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钓江鲤散文 篇一
初次尝试,钓江鲤的经历
我一直对钓鱼情有独钟,但却从未有机会尝试钓江鲤。直到最近,我和几位好友决定去一座位于江边的小渔村,体验一次钓江鲤的乐趣。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钓江鲤的经历,也是一次难忘的冒险。
当我们抵达渔村时,江风拂面,水波荡漾,一幅宁静而美丽的画卷展现在我们眼前。我立刻感受到江水的宁静和力量,仿佛它们在向我诉说着某种秘密。我们找了一个宽广的地方搭起了钓竿,准备开始钓鱼之旅。
我第一次尝试下鱼饵时,手忙脚乱,心里充满了紧张和期待。我小心翼翼地将鱼钩沉入江水中,然后静静地等待着。时间似乎变得缓慢起来,每一秒钟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我望着钓竿,期待着它的一举一动。
终于,我感受到了一股轻微的牵引,我紧张地握住钓竿,试图稳住自己的情绪。然而,江鲤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猛地挣扎着,试图摆脱我钓竿的掌控。我用力地拉扯着,心里充满了兴奋和激动。江鲤不甘示弱,开始奋力地游动,我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几乎被拉断了。
经过一番激烈的拉扯,我终于将江鲤成功地拉上岸。看着那条又大又美的江鲤,我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和喜悦。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钓江鲤,也是我第一次亲手捕捉到如此壮观的鱼类。
钓江鲤的过程虽然艰辛,但它给了我很多值得回味的记忆。这次经历让我更加热爱钓鱼,也让我更加尊重大自然的力量。我深深地感受到了江鲤的坚韧和顽强,它们在江水中努力生存,展现了生命的力量和美丽。
第一次钓江鲤散文 篇二
江鲤的魅力与启示
第一次钓江鲤的经历让我深深地感受到了江鲤的魅力和启示。江鲤是一种勇敢而坚韧的鱼类,它们生活在江水中,经历了各种困难和挑战,却依然保持着生命的力量和美丽。
钓江鲤的过程并不容易,需要耐心和毅力。江鲤往往懂得利用水流的力量,它们经常在水中穿梭,游动起来灵活而迅猛。在钓江鲤的过程中,我需要学会掌握节奏,倾听江水的声音,感受江鲤的动态。只有在正确的时机施力,才能将江鲤成功地拉上岸。
江鲤的勇敢和坚韧给了我很多启示。它们在江水中艰难地生存,面对各种挑战,却从未放弃希望和努力。它们的生命力量和美丽,让我深深地感受到了自然界的伟大和神奇。
钓江鲤的经历让我明白,生活中的困难和挑战并非不可逾越。只要我们保持勇敢和坚韧的心态,努力克服困难,就能在生活的江水中游刃有余,展现出自己的力量和美丽。
我相信,每个人内心都有一条江鲤,它们可能沉睡在某个角落,或是被生活的压力压抑住了。但只要我们敢于追逐梦想,勇敢地面对挑战,我们的江鲤就会苏醒,展现出无穷的力量和美丽。
钓江鲤的经历让我对生活充满了希望和信心。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和挑战,我都相信只要坚持努力,就一定能够战胜困难,实现自己的梦想。江鲤的魅力和启示将激励我勇敢地面对生活的江水,追逐属于自己的梦想与幸福。
第一次钓江鲤散文 篇三
第一次钓江鲤散文
第一次钓野生江鲤,已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当时我还在农场中学读书。那时不仅没有双休日,到了农忙季节连假日都取消了,所有的农场工人都得去铲地。可父亲在邮电部门上班,不属于农场职工,星期日照常可以休息一天。那天早晨,我们父子俩背着钓具,沿着江面的小路,迎着初升的太阳匆匆朝下山头走去。
黑龙江中下游的夏天,天亮得特别早,清晨两点多钟,天已经大亮了,朝霞把下游的宽阔江面映得一片通红。这次钓鱼之前,我和父亲曾到江边钓过几次鱼。挖半罐头瓶蚯蚓,带着钓线和鱼竿,到黑龙江边或甩底钩,或钓漂竿,钓的几乎全是嘎牙子、牛尾巴、鲶鱼、重重鱼和鲫鱼。偶尔碰巧了,也能钓到二三斤重的鲤拐子。不过,那只是偶尔为之,和我们这次特意去钓鲤鱼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尽管当时黑龙江里的鱼很多,也比较好钓,可当时所用的钓具实在太简陋了,说起来都让人觉得脸红。那天,我们父子俩背的十几盘钓线,全是解的张网线接起来的,每隔五六米,或者十几米就系个死疙瘩。鱼钩是求人花1元钱一包从佳木斯买来的3号钩,足有1寸长,2公分宽。而钓鱼所用的鱼饵,是父亲在他认识的一个喂马的老汉那里要来的半块豆饼,回到家里锯成小块,再用缝衣服的棉线一块块地捆绑好。好在鱼不懂得嫌穷爱富,绝不会因为你的钓具简陋,而不咬你的钩。
走到地方,我和父亲把钓线一盘盘抖落开,每把钩上都挂好豆饼,一盘接一盘甩进江水里,又在岸边折了些柳条回来,插在岸边沙滩上,然后把钓线拉紧,拴在柳条的下部,便开始静静地等待鲤鱼前来咬钩。
等了一会儿,见没鱼咬钩,父亲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点着一支烟,慢慢吸着。这工夫,我发现有根柳条棍猛地动了一下,接着疯狂地摇晃起来。我赶紧跑过去,伸手抓住还在乱扽的钓线,往岸边一气猛拽。见咬钩了,父亲也赶紧拿起抄罗子跑过来。这时鱼还在钩上,我能感觉到它在拼命地挣扎。父亲见我不停地朝岸边拽线,赶紧对我说:“慢点,抻悠着拽。”可当时我光顾激动了,什么都没有听父亲的话,只是一心赶紧把鱼拽上来,连钓线猛地扽了一下都没有感觉出来。当我把钓线拽到岸边的沙滩上,看着刚出水的鱼钩,才傻了——钩上空空如也,鱼饵已经钩上彻底消失了,却不见那条咬钩的鱼。“拽跑了?”父亲问我。“好像没咬住。”我犹豫地回答说。在拽线的时候,我明明觉到钩上有鱼,怎么会拽上来以后,却没有鱼呢?
父亲说:“刚才你拽线太快了,一心只想赶紧把鱼拽上岸。可这样拽线,别说是条鲤鱼呀,就是一条鲫鱼也得拽跑了。收线时得顺着鱼劲儿,它用力挣,你就得放放线;它不使劲挣了,才能继续往岸边收线。再有鱼咬钩,拽线时千万不要这样玩命地拽了,给鱼留点空儿。”我懊恼地点了点头。父亲又对我说:“你没听说过有这么句话吗?叫做‘弦紧易断,弓満易折’。你一定要记住,今后无论做什么事都不能急于求成,要有个轻重缓急,‘欲速则不达’就是这个道理。”听了父亲的这一番教诲,觉得他不仅是在教我怎么钓鱼,更是在教我怎么做人的道理。
正说话的工夫,又见到有鱼咬钩了,这次我按父亲的说法试了试,到了正在逗钩的鱼线前,抓住钓线,猛地朝岸边掠了一把,没试到线上有鱼。我拈着钓线,在那里又稍等了一会儿,似乎感觉到那条鱼随后跟上来,继续啃食钩上的豆饼,我趁机又猛拉一把钓线,立刻感觉到钓线使劲儿地朝回猛地一扽,接着乱挣起来。我赶紧往岸边拽线,好家伙,这条鱼的火气还真大,我刚拽了没几把线,它已经叼着渔坠从江心漂浮起来了,在江面不停滴欢蹦乱跳,把江水搅得哗哗直响。我不敢再继续往岸边拽线了,急忙松开钓线,等到鲤鱼完全沉到江底,才继续朝岸边拽。
那条咬钩的大鲤鱼,很快被我拽到岸边离岸边还有十几米远的地方。可是它却怎么也不肯再朝岸边靠近半步了,桀骜不驯地逆水朝上游窜去。尽管还看不见藏在水下的鲤鱼,只能看见钓线忽长忽短地斜着朝上游移动。
父亲赶紧把抄罗子递给我,接过去钓鱼线,试探着朝岸边拽。在父亲的手里,那条傲慢的鲤鱼终于被驯服了,慢慢地被父亲牵了过来,出现在贴近岸边的浅水里。这时候,我已经站在一尺多深的水里,抄罗子也沉在水下,刚看见那道漆黑的鱼脊背出现在眼前,立刻抄过去。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鲤鱼被我抄进抄罗子里。这条鲤鱼真不小,足有七八斤重。
端鱼上岸,也顾不上整理鱼钩和渔线了,蹲在一旁看着躺在抄罗子里嘎巴嘴的大鲤鱼——这毕竟是我头一次亲手拽上来的大鲤鱼呀,心情能不激动嘛!拽鱼时那种激动而紧张的心情,还有把大鲤鱼舀进抄罗子后的兴奋和喜悦,直到至今回想起来,仍旧无法言表。
钓上来第一条大鲤鱼后,我和父亲又连着钓上来几条鲤鱼,每条都在五六斤到七八斤之间。此外,我们还钓了两条鳊花和一条雅罗闳。尽管那两条鳊花和一条雅罗闳的个头都不大,只有半斤到七、八两重,可还是把我们父子稀罕的不行——人有时真的很怪,钓的都是大鱼,偶尔钓上两条比较罕见的小鱼也会特别高兴。倒不见得是因为钓到小鱼而高兴,关键是钓的不全是鲤鱼,还有别的鱼;可要是钓的都是小鱼,偶尔钓上来一条大鱼,肯定会更高兴!
到了中午的时候,鱼不怎么爱咬钩了,我和父亲坐在树荫下,就着带来的咸鸭蛋,每个人啃了一张发面饼。可是,还没等把午饭吃完,又见到有鱼咬钩了,拽得插在岸边沙滩上的柳条直晃,我赶紧扔下没吃完的饼,朝着水边跑去……
那天,我们爷俩一直钓到下午四五点钟才收拾渔钩,等到把钓的鱼从水里拽上岸,数了一下,竟有十几条,足有三、四十斤。我背着装在包里的鱼钩,父亲用一根胳膊粗的柳木棒子挑着两串鱼,沿着江边那条从石子滩上踩出来的`小路,朝几里地外的村子走去……
江滩钓雅罗
七月的黑龙江畔草木葳蕤,显示出一派勃勃生机;尤其在勤得利下山头一带,更是草木葱茏。那里人迹罕至,除了钓鱼人外,平时很少有人光顾。一个人在江边钓鱼,时常能听到身后的树林子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那声音可能是准备去江边饮水的孬头(貉子)、獾子等一些小野兽走路时弄出来的,也可能是在岸边的草地里野餐完的水耗子(麝鼠)正走在返回洞穴的路上。这些小兽白天是不怎么出来活动的,只有它们发现江边没人的时候,才会在江边的沙滩上闲逛几圈,散散步,或者嬉闹一番。稍微听到点动静,又急忙钻回洞里。要是赶上汛期提前到来,江里暴涨大水,把钓鱼人在沙滩上踩出来的小路全部淹没了,阻住了钓鱼人的脚步,这里简直成了那些小兽们的天堂,可以毫无所顾忌地在这里四处活动,玩耍。
这年的汛期来得早一些,刚进七月江水便开始暴涨。来势汹汹的江水几天的工夫就淹没了江边所有沙滩,江面上每天都漂浮着一些倒树和乱草,张牙舞爪地顺着江水朝下游流去。那些草木有些并不能漂流太远,很可能会被水流冲击进江湾里。一旦这些草木被冲进洄水湾,别管它们再怎么努力,也很难冲出那片江湾,只能顺水漂流下去,再随着上旋的江水旋转回来,只能在有限的几十米或者几百米内上下来回地漂流。
我们那天去钓鱼的地方,在两座山头中间的一片江滩。平时那片江滩足有三四里地长,几十米宽。由于当时江水涨得实在太大了,一直漫到山崖根下,整个江边全被大水阻断。我们一直走的山路,快到地方,才从两座山头之间的山洼里,把着树,小心下到江边。到了那里才发现,平时宽阔的那片沙滩,只剩下二三百米长、十几米宽没被大水吞没了。
那天我们带了好几盘零点五粗、六七十米长的胶丝线底钩,其中只有两盘线上拴的是铅坠,其余都是铁坠儿。而铁坠儿比重轻,阻力大,即使再用力气,也甩不多远。好在我们钓蚯蚓钩的地方是片稳水湾,可以把鱼线甩得很远,还不用担心打下流。每次甩出去鱼线,只被流水冲到稍偏斜一点,便停在了那里。可是,那天也是怪了,甩最远的两盘钓线一直没鱼咬钩,系着钓线的柳条儿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最上游的一盘钩终于有了动静,插在岸边的柳条儿被拽得直忽闪。见有鱼咬钩,刘老师拔腿朝那边跑去。我拎起抄罗子紧随其后——那里我们不仅下了泥鳅钩,还有豆饼钩——不带抄罗子,万一钓到大鲤鱼,拽跑了岂不是太可惜了吗?
等我跑到跟前,刘老师已经把鱼拽上了岸,是条三四斤的鲶鱼。看着他把钓上来的鲶鱼摁在一块石头上,从鱼嘴里摘下鱼钩,穿在一根细绳上,扔回江水里养着。他这才把钩上被鲶鱼咬死的泥鳅摘下来,换上条活蹦乱跳的泥鳅,把钓线甩回江里,我们两个人回到曲蛇钩跟前,继续钓鱼。
几盘曲蛇钩特别爱上鱼,那些嘎牙子和“牛尾巴”总是不停地咬钩,隔一会儿就拽上来一条。我们不仅连着钓上来二十多条嘎牙子、牛尾巴鱼外,还有两条半斤多重的鲫鱼。
这些鱼实在太平常了,每次钓鱼几乎都能钓到,感觉不到一点惊喜。我们一心一意地想钓几条
少见的鱼,或者几条大鲤鱼——人的贪婪之心在钓鱼上反映的特别充分,总是得陇望蜀,钓不到鱼时,能钓到一条小鱼也就觉得十分满足了。可是真的钓到了许多小鱼,又渴望能钓上来一条大鱼。其实,无论任何时候,钓鱼绝非仅仅是钓鱼,它可能还是财富和机会的代名词,尤其是那些靠捕鱼为生的人更是如此。有了鱼,他们便可以把鱼变成钱;至于说到机会,在钓鱼这项活动中更是表现得更是淋漓尽致。无论鱼咬钩时,还是往岸边拽鱼,所留给垂钓人的时间都十分短暂,可能会转瞬即逝。最关键的还是,在鱼咬钩之前,没有任何征兆,插在岸边的柳条儿突然摇晃起来,而恰好钓鱼人里这盘钓线比较远,等到气喘吁吁跑到跟前,那里已经风平浪静了,刚才那盘正在咬钩的钓线如同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又恢复了原态——那条咬钩的鱼已经啃光了鱼饵,摇头摆尾地离开了,令人好不气恼。一盘豆饼钩终于有了动静,系着钓线的柳条刚轻轻地忽闪了两下,被我一把抓住。往岸边拽线的时候,以为是条小鲤拐子呢,只是感觉特别轻,即使是条小鲤拐子,估计也不会超过二两重。我一气把线拽上岸边,才发现钓上来的不是小鲤拐子,而是一条浑身银白、半斤来重的雅罗鱼。
雅罗鱼,身体侧扁,腹部浑圆,背部微微隆起,喜欢成群游动。它的头较短,口上无须,眼睛较大,尾部微弯曲,呈钩状,鳞中等,背鳍始于腹鳍始点的稍后上方。雅罗鱼多生活在水流较缓、水质清新的江河、湖泊中,喜欢成群活动,属于上中层小型鱼类,多数在三两到半斤重左右。别看这种鱼个头比较小,但肉味十分鲜美,是著名的“五罗”之一。
平时这种鱼很少咬钩,尽管每次在江边下豆饼钩,偶尔都能碰到一两条雅罗,但也只是碰巧而已。可那天不知怎么回事,钓上来一条雅罗后,把钩甩进江里,再拽上来的还是条雅罗。这次咬钩一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连着钓上来十几条雅罗,最大一条足有七八两重。接着再没鱼咬钩了,甚至连钓嘎牙子都钓不到。直到天傍黑的时候,才钓了一条三四斤重的鲤鱼。过后一想,估计那天我们碰到了一群雅罗从我们钓鱼的地方经过,而钓线恰好又甩在它们必经的路线上,这才连着钓上来十几条雅罗鱼。
那天,我们不仅钓了十几条雅罗,还钓了些嘎牙子、鲶鱼、牛尾巴、鲫鱼、重唇,和一条三四斤重的鲤鱼,真是满载而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