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药的散文随笔 篇一
野山药,又称为山药、淮山,是一种生长在山地的块根植物。它外形粗糙,呈圆柱状,表皮褐色,内部肉质细嫩。野山药在我国南方地区广泛种植,尤以江苏、浙江等地最为盛产。它不仅是一种美味食材,还具有丰富的营养价值和药用价值。
野山药的口感十分独特,带有一丝丝的甜味,绵软的质地令人回味无穷。它可以烹制成各种美食,例如山药糕、山药粥、山药炖排骨等。其中最受欢迎的当属山药糕,它口感绵软、香甜可口,是许多人童年的美味回忆。每当我品尝到山药糕的时候,总能勾起我对家乡的思念,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的那片山地,那里有着茂密的山林,还有野山药的清香飘散其中。
除了美味,野山药还具有丰富的营养价值。它富含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纤维素等多种营养物质。野山药中的黏蛋白物质具有滋养肌肤的作用,可增加皮肤弹性,延缓皮肤衰老。此外,野山药还富含多种维生素和矿物质,如维生素A、维生素C、钙、磷等,对身体健康具有重要作用。
除了食用价值,野山药还有着丰富的药用价值。中医认为野山药味甘、性平,具有补脾益肺、滋阴生津的功效。它可以用来治疗脾胃虚弱、肺虚咳嗽、口干舌燥等症状。此外,野山药还有降血糖、降血压、提高免疫力等作用。因此,它在中医药中被广泛应用,并受到了许多人的喜爱。
野山药,不仅是一种美味的食材,更是一种具有丰富营养和药用价值的植物。无论是品味它的美味,还是享受它的健康益处,都让人心生敬佩。让我们一起珍惜野山药这份恩赐,将它带给更多的人们,让大家共同分享它的好处和美味。
野山药的散文随笔 篇二
野山药,是一种生长在山地的植物,它的外形看起来粗糙,但内部却蕴含着丰富的营养和药用价值。野山药的生长环境对其品质有着很大的影响,它需要在富含有机质的土壤中生长,才能保证其口感和营养价值。
野山药的生长周期较长,一般需要3年左右才能收获。在这个过程中,野山药需要充足的阳光、适宜的温度和湿度,以及良好的排水条件。只有这样,野山药才能生长出肥大的块根,并积累丰富的营养物质。
野山药的栽培和收获需要耐心和细心,因为它的块根容易受到损伤。在收获野山药时,我们需要小心地将土壤清理干净,避免刮伤块根。同时,野山药的保存也十分重要,最好将其放置在干燥通风的地方,以防止其变质。
野山药的药用价值也是人们所称道的。中医认为野山药味甘、性平,具有补脾益肺、滋阴生津的功效。它可以用来治疗脾胃虚弱、肺虚咳嗽、口干舌燥等症状。此外,野山药还有降血糖、降血压、提高免疫力等作用。因此,它在中医药中被广泛应用,并受到了许多人的喜爱。
野山药的美味和药用价值使其成为人们餐桌上的佳肴和药膳之选。无论是烹制成各种美食,还是用来治疗身体不适,野山药都展现出了它的独特魅力。让我们一起珍惜野山药这份恩赐,将它带给更多的人们,让大家共同享受它的好处和美味。
野山药的散文随笔 篇三
关于野山药的散文随笔
在日常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对随笔应该很熟悉吧?随笔是一种散文体裁,也可以是听课、读书时所作的记录。想要学习写随笔吗?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关于野山药的散文随笔,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西湖边上,楼外楼中,大餐厅左侧的小包间里头,圆桌摆在正中央,七八个人围桌而坐。在上完六七道菜后,最后一道——白糖清炒野山药——端了上来。
这是朋友特意为我这个远道而来的客人点的一道菜。
对一个在山野里长大的孩子来说,比如我,于山药本身,并不陌生,但就其学名而言,直到近两年的几次买菜中,才真正地对得上号。
家乡从来不管这东西叫山药,而称之为粘薯。确切地说,方音也不是念作“粘薯”的,实际是念成“niā薯”。“niā”即“粘”之意。由于规范话当中没有这等发音,但因其肉质带有粘性,磨碎可制糨糊,可粘合纸张、布壳之类,为此,也就私自将“nián薯”这个名儿强加于它了。家乡的山野中,不管是茅草荒坡还是灌木丛林,随处都可以看到野山药的身影。它不择地而生,不论是黄土坡还是沙质地,那柔软之躯,却如锥子钻头般,以水滴石穿的毅力,倔犟地直往地底下钻,浅则五六十公分,深则七八十公分。
每当中秋过后,攀缘着树枝疯长了整个夏季的野山药藤蔓,一串串三瓣花壳儿便会高高地挂在枝头上,山风吹过,它们便丁丁零零的,如风铃般发出莎莎啦啦的声响。这个时候,刚打完谷子没有歇息多久的妇女们便又开始忙碌起来了。她们扛起锄头,背着麻包,上山采野山药去了。
野山药是很容易被发现的。只要山风刮过,有山药花壳儿的枝头自然发出莎莎啦啦的声响,这清脆的声音便会引来人们的注意。她们将顺着花壳儿,寻到那根细小的主茎藤儿,目光一下子就转移到地底下来,一株野山药就这样被寻到了。这下,母亲便放下麻包,抡起锄头,如开荒新田一般,但又小心翼翼的,把山坡挖得老深,一根长长的儿臂般大小的山药才得以到手。
在那遥远的山村里头,野山药的妙用还真不少。母亲用它来粘布壳,制成布鞋底儿或是鞋垫儿;父亲把它磨成浆糊,用来粘贴我们的奖状;过年时,我们还可以用它来贴对联儿。然而,更多的,母亲是用来磨成魔芋豆腐的(苗语说是做“狗肉”)。母亲把外皮的泥巴洗尽,磨得一大盆,然后用火烧过的糯米草制成的土灰水浸泡着,等到发酵、膨胀,最后凝结成一大块之后,便放到潲锅上面煮。父亲会削好一把锋利的竹板大刀,让母亲将锅里头的那一整块切成一片一片的小块儿。当煮到一定时间,母亲便会捞进箩筐,再挑到屋边附近的水田里面,泡上两三天。等到灰水稀释褪尽,母亲便取回,洗尽田泥切成肉片,再拌上些许糟辣,便是我最爱吃的“狗肉”了。
很多时候,母亲是不舍得拿来吃的`。她至多挑拣那些细碎的穿不成串儿了的回来。那些好的,她早就一串一串地穿了起来,等到次日天麻麻亮,便同寨子上同龄妇女们一道,挑往镇上去。晚上回来,箩筐里面便会装着一些油盐味精之类,有时也会有几颗水果糖。我们为着那几个甜甜嘴巴的水果糖,在寨头路口等上大半个下午,甚至天黑。
那时候,我们当小孩的,有时也会屁颠屁颠地跟在母亲的后面,拼命地去找野山药。那是因为母亲答应过,到过年时,要给我们添上新衣服。其实,我们只是负责发现,采挖的事儿全都由母亲来完成了。有时,当我看到一串山药花壳儿零零丁丁的挂上枝头,便依着茎的藤蔓追到地面上来。许多牛经过的地方,枯干的茎藤儿早已被拉扯得零七八落,死也找不着它的根儿了。然而,我还是仔细地刨开那些落叶,可没想到,我那愚蠢的动作比牛还牛,把一整块土地刨得乱七八糟。母亲来了,便责备我,说我就会添乱,还把锄头把儿扬得老高。这下,我早就跑得远远的了,还笑嘻嘻的。
寒假,是我们疯找野山药的美好时光。我们一大群孩子放牛到山坡上去。一到坡,我们有的爬上茅坡有的钻进丛林。我们找野山药,不是为了磨得“狗肉”,也不是帮母亲找来粘合布壳,而是要给我们的小木车“加油”。当然,要是肚子叫了,我们会用柴刀削去外皮,咬在嘴里吃起来。稍有点儿耐心的,便扔进篝火中,等到烤熟了才慢慢享用。
那时的我们,每个男孩子都会有一辆自己亲手制造的小木车。木车的轮子是松树锯成的,在圆心锉通一个小孔,一截扎实的青冈树当作车轴,两头穿过轮孔固定着,又在两根轴子上搭起两根横条,简易的木车制造完毕。我们只管坐在这两根横条上,双脚踏着前面的轴子,掌控方向。晚上赶牛回家,趁着天还没断黑,便跑到屋边的斜坡路溜车去了。为了比试车子的性能和开车的技术,我们便把从坡上带回来的野山药,放到嘴里嚼烂,然后对着轮孔,抹上粘滑的稠液,“加油”的工序到此结束。这下,我们的车子溜得比先前远多了。
吃着白糖清炒的野山药,脆脆的,甜甜的。然而,再怎么好吃,也吃不出儿时在山坡上烧着吃的那种味道,以及那些与野山药有关的童年时光了。
如今,偶尔也会买来炖个山药排骨汤,想让女儿尝尝。可谁知,她爱答不理的。是的,每一代人都有着各自的童年,更何况,她又不知道我想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