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散文 篇一
人世间的琐事
人类的生活充满了琐事,它们如同无尽的细沙,填满了我们的日常。有的琐事是让人疲惫不堪的,有的琐事是让人烦躁不安的,而有的琐事则是让人心生暖意的。
一天,我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人们匆匆而过,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个琐事。有的人在忙碌地接听电话,有的人在匆忙地赶路,有的人在为自己的手机充电。这些琐事似乎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但它们却组成了一个个人的生活片段。
琐事中也有一些让人忍俊不禁的笑话。我曾经看到一个人,在路边小摊买了一支冰激凌,刚刚咬了一口,却被一只麻雀抢走了。那人愣了一下,然后苦笑着摇摇头,继续走在自己的路上。这个小小的故事让我感受到了人们对于琐事的宽容和豁达。
生活中的琐事也常常带给人们烦恼和困扰。比如,我曾经遇到过一位邻居,整天忙着打扫自己的花园,修剪花草,弄得自己筋疲力尽。有一次,我问他为什么这么劳累,他却笑着说:“这些琐事是我生活的一部分,它们让我感到快乐和满足。”我被他的回答深深地触动了,琐事原来也可以成为人们生活的调剂品。
然而,琐事中也有让人心生暖意的一面。比如,我曾经看到一个女孩在地铁上拾起了一个掉落的钱包,她迅速追上了失主,并将钱包还给了他。失主感激地看着女孩,而女孩则淡然一笑,转身离去。这个小小的故事让我明白了,即使是微不足道的琐事,也可以让人们感受到温暖和善意。
琐事是人类生活中的细枝末节,但却无处不在。它们时而让人疲惫不堪,时而让人烦躁不安,但也时而给人带来欢乐和温暖。在我们忙碌的生活中,或许我们应该停下脚步,仔细品味这些琐事,它们或许会给我们带来一些不一样的感悟。
闲话散文 篇二
生活中的点滴幸福
生活中的点滴幸福有时候就藏在琐事之中。当我们静下心来,仔细回味起生活中的琐事,我们会发现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瞬间,却给了我们真正的幸福。
有一次,我和朋友一起去旅行,我们早早地赶到了车站,等待着火车的到来。在漫长的等待中,我们聊天、笑闹,不知不觉中火车已经到站了。当我们上了车,找到座位坐下后,我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幸福感涌上心头。那一刻,我明白了,幸福就在这些琐事之中。
生活中的点滴幸福也常常来自于一些小小的细节。比如,我曾经在一个寒冷的冬天,遇到了一位陌生人。他看到我打了一个喷嚏后,立刻递给我一张纸巾。我感激地看着他,他却微笑着说:“这只是一点小事,不用客气。”这个小小的细节让我感受到了他的温暖和善意,也让我明白了生活中的点滴幸福。
生活中的点滴幸福还常常来自于我们对于琐事的态度。比如,我曾经看到一个人在路边卖水果,他笑呵呵地迎接着每一个顾客。即使只是买一颗苹果,他也会细心地为顾客选择最好的。他的微笑和热情让人感受到了幸福的气息,也让我明白了,幸福其实是一种心态。
生活中的点滴幸福常常被我们忽略或者忘记,但它们却是我们生活中最真实的部分。当我们静下心来,仔细回味起这些琐事,我们会发现生活中的点滴幸福。或许,我们不需要追求那些虚幻的幸福,我们只需要珍惜眼前的每一个瞬间,每一个琐事,才能真正感受到生活的美好。
闲话散文 篇三
闲话散文
那个自没有产生即遭人瞧不起的善后会议,竟然于本星期二正式闭会了。查他自二月一日开会至四月二十一日闭会,整整的耗费了八十天工夫。(不过他自己硬要说是五十天。)这八十天的惟一成绩,就是那最后一星期中于三五小时内所议决的“国民代表会议条例”。有一位老实先生说,“早知他只能议决这一件事,当初何不直截了当教他只议这一件事?早知一星期中或三五小时能议完,何必又支支延延的白糟塌了八十天的有用工夫?”我说,“你这话洋气太重,你的脑筋太得逻辑。不但不懂中国政治,连中国人都不懂。”——中国人做事慢,中国政治事事别有作用。
我们现将慢如猪牛的中国人与事事别有作用的中国政治丢开不提,先看看那“国民代表会议条例”到底是件什么东西。这个条例虽然是有三十九条,但是只要晓得开宗明义第一章第一第二两条的用意,其余三十七条,简直可以置之不问。第一条说国民代表会议只能制定宪法,不能干涉他事。第二条说国民代表会议,只能议决宪法,不能起草宪法。(起草之权,由国宪起草委员会行之。国宪起草委员会由各省军民长官推举及临时执政选聘之人组织之。)这样以来,第二条几乎将第一条完全取销。无怪乎前天有一位脑筋简单的善后会议议员在会场大骂说“这简直是一个官定宪法,与国民何干?何不直截了当由法制院起草,由执政以命令公布?何必要弄国民代表会议的圈套,拿国民来开玩笑哩?”我觉着这位善后会议议员的头脑也带有几分逻辑臭味。
名为国民代表会议,事实上却只准他制宪而不准他插嘴其他国家大计,已经不能算作大政变后的国民代表会议。且既然准他制宪,却又剥夺他的宪法起草权,是并宪法会议之美名亦不能当。我想对于这个条例的补救方法,只有二途。第一,由各省——至少由与北京zheng府向不同调的几省——否认这个条例的`价值,拒绝选派代表,则宪法无从制出,即制出将来也可藉口非出全国公意,乘机推翻之。第二,由国民代表会议开会后自己否认国宪起草委员会之存在,自行起草。并提议关于国家大计之任何议案,以期国民代表会议名实相符。然对现在的中国政客和人民高谈这种正大办法,我亦自觉迂腐,自觉“洋气”太重,自觉太中“逻辑”毒。
中国人功名心重,遇事好用“大”字,“总”字。如“大人”,“大爷”,“大总统”,“总长”,“总理”,“总经理”等名词,皆足描写此种心理。然此等事从前仅限于官界及俗流,向以清高自命的学界,倒没有这种恶习。数年来士风日下,连从前耻笑旁人的事,现
在自己都坦然为之而不知怪。我数月前初回国,到上海看见新申两报的广告栏几乎全是上海各“大学”的招生广告。后来到北京,知道北京“大学”之多,并不亚于上海。我尝说今日中国全国事实上没有一个真正大学,名义上几乎无学不大。办学的非大学不办,教书的非大学不教,读书的非大学不读。此种癫痴气象,实是今日学界一大不健康的表现,一种极险的病征。吴稚晖先生挽胡景翼联云:
孙先生有绝痛之言,“仔细他们来软化你”;胡督办又颤声而逝,丁宁我辈“切莫丢人”。
挽联之用白话及新式圈点符号者,我所见此为第一。
平安影戏园宣告有一意大利歌剧班,自本月二十八日起,将在该园作短期之唱演。第一周所选的八大剧,(Il Trovatore,Faust,Ca一valleria Rusticana,La Tra一viata,Madame Butterfly,LaBoheme,Carmen,Rigoletto)若仅自其名目观之,自然皆属人所共赏的名作。但不知唱工及音乐二端,届时果能满足听客的希望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