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姥山风韵散文 篇一
天姥山,位于浙江省临海市东南部,是我国著名的佛教胜地之一。山势雄伟,景色秀美,被誉为“江南第一山”。
天姥山的风韵,首先体现在其壮丽的自然景观上。山势高峻,峰峦叠嶂。登上山顶,可以俯瞰整个山脉,云雾缭绕,宛如仙境。山上有许多自然景点,如玉女峰、金龙峰、观音峰等,每一处都令人叹为观止。尤其是观音峰,峰顶有一座观音寺,寺内供奉着巨大的观音像,庄严肃穆。站在观音寺的前方,观音像庄重而庄严地矗立在山巅,令人感受到无尽的神圣和庄严。
其次,天姥山的风韵还体现在其悠久的历史文化中。这里有丰富的佛教文化资源,被誉为“浙江的少林寺”。山上有许多古刹,如万安寺、天台寺等,这些寺庙建筑古朴典雅,融合了汉传佛教和禅宗文化的精髓。寺内的佛像、壁画等艺术品更是精美绝伦,展现了中国传统艺术的卓越成就。此外,天姥山还是中国古代文人墨客的聚集地,许多文人雅士在这里留下了大量的诗词和文章,形成了独特的文化氛围。
最后,天姥山的风韵还表现在其丰富多样的民俗文化上。山下有许多村落,这里的居民保持着传统的农耕生活方式,他们的生活节奏慢悠悠,淳朴而宁静。每年的农历三月三,当地人会举行盛大的山神庙会,人们身着传统的民族服饰,载歌载舞,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在这里,你可以感受到浓厚的乡村气息,体验到原始而纯粹的民俗文化。
天姥山的风韵是如此的独特而迷人,吸引着无数的游客前来观光和朝拜。站在山巅,远眺群山,静心欣赏大自然的壮丽,感受到灵山的神奇。这里不仅是一座山,更是一种心灵的净化和修行的圣地。我相信,只要你来到这里,就一定会被它的风韵所深深吸引,留下难以磨灭的回忆。
天姥山风韵散文 篇二
天姥山,位于浙江省临海市东南部,是一座以佛教文化为主题的名山。这座山虽然不如华山、泰山那样有名,但它却有着独特的韵味,吸引了许多游客前来观光和朝拜。
天姥山的风韵主要体现在其宁静和祥和的氛围中。这里的山峦环抱,云雾缭绕,宛如仙境。山上的寺庙建筑古朴典雅,融合了汉传佛教和禅宗文化的精髓。每天清晨,当太阳升起时,阳光透过云雾洒在山间,映照着寺庙的金顶,给人一种宁静和祥和的感觉。在这里,你可以远离尘嚣,静心欣赏大自然的美丽,感受到内心的宁静和平静。
天姥山的风韵还体现在其丰富的文化内涵中。这里有许多古刹,如万安寺、天台寺等,是久负盛名的佛教圣地。寺内的佛像、壁画等艺术品精美绝伦,展现了中国传统艺术的卓越成就。此外,天姥山还是中国古代文人墨客的聚集地,许多文人雅士在这里留下了大量的诗词和文章,形成了独特的文化氛围。这里的文化底蕴丰厚,充满了智慧和艺术的气息。
最后,天姥山的风韵还表现在其丰富多样的民俗文化上。山下有许多村落,这里的居民保持着传统的农耕生活方式,他们的生活节奏慢悠悠,淳朴而宁静。每年的农历三月三,当地人会举行盛大的山神庙会,人们身着传统的民族服饰,载歌载舞,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在这里,你可以感受到浓厚的乡村气息,体验到原始而纯粹的民俗文化。
天姥山的风韵独特而迷人,吸引着无数的游客前来观光和朝拜。无论是远离尘嚣,静心欣赏大自然的美丽,还是体验乡村的田园风光,这里都能给人带来一种宁静和平静的感觉。来到天姥山,你可以感受到大自然的力量和人文的魅力,留下难以磨灭的回忆。
天姥山风韵散文 篇三
天姥山风韵散文
又见新昌天姥山,又见清清剡溪流!浙东新昌多山啊,八山半水,东西排列;上接台云,下临剡曲;千岩竞秀,万壑争流。新昌的山源自武夷山脉,近接天台山脉。天台山脉进入新昌后,形成天姥、沃洲和鞍顶支脉。天姥山啊(古称天姥岑,岑指高而小的山)是新昌一邑之主山(包括天姥岑和司马悔山),与新昌另一山脉沃洲山成为由北往南去天台山的门户,站在离关岭不远的横渡桥村上的高岗上,往东北能望见天姥北峰北斗尖,往东能望见天姥主峰天姥峰。
天姥山的山有时淡得像云,云有时重得像山,分辨不清哪是云哪是山。有时在山谷中飞腾着、追逐着、攀援上山崖、弥漫进峡谷,“静如练,动如烟,轻如絮,阔如海,白如棉。”有时清风吹散云雾,群峰犹如出水的芙蓉,又像飘渺的仙山。登上大月岭,置身云雾中,耳朵好像飞机起降时的失聪,身体缥缈成羽毛般的轻盈,心灵澄澈得像刚出生的婴儿,周围寂静得如在水底。走下大月岭,是东一处西一处的'泉声,此一声彼一声的鸟鸣。啼鸣中悠扬着清泉的宛转,嘀呖着露珠的圆润,浮动着山花的暗香,播撒着彩霞的光芒。一个“湖山云里锁,天籁雾中鸣”的意境。
多少诗人就是为了追寻先贤来到天姥山,李白虽没来过但曾经感慨:“少年不得意,落魄无安居;愿随任公子,欲钓吞舟鱼。”这是他以任公子自比,寄托自己豪放的胸襟与远大的抱负。晚唐诗人曹唐的“玉沙瑶草连溪碧,流水桃花满涧香”、“惆怅溪头从此别,碧山明月照苍苔”。唐诗之路的源头在魏晋,这里不只是一条诗路,更是中国佛教、道教、儒教的揉合之路,也是书、画、诗的整合之路。如果没有佛教的传播,就没有后来的“唐诗之路”,没有东晋名士的风流和对山水的歌咏,没有剡溪的诗人咏叹,唐诗的兴盛也许将会推迟。
剡地如此吸引唐代诗人,还有这里“欲罢不能忘”的秀异风光。李白凡遇有佳山水,总以剡中风光作比,他在《秋下荆门》中写道:“此行不为鲈鱼脍,自爱名山入剡中。”而其代表作《梦游天姥吟留别》,更把剡溪流域的山水描绘成了仙境胜地。杜甫20岁时就入台、越,游冶忘归达四年之久,到50余岁流寓西南,仍追怀昔游。《全唐诗》收载的2200余位诗词作者中,泛游过剡溪的共计为278人,留下了数百首诗词。如“人游月边去,舟在空中行”、“竹下溪水绿,荷花镜里香”(李白),“镜浪洗手绿,剡花入心春”(孟郊),“月在沃洲山上,人归剡县溪边。漠漠黄花覆水,时时白鹭惊船”(朱放)等。崔颢赞剡溪“青山行不尽,绿水去何长”;白乐天咏剡溪“东南山水越为最,越地风光剡领先”……
一条不大的剡溪,一座不高的天姥,有这么多诗人为其吟咏赞叹,这是新昌之天幸;众多诗人,有这么些奇异的山水让其流连忘返,有这么多瑰丽的文化让其趋之若鹜,这是诗人之天幸;今天,还有这样一条流淌在文学深处的河流,这样一座高耸于诗歌之巅的天姥,依旧清清缓缓地穿过庸常生活,仍然巍巍峨峨地矗立浙江东部,这是天之大幸也。剡溪的美景令才子们诗兴大发,诗人的光顾又令剡溪洋溢诗韵墨香。而唐以后,历代名人贤士访剡的颇多,如朱熹、陆游、王十朋、袁枚等,他们纷纷蘸着
剡溪写诗作画,枕着天姥著书立说。剡溪,承载着如此众多的名人往事,美丽的就不仅是表面的芳华;天姥,文人墨客构筑起如此的文化高度,崇高的就不能简单以海拔来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