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路的前世今生美文欣赏 篇一
土路,是连接着人与大地的纽带,见证着岁月的流转和人们的生活轨迹。它不像柏油路那样平整光滑,也没有石板路那样坚硬耐用,但却有着自己特有的韵味和故事。它是农村里最常见的道路,与田野和山川相依为伴,宛如一条条纵横交错的血脉,将人们的生活串联在一起。
土路,有着许多美丽的回忆。小时候,我常常和小伙伴们在土路上奔跑、嬉戏。那时的土路并不宽敞,但我们却能尽情地奔跑、追逐。每当夕阳西下,我们便回家的路上,踩着泥泞的土路,欢快地唱着歌,聊着天。那些欢声笑语,仿佛还在耳边回荡,如今已成了我最美好的回忆。
土路,也见证着人们的辛勤劳作。在农村,田地是农民的家园,土路就是通往家园的桥梁。每当春天来临,农民们便驾着锄头、镰刀和犁耙,踏上土路前往田地。他们在土路上行走,留下了一串串脚印,也在土路上播下了希望的种子。从春耕到夏种,从秋收到冬藏,土路见证着农民们的辛勤汗水和无私奉献。
土路,不仅是人们生活的一部分,也是自然的一部分。它时而被阳光照耀,时而被雨水冲刷,时而被秋风拂过。它呈现出各种各样的面貌,有时是泥泞的,有时是干燥的,有时是石子铺就的。无论是哪一种,它都承载着人们的期盼和梦想,昭示着生命的延续和希望的存在。
土路,虽然不如柏油路那样平坦,但它却有着独特的魅力。走在土路上,可以感受到大地的温暖和宽广,可以聆听到自然的声音和节奏。它给人一种亲近自然、放松心情的感觉,让人感受到生活的真实和纯粹。
土路的前世今生,是一部关于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故事。它见证了人们的欢笑和辛劳,承载着希望和梦想。它虽然没有豪华的外表,但却有着朴实无华的内涵。让我们珍惜土路,珍惜那些平凡而美好的瞬间,让我们与土路一起,感受生活的真谛。
土路的前世今生美文欣赏 篇二
土路,是乡村的底色,也是农民的伙伴。它没有柏油路的光滑,没有水泥路的坚硬,但却有着自己的独特魅力。
土路,是农民生活的一部分。在农村,大部分道路都是土路。早上,农民们踩着泥泞的土路去田地劳作;傍晚,他们背着锄头和镰刀,沿着土路走回家。土路见证了农民们的辛勤劳作和对家园的热爱。每当雨水过后,土路会变得泥泞,但农民们并不因此而气馁,他们依然坚定地走在土路上,一步一个脚印,为了美好的明天。
土路,是乡村的纽带。它将一片片田地串联在一起,让人们可以穿梭其中。在土路上,人们可以骑车、走路、开拖拉机,去往自己的目的地。土路是乡村交通的主要通道,也是人们交流、交往的场所。每当节假日,土路上会热闹非凡,人们相互搭讪、交流,畅谈家常。土路见证着人们的情谊和乡村的温暖。
土路,也是自然的恩赐。它没有浓厚的柏油味,没有钢筋水泥的冰冷感,取而代之的是大地的芬芳和温暖。在土路上行走,可以感受到大地的温度和生命的律动。土路时而泥泞,时而干燥,时而石子铺就,它的变幻多样,给人一种亲近自然、放松心情的感觉。在土路上,我们可以远离喧嚣,享受大自然的美好。
土路的前世今生,是一部农民与大地相守的故事。它见证了农民的辛勤劳作和对家园的热爱,承载了人们的期盼和梦想。虽然土路没有那些豪华的外观,但它却有着朴实无华的内涵。让我们珍惜土路,珍惜那些平凡而美好的时刻,与土路一起,感受生活的真谛。
土路的前世今生美文欣赏 篇三
一条土路的前世今生美文欣赏
一些当时看不起眼的往事时常扎根在记忆深处,似乎在那里酣睡,偶尔睁开眼睛,见你误落在名利场中左冲右突却还是一无所获时,它们竟很识趣地沉睡,从不打扰你。当你在某个气定神闲的午后或傍晚,尤其是夜深人静,它们会冷不盯窜出来,与你撞过满怀,令你的思绪豁然开朗。于是你又重新回到了那个久远的时间点。
近段日子,恋旧如同一粒化不开的疙瘩,执拗地在我心中盘桓。我常想起家乡田埂边的一条土路。那条被旧时光冲洗得发黄的土路,为什么将它悠长的身影长期盘踞在我的脑海?或许是那个时间点与今天这样一个不算太炎热的仲夏相似吧。
那土路实际上充当着乡间公路,土路的一边植着成排的杨树,杨树的那边是农民赖以生存的农田,路的另一边是一条大深沟,沟对岸也是望不到头的农田。沟里的水足够承载队里装满稻子的小船。微风吹过水面,泛起层层鳞浪,阳光下,那些细小的水波纹闪着层层金光,仿佛千万个金发女郎眨着勾魂摄魄的双眼。沟里的鱼儿不知疲倦的成群结队的游来游去,偶尔领头的鱼儿“唰”的一声,猛然窜出水面跟路人伴一个鬼脸,随后又浮游于水面,依旧在前边开道,一直游到那个满是荷花莲蓬藕的荒湖。晚上,载一船蛙鸣,在水上听星儿唱歌,与月儿细语,那般境界即使神仙也钦羡、向往。
路两旁的田地里,有队里的社员在锄草或打药。尤其是那些穿红挂绿的`女青年和妇女更是逼人眼球,她们嬉笑着在地里传播着村里的家长里短。布谷鸟时常在天空穿梭奔忙,裁剪出那时节繁忙的农事。一阵风吹来,弓着腰低着头的女人们背上的衣服被凉风撩起,露出汗涔涔的肌肤。
路上上不时有队里拖农家肥的牛车在路上鱼贯而行,后来那条路也叫车路。那些坐在牛背上的老农,一手握着个小杨树条,一手攥紧牛绳,牛在他们跨下不紧不
慢地前进。牛车在土路上摩擦,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那声音仿佛来自天上,又宛如蓬莱岛上的仙乐。一旦发现牛在偷懒,停着不走,老农就会用杨树条轻轻地抽一下牛的肚子,算是提醒一下,“快走”!当牛又重新打起精神上路时,老农们便会哼唱起一些民间小调或是站花墙一类的花鼓戏,和着牛车撞击地面的摩擦声,你仿佛觉得蔚蓝的天空和广阔的田地成了老农和牛的唯一舞台。那条毫不起眼的土路,在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看来,是很长很长的。因为土路的北边通往东荆河大堤,南边通向棋盘似的的田野,田野的尽头是东方大队的民居,至于民居之后再有什么东西也就不得而知了。
节假或放学的空当,父母常吩咐我牵着队里分给家里的一条牛到土路边放牧。牛在公路旁边的树木里吃草的时候,我就拿出带来的竹篮子在离牛不远的地方割猪草。我家里曾经喂过两头猪,那年头根本不谈用饲料喂养,总是用屋前水塘里的菱角菜或是别的一些野菜,倒在大锅里一煮,再用一些细糠撹绊算是猪们的一日三餐。有了这两头猪,母亲便将那些阴霾的日子涂上明丽的色彩,将我们姊妹几个的求学生活妆点得顺风顺水。
从家里拿来一把小镰刀,找到树边那些又嫩又肥的的小伞把头,用镰刀一割就放到篮子里,小半天功夫就将篮子装满,然后待牛吃饱后,便提着那些战利品,“噌”的一声,跨上牛背,悠哉游哉地回家。
记得是一个大热天的星期天,我正在那条土路旁的大沟里钓鱼。彼时太阳正在头顶无遮拦地烤着我,知了在路旁的树上一个劲鸣叫,那声音给原本就酷热的盛夏又平添了几分燥热。还好,一阵凉风吹过,天上的一片厚厚的阴云投射到我的眼前。可是那阴云似乎在运动,一眨眼功夫,地面的浓荫就跑了前面去了,头顶的太阳又照在了我身上。
由于太热,我索性走进树荫,一屁股坐在地上歇凉起来。风儿吹来,那是天空和大地的对白。那天上的流云中该会有仙女架着云头飘下来吧。正当幼小的我望着天空出神的时候,从公路的南端走来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我也没怎么在意,以为他们是在农村“大有作为”的知识青年,没怎么理他们。后来他们走近了,我才看见他们一人提着一个军用包。其中一个女青年,身材高挑,皮肤白晳,长着一双好看的丹凤眼,她发现了树木里的我,宛若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兴奋起来。
女青年径直地走近我,用她银铃一一般的声音说:小朋友,告诉我,东红学校往哪走?
您---是----?
忘了告诉你,我是新来你们学校的老师,明天就到你们学校你们上课的哟。
一听说是学校新来的美女老师,我像得到了什么保证似的,把学校的方位,学校有几个老师等一股老儿的告诉了她。
要不要我把你们带到学校去。我一个劲地在美女教师面前表现自己,希望得到她的青睐。
不用了,不用了。
说完她嫣然一笑,那笑声几乎可以拧出一股水来。
第二天,在师生们零碎的言谈话中,我才知道,那女青年是刚从师范分到我们学校的张秀明老师,旁边的那男青年是她男朋友张京能。
张老师教初一的数学,还兼全校的音乐。记得她教我们唱的一首好听的歌是《我的祖国》。
若干年后,我再次来到我童年放牧钓鱼的那条土路。土路依然是土路,没什么改变。可路旁的田畴被大小小的鱼池代替,再看那条梦牵魂萦的深沟,早已不是以前的模样。那里再也看不到满沟的流水,沟底已裸露在外面,上面生长着一些枯黄的水草,伴着从鱼池里流出来的带有死鱼味的混水。土路两旁再也看不到青年男女在田地劳动的身影。路上早已没有了牛车,而且整个村里看不到一条牛了。唯有骑着摩托的喂鱼人,在土路上呼啸而过时,才证明了这条土路的存在。
我知道,过去的时光正在一点一滴地散去,直到望不到她们美丽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