让人流连忘返。杏园的四季之美,是大自然最美丽的馈赠。
杏园散文 篇三
“杏子,卖杏子唠,又大又甜的杏子……”一位头戴草帽,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洗得有点掉色的中年男人,大概五十多岁的样子,蹬着一辆破旧的三轮车,从我身边咯吱、咯吱,晃荡着,慢悠悠地经过。由于路稍微有点坡,他好像很吃力的样子,身子一起一伏的。尽管如此,但他并没有忘记喊他的“号子”,依旧低一声,高一声的扯着嗓子。
“大叔,杏子怎么卖?”我加快脚步喊到。他转过头撇了我一眼,随后手探下去,把手闸拉下,跳下了车。等我走到跟前时,他说:“十二,要收摊了,给你十元,咋样?乡下人不会骗人,今早自个家树上摘的,挺甜、挺鲜的、纯天然,可以先尝尝。”说完随手拿起一个要我尝。我买东西是没有尝这个习惯的,于是拒绝了他的好意,要了五元。
卖杏人走了,留下了我买杏人。天际边上余晖犹存,夜色还未拉幕,当然了,我也就无幸华灯初上了。赶着路,手伸进袋里,摸出一个,在胸前的衣服上蹭了两下,掰开;将半个放进嘴里,咀嚼,即不甜也不酸,尝不出的的味道。顿感“受骗”的滋味,不应该呀,乡下人是不骗人的。停步再看,再找寻,卖杏人已消失在人海铁流中,就连叫卖的声音一点也听不到。不觉好笑,笑自己的傻,呵呵……找寻,找到了又怎样,寻到了又怎样,我总不会上前跟他理论吧!心想,那卖杏人压根就不是乡下人?还是因为我买的是别人挑剩的?毕竟人家要收摊了嘛!
用家乡人的话说,这种杏子就是捂熟的。怎么说了,就是在杏子没熟之前把它摘下来,最好是装进不透气的容器里,上面用塑料片什么的捂住,然后放在较暖和的地方,杏子很快就会变黄,变熟;比起自然熟要快很多,这样一来,杏子提前上市,价格也会稍微高点。正所谓物以稀为贵嘛。
杏园散文 篇四
有些时候,喜欢一首歌,就是因了某个人,总感觉这个人住进了这首歌,于是,单曲循环到深夜;有些时候,喜欢一座城,也是因了某个人,总感觉这个城的角角落落都有她的身影,于是,心里多了几分暖意;有些时候,一个人,一件物,足以让你的思念泛滥,就像这“吃不出味道”的杏子,晚风徐徐,摇曳着我的思念,早已飘进故乡的杏园。
杏园,非园,只因喜欢,只因个人对那片树木的情感,便想给它取个好听的,诗意点的名字罢了。杏林,杏园,琢磨来琢磨去,还是“杏园”较为喜欢。既然杏园非园,那么你是看不到“一枝红杏出墙来”的;但是你却能欣赏到“乱点碎红山杏发”,醉眼于“红杏枝头春意闹”;听,还有那“杏子梢头香蕾破”的悦耳声。
一山,一村,一山路,曲曲折折穿过一杏园,岂不应了李商隐《日日》中的“日日春光斗日光,山城斜路杏花香。”这句诗吗。巧也罢,不巧也罢,总之我是喜欢杏园的;喜欢看它在四季更替,朝雾夕辉,阴晴风雨中的变化;而且,喜欢它,不光是因为它的美。
杏园散文 篇五
今年春天,由于工作的调动,刚好路过家门,于是便请假在家待了两天。每每回家,总喜欢早早的起来,爬到山顶,一览故乡无余,然后再静静地等待第一缕阳光唤醒她。
丝丝春雨,不知何时,已停。我,还是那臭毛病,鸡儿头鸣已过,轻轻的推开家门,然后再轻轻的掩上,沿着那条再也熟悉不过的羊肠小道向山顶走去。因下了雨,路软软的,绵绵的,一脚一个印。城市待得久了,不大一会儿已是气喘吁吁,不由得转身坐下来歇息。模糊中,一串串的脚印随着来时的路一直到家门口。谁家的狗儿好像察觉了我,朝这边紧一声,慢一声的叫着,对我不大感兴趣似的,于是起身接着赶我的路。
待到山顶时,天已亮,鸡儿最后一次打鸣未能把村庄叫醒,各户庭院的大门依旧紧掩着。或许,躺在那一排排青瓦房里的人儿还在梦里偷笑吧!移目,跟随着没有十八弯的那条山路移目,杏园上面好像飘着云,但那不是单调的白,那是染了色的云,白里透着粉,似霞非霞。此时,山脚处,雾霭涌动,一簇簇,一片片;后又成一团团,滚过沟壑,漫过梯田,扑向屋顶,钻入杏园,一切开始混沌,一切开始扑朔迷离;最后,连我都置身于这新奇的空蒙中。雾是软的,亲在我的脸上湿答答的,而此时的我,更喜欢胡思乱想,“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你能分辨这变幻莫测的世界?”
太阳露脸了,雾旋转着轻盈的步履开始退场,一缕阳光撒下,惊醒了村庄:鸟儿开始每日必不可少的晨练,各家的院门也吱吱呀呀的相继打开,随后屋顶炊烟袅袅,丝丝缕缕,在晨风的催促下,去追赶即将散了的雾;不大一会儿,牛羊的出圈声,人们的喊叫声,整个村庄好像要炸开,扛着犁的,挑着扁担的,拉着架子车的,匆匆忙忙的走在横竖交错的乡间小道。新雨春山,好一幅忙耕图。
此时,杏园强烈的刺激着我的眼睛,万朵竞芳菲,真是“道白非真白,言红不若红。请君红白外,别眼看天工。”如果说之前的杏园是一位晨起还未梳妆的素女的话,那么现在的杏园更像一位搽了胭脂,画了粉黛,准备待嫁的姑娘:多了几分姿色,多了几分妖娆,白处白的不俗,粉处粉的不俗,红处红的不俗;就像那新娘,感觉娇滴滴的,望而心动。
试问春几色?走吧,去杏园看看。走进杏园,如走进铺锦流霞的仙境,香风拂过,杏枝摇曳,游蜂舞蝶,上下翻飞。走近细看,花儿两三为一簇;再细看,五个粉白又透着红的瓣儿,犹如一个个少女得脸,楚楚动人;金黄的花蕊,散发着淡淡的、沁人的清香。晨露在上面打着滚儿,一不小心就到了另一朵,如可人儿的泪珠,这又增加了几分灵动,几分神韵。还有那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吹弹可破,就像婴儿撅起的粉嘟嘟的小嘴。而此时的杏叶,是紫色的,探着头,嗅着春的气息,迫不及待地想从枝条里爬出来。
“天公斗巧乃如此,令人一步千徘徊。”我,自在流连,尽情欣赏。几个上学的小孩嬉闹着从身边跑过,看看,想想,再看看,他们的身上似乎留有我的影子。上小学那会儿,总喜欢在这里逗留,有时摘下两三朵,偷偷地放在女孩子的头上;有时折下一两枝带回家,装在花瓶里放在自己的书桌上;更有趣的是,等结了果,在杏核还没变硬之前,我们经常会将杏仁取出,放在耳朵窝里,说是抱鸡娃,等杏仁由白色变成红色才取出来。真不知道现在的他们是否也会这样做,也许会,也许不会了吧,时间这家伙带走的东西太多了!
假期到了,在母亲的催促下,我又背起了行囊,只叹无缘一场杏花雨。花,是有生命的;生命,是有期的。待到那时,杏叶长大了些许,由紫变成了绿,阳光透过间隙撒下来,一束束,你只需躺下来,躺在杏园的草地上等风来;风是懂你的,来得那么及时,于是,一场杏花雨,洋洋洒洒,摇曳着美丽的'身姿落了下来;伸手,落在掌心,再拈起透过一束光,你看到的便是一个世界。花谢花飞花满天,你无须怜惜,无须为它们伤怀,花不落,怎生果?
杏园散文 篇六
已是夏,已是杏子成熟时。就在前些日子母亲在电话里还要我回去吃杏子呢。
杏园的夏,是纯的风景。说纯,只是因为绿色是自然的颜色,而人是在自然中长大的。一树树的青苍,犹如大地撑起一把把绿伞,成了村里人永远忘不掉的小憩驿站。每到夏天,特别是中午或者傍晚,你总能看到树底下有人坐着闲聊。下了地回来的,卸下肩上的农具,斜靠在树旁——男人们抽着呛人的旱烟,估算着这家的麦子能打多少,那家的扁豆能变几个钱;婆娘们不知累,你一句,我一句的打着趣,逗着乐;赶完集回来的,放下包里的油盐酱醋,说着街上的所见所闻,什么豆子又涨了几分钱,玉米又落了几个价,谁家的一头驴买了多少钱,就好像农广频道的一播音员。
夏天的杏园,总有最热闹的几天。等到“梅子金黄杏子肥”时,在一个午后,村里的男女老少便会提着自个用红柳条编的大小篮子、筐子,有的甚至挑着扁担,推着小架子车赶往杏园,就像过年赶集似的。不知因了什么原因,亦或是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吧,采摘杏子总是这样热闹哄哄,没有哪家单独去的。怕伤了树,采摘杏子时村里人不让用棍子敲打,只让年轻力壮的人上树去摇。树一晃动,杏子便劈头盖脸地掉下来。人们看在眼里,喜在心上,村里人都知道,等晒了这些杏肉、杏核,他们又能填几个买菜钱了。
黄澄澄的杏子,有的约泛着点红色,大小不一,躺在地上,就像脱掉了衣服的娃娃。人多,不大一会儿,杏子各有所属,一篮篮,一筐筐。大伯挑杏子的模样依旧清晰,他走路的步伐是有节奏的,小碎步,屁股看起来一扭一扭的,就跟戏里的花旦一样;而他肩上的扁担也会跟着这个节奏跳起舞来,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两头一上一下地。小时候看了总觉好笑,等后来问了大伯,才知道,挑扁担那样走是为了省力,会轻松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