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猪草经典散文 篇一
打猪草经典散文
当我还是个小孩的时候,每年的夏天都是我最期待的时光。那时候,我和我的爷爷总是一起去田野里打猪草。这是我们家乡的一项传统,每个家庭都会出动家人一起去田野里收割猪草,为家里的猪做准备。这个过程不仅是一种劳动,更是一种亲子活动,让我记忆深刻。
一大早,当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我就被爷爷叫醒了。爷爷一边穿上工作服,一边说:“孩子,我们今天要去田野里打猪草,准备好了吗?”我立刻精神焕发地回答:“准备好了!”我们一起吃过早饭,背上工具,出发了。
到了田野,我看到一片绿油油的猪草在微风中摇曳着,仿佛在欢迎我们的到来。爷爷拿出镰刀,示范着如何熟练地割草。“孩子,你先拿着这个篮子,跟着我走。”爷爷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割草。我小心翼翼地跟在爷爷的身后,努力模仿着他的动作。虽然刚开始的时候有些不熟练,但是经过几次的试割,我的技术也渐渐提高了。
我们一边割草,一边聊天。爷爷给我讲了很多关于他年轻时打猪草的故事。他说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跟着爷爷一起打猪草了。那时候,他们家还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机械设备,都是靠手工割草。每天一大早,他们就要赶到田野里,一直工作到太阳下山。虽然辛苦,但是他们都觉得很快乐,因为这是一种家庭的团结和亲情的传承。
打猪草的过程并不轻松,但是我从中学到了很多东西。我学会了劳动的意义,明白了食物的来之不易。同时,我也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和亲情的珍贵。这些都是我一辈子都会铭记的记忆。
打猪草经典散文 篇二
打猪草经典散文
打猪草是我成长过程中最难忘的经历之一。每年的夏天,我和家人一起去田野里收割猪草。这是一项艰苦的劳动,但是却让我学到了很多。
打猪草的第一步是选择合适的时间。我们通常会选择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因为这时候草是最柔软的,割起来更加容易。一到田野,我就迫不及待地拿起镰刀,开始割草。一开始,我的手脚不太灵活,经常会割到自己的手指。但是我没有放弃,慢慢地我掌握了正确的技巧,割草的速度也提高了。
割草的过程中,我不仅学会了专注,还学会了团队合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任务,有人负责割草,有人负责收集。我们互相帮助,共同努力,才能完成这项任务。我还记得有一次,我割草的速度比较慢,爸爸就过来帮我一起割。他告诉我:“孩子,只要我们一起努力,就一定能完成任务。”这句话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激励着我不断努力。
打猪草虽然辛苦,但是每年我都期待着这个时刻的到来。在田野里,我能感受到大自然的美丽和宁静。我可以听到鸟儿的歌声,闻到泥土的芳香。这些都让我心情愉悦,忘记了一切的疲惫。
打猪草不仅是一种劳动,更是一种教育。通过这个过程,我明白了食物的来之不易,学会了珍惜。我也学会了团队合作和坚持不懈的精神。这些都是我成长的宝贵财富。
打猪草经典散文,不仅是一篇散文,更是我成长的见证。我相信,无论我将来走到哪里,打猪草的经历都会一直陪伴着我,成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打猪草经典散文 篇三
打猪草经典散文
过去扬州郊外的村子几乎家家都养猪,孩子们放学到家一放下书包便拿起小铁锹、拎着竹篮子、挂着铁镰刀去野外打猪草了。说是打猪草,也不全是给猪吃的,也有给牛、驴、羊、兔子、鹅等准备饲料的。
平常人家一般都在主屋的前面垒起一间土屋用作猪圈,用毛竹作梁,以青竹为椽,上面贴着用芦苇编织的帘子,再在帘子上盖上一层厚厚的茅草,最后用泥巴将土基墙的空隙糊严实,一间猪圈便砌好了。经过风吹日晒的猪圈顶上橙黄的茅草渐渐变成了褐色,被雨水冲刷后便留下一道道的水印,远远望去就像一位坐在老屋檐下晒太阳的老头儿。
清明过后空气透出了温暖,散发一股泥土的香味儿。春风如同一支画笔,蘸着阳光的七彩,将大地描绘成了一幅油画。房前乳白色的杏花、粉红色的桃花、雪白的梨花、嫣红的海棠花、紫色的紫荆花依次开放;成片成片黄色的油菜花像一大群欢乐的孩子簇拥着村庄,与袅袅升起的淡青色的炊烟相映成趣。此时丰饶的苏北平原简直就是野草的乐土,房前屋后的空地上、弯弯曲曲的田埂上、陡峭不一的河崁上,甚至庄稼地里都长出了各色各样的嫩草,为家畜牲口提供了丰盛的食料。
打猪草一般选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这样才不至于把身上弄得太脏。按猪草的种类和生长的环境不同可以采用铲、挖、挑、割、扯等不同的方法。像生在田埂上的婆乃纳、附地菜、地锦草等,因为贴地生长其根茎细嫩,可以直接用铁锹铲,而马兰头虽然也贴地,但由于其根深而粗,必须用铁锹挖;对庄稼地里的黄鹌菜、大丁草、蒲公英、车前草等,只能用铁锹小心地挑了,以免损伤了农作物;对树下、滩头的高茎小蓬草、翅果菊、野薄荷就用镰刀割;对攀绕在麦秆上、小树上的藤状野豌豆苗、野草莓藤、牵牛花草等可以直接用手扯。只需小一会儿,竹篮子便装满了各色各种的猪草。有时猪草多得篮子实在装不下,我们就脱下外裤,用柳皮扎紧裤管口用作盛草的袋子,最后肩抗“人”字形的草袋,手提着草篮子
,一路轻唱着“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上太阳升……”欢天喜地地回家了。有时几个同伴相约一起外出打猪草,看看天色还早,便玩起了斗草的游戏。通常我们会选择一块空地,相隔约二十米划出两条直线,斗草时站在其中一条线的外侧,将小铁锹扔向另一条线,谁的铁锹离线最近就算谁赢。如果两个人的铁锹离线的距离一样,就要看谁的铁锹竖得更直,谁直算谁赢。斗草比得是巧劲,个头高力气大的孩子不见得一定能赢。习惯用手腕发力才有准劲,扔锹的角度合适,锹落地才会竖直。赢了草的孩子就会喜滋滋的,输了的也不气馁,再比一回,直到赢了为止;女孩儿就在田野上采集着各种野花,有细小的婆乃纳紫花,有黄白相间的马兰花,有粉白的野百合,有紫红色的牵牛花。她们把这些花束在一起沿篮子一圈都插上,一只只猪草篮子便成了一件件艺术品。
打回来的猪草还沾着露水,把它们松松蓬蓬地散落在猪圈里。看着猪摇着细短的尾巴,“哼哼”地吃得津津有味的,脸上便挂着欣慰的笑容,一篮子又一篮子的猪草就这样把猪喂大了养肥了。出栏的那一天便成了我最期盼、最幸福的一天。临近晌午父亲到集上卖猪回来了,带回了我心仪的连环画,还有各种平时吃不到的好东西,譬如明火贴烧的大饼、两捆香味扑鼻的油馓子,还有一盒桃酥、一包伊拉克蜜枣,我一样样吃个遍,把肚子吃得滚圆滚圆的。
在所有草类中,要数巴根草生长期最长,所有家畜都爱吃它。
巴根草贴地而生,其叶纤如羽,茎上生有多个节,就像是卧着的细竹枝儿。茎节处向上长有叶子,向下生着根,吸取着土壤里的养分。伴随巴根草的生长,草茎不断地向前蜿蜒着,新长出的草茎上又生出了许多个节。众多巴根草交织在一起,就像在田埂上铺设了一张绿色的毯子似的。
巴根草很耐旱,即使天气干燥得使地里的其它草都枯黄了,它还长着绿茵茵的叶子,只是叶子比平时更细更少些。巴根草也很耐涝,水涝时它的`叶子又粗又大,茎上的节长得很稀疏。眼看其它杂草因水涝而枯烂了,它却还能旺盛地生长。
巴根草还最耐寒。寒冬时,它的叶和茎就像芦苇一样变得金黄金黄的,这时枯萎的叶子成了保暧的外套,呵护着草茎和草根。寒冬腊月里乡村孩子爱玩火,划根火柴凑在巴根草的枯叶上它就一下着了,野风一吹,火势便四处蔓延开来,腾起一股青色的烟雾,闻着有一种焦油的芳香。等到来年春天,黝黑的草茎上先长出鹅黄的叶芽,经一场春雨便茵茵地长成了绿叶,真可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巴根草还特耐热。夏日清晨,露珠儿在巴根草丛里滚动着,亮晶晶的,像散落的碎珍珠。到了中午骄阳似火,露水早就蒸发得无影无踪了,但巴根草一点也不打蔫,照样生机勃勃的。
猪草是大自然赋予乡村孩子的童年礼物,不仅为我们在那贫困的日子里换回了书籍和新衣,还为我们增添了现在的孩子体会不到的童趣。一片又一片宽广茂盛的野草,见证了乡村一代又一代人欢乐的童年。巴根草是老家这片古老大地上生命力最强的一种草,它们适应自然、不畏困苦的品性,就像那些任劳任怨的父老乡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