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外婆的经典散文【实用6篇】

时间:2013-08-02 05:40:40
染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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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外婆的经典散文 篇一

我亲爱的外婆,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她虽然已经年老,但她的智慧和热爱生活的精神仍然让我深深敬佩。我想通过这篇文章,向大家分享一些关于我的外婆的经典散文。

外婆的名字叫李芳,是一个温柔而坚强的女人。她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力量,让人感到无比安心和温暖。她的散文作品中流淌着对生活的热爱和对家庭的无限眷恋。

在外婆的散文中,她常常写到她的童年时光。她出生在一个农村家庭,生活并不富裕,但她从小就懂得珍惜每一份温暖和快乐。她用文字记录下了她和兄弟姐妹们一起在田野里奔跑玩耍的快乐时光,以及她们一起辛勤劳作的情景。她写道:“那个时候,我们虽然穷,但我们从不觉得自己缺少什么。我们心里充满了对生活的期待和对明天的希望。”

外婆的散文中还经常出现了她对大自然的赞美和敬畏之情。她喜欢观察四季的变化,喜欢欣赏花开花落的美丽景色。她写道:“春天来了,大地上万物复苏,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夏天的阳光明媚,湖水清澈见底。秋天的金黄和红色,让人陶醉在大自然的怀抱中。冬天的银装素裹,像是大自然给我们上了一堂美丽的课。”

除了对大自然的表达,外婆的散文中还充满了对亲情的描绘。她常常写到她和外公、父母以及我和我的兄弟姐妹们之间的温馨时刻。她写道:“在我们的家里,每一天都充满了欢声笑语。我们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一起玩耍,每一刻都是那么美好。我们之间的爱和关怀,让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读着外婆的散文,仿佛看到了她的微笑和眼中的智慧。她的散文给了我很大的启发,让我明白了生活的真谛和值得珍惜的东西。我希望能够像外婆一样,用文字记录下自己的生活感悟,传递给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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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外婆的经典散文 篇二

我亲爱的外婆,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她虽然已经年老,但她的智慧和热爱生活的精神仍然让我深深敬佩。我想通过这篇文章,向大家分享一些关于我的外婆的经典散文。

外婆的名字叫李芳,是一个温柔而坚强的女人。她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力量,让人感到无比安心和温暖。她的散文作品中流淌着对生活的热爱和对家庭的无限眷恋。

在外婆的散文中,她常常写到她的童年时光。她出生在一个农村家庭,生活并不富裕,但她从小就懂得珍惜每一份温暖和快乐。她用文字记录下了她和兄弟姐妹们一起在田野里奔跑玩耍的快乐时光,以及她们一起辛勤劳作的情景。她写道:“那个时候,我们虽然穷,但我们从不觉得自己缺少什么。我们心里充满了对生活的期待和对明天的希望。”

外婆的散文中还经常出现了她对大自然的赞美和敬畏之情。她喜欢观察四季的变化,喜欢欣赏花开花落的美丽景色。她写道:“春天来了,大地上万物复苏,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夏天的阳光明媚,湖水清澈见底。秋天的金黄和红色,让人陶醉在大自然的怀抱中。冬天的银装素裹,像是大自然给我们上了一堂美丽的课。”

除了对大自然的表达,外婆的散文中还充满了对亲情的描绘。她常常写到她和外公、父母以及我和我的兄弟姐妹们之间的温馨时刻。她写道:“在我们的家里,每一天都充满了欢声笑语。我们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一起玩耍,每一刻都是那么美好。我们之间的爱和关怀,让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读着外婆的散文,仿佛看到了她的微笑和眼中的智慧。她的散文给了我很大的启发,让我明白了生活的真谛和值得珍惜的东西。我希望能够像外婆一样,用文字记录下自己的生活感悟,传递给更多的人。

写外婆的经典散文 篇三

  《外婆,我是您的红塔顶》是一篇关于外婆的回忆性散文。作者通过回忆与外婆在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表达了外婆的深深怀念。

  在这夜深人静时,我又想起了外婆。

  外婆不是妈妈的妈妈,而是妈妈的大妈。但因外婆一辈子没有生养过,视妈妈为己出。

  在我一岁半时,有了妹妹。从此,我便成了外婆家的人,我是含着外婆的乳头长大的。

  小时的冬天,似乎特别冷。

  每天早上,外婆您做饭,就在锅台上放把小凳,让我坐旁边取暖。

  每天晚上,外婆您会把我的衣服,鞋子,放在炕洞里烘干。

  凌晨三四点,您会起来拿炕好的蒸红薯给我吃。时至今日,我仍认为那是世上最好的美味。

  那时,外婆您说,我就是您百年后的“红塔顶”。

  但我不懂。

  那时的我,只要和别人打架,一旦受伤,您便会在第一时间,上门问罪。

  那时的我,是公主,霸道,没人敢惹。

  有次和人摔跤,嘴里含着扣子,不小心咽了进去,您急坏了。不知从哪里弄的偏方,硬是灌了一瓶的香油!那可是一年全家人的用量啊!

  您怕我被扣子胀死。

  还有一次半夜,舅舅(外婆抱养的儿子)从洛阳回来,带了一些好吃的,您把我叫醒,我又哭又闹。舅妈生气地责怪您,您毫无怨言。

  那时,您说我是您百年后的“红塔顶”!

  我七岁了,便回家去上学。每周六来看您,您总是把背着舅妈攒下的卖鸡蛋的私房钱,塞给我。好像认识钱,就是从那时开始的,也是您给了我压岁钱外的第一笔钱。

  那时,您期待着将来我的“红塔顶”!

  十岁那年的周末,我去看您。午饭已经做好了,您却发现那天是我的生日,便毫不犹豫的倒掉了锅里的饭,去做生日面。那时,我有点烦您。

  上中学了,我很少去看您。您偶来我家小住,半夜里突然起来,在屋里来回走动。我突然觉得您好烦!

  其时,您已经病了,而我却不知!

  后来,您真的老年痴呆了一一除了我,谁都不认得了!

  也许,您还在惦着我的“红塔顶”!

  每年,我都会去看您三两次。每次,您都会像孩子一样,抱着我带的东西,在院子里跑来跑去。送您的钱,握在手里,捋来捋去,却再也不知道花了!

  再后来,我到了北京。两年不见,您便作了古!妈妈竟没告诉我您走的消息!直到妈妈有天来,孩子看到她大哭不止,哭了一天一夜时,妈妈才娓娓道来。可能是您随她来了一一来前她刚上过您的坟。外婆,你还在牵挂我!

  妈妈说,您是叫着我的名字离开的。

  妹妹说,每个去看您的人,都是我。

  我想起了您日盼夜想的“红塔顶”,我还欠着您!

  在您最后的日子,我竟没能去看您!

  在您弥留之际,我竟没能陪着您!

  直到今天,我竟没为您点过一张纸!

  您曾心心念念的“红塔顶”,就更不用说了!

  不是我不愿,而是没有勇气。

  外婆,您在那边还好吗?

  又见桃花朵朵开,一年一次一轮回。

  可怜清明年年有,不见您从那边来。

  外婆,我好想您!!!

  后记:在我的老家,有一种古老的风俗一一女性要为过世的亲人送纸扎的塔在周年忌日烧。女儿是白塔顶,外孙女是红塔顶,侄女,外甥女,孙女都有不同的塔顶。

写外婆的经典散文 篇四

  外婆的生命中遇到过两个男人,所以我也就有了两个外公。我的第一个外公是一名煤矿工人,亡命于一场矿难;我的第二个外公以宰杀为生,是个屠夫。我的这两个外公因为在我出生之前就去世了,所以我也未曾见过,他们甚至连张照片都不曾留在世间。

  春节的时候,去给舅舅表哥们拜年,外婆的那几间老屋是必经之地,院门的铁锁已锈迹斑斑,看样子好久都没有打开过。

  从外边看,外婆家用猪毛当麻刀泥的外墙,它历经岁月的风吹雨打,依旧是那么坚固如初,似乎岁月的风没有消减它的高度,尘埃也没有模糊它的容颜,它依旧静默在初春那冷清的阳光里。于近处抚摸着它,惟有默默地凭吊罢了,凭吊那些久违的快乐,那些流逝的青葱岁月,和那个湮没在滚滚红尘中的时代。

  于我生命的字典里,翻找着关于外婆的含义,时间一晃就过去了这么多年,回味住外婆家那些清贫而又富足的时光。

  那个时候最高兴的事情莫过于小住外婆家了,因为晚上可以和表哥表妹们凑在一起打扑克。我们玩的这种扑克牌的游戏规则很简单,单儿管单儿,对儿管对儿,三张为炸,四张为轰,大一点的牌管小一点的牌,谁先把摸到手里的牌争先恐后地出完,谁就赢了。

  煤油灯下,外婆不看我们打牌,她独自在灯下缝补衣服。都说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我的母亲是个笨女人,不会女红,一生不曾缝补衣物和做鞋,只知道牛马般地在田地里劳作。因此在那个年代,我们的棉衣棉裤几乎都是外婆一针一线缝制的,穿在身上我能感觉到在那简陋的光阴里外婆给我缝制的细碎的温暖。

  后来,我的生活有了很大的改观,离开了那片土地,去了遥远的县城,可我很多的记忆都像是我童年的玩具一样丢失在岁月的拐角了,唯独关于外婆的记忆依旧清晰。

  外婆的一双眼睛不花,却未能用目光丈量出红尘之路还有多长,还要走多久?

  外婆去世的时候,在她随身的包袱里,我们发现有一张宣纸,上面记录着某年某月某日谁谁割肉几斤,欠了多少钱!那是外公卖肉时人家欠下的账,据说外婆也曾去要过,但是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没有结清账。

  当外婆的灵床前面纸灰满头飞的时候,我才真真切切意识到她走了,丧失亲人的疼痛从膝盖一直传递到心脏,我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有泪水在流。

  外婆像是一粒种子一样,已经被亲人们种到家乡那片唤做西塘的土地上了,那粒种子被我们的泪水浸泡,如果也能生根发芽话,枝枝蔓蔓里都结着我的疼痛。

  外婆那一双裹足的小脚一辈子也没能走出家乡那片土地,自始至终在土坷垃里翻种着自己的生活。

  远方那片黄土之下掩埋的是外婆的灵魂,黄土之上依旧是蓬勃的野草和庄稼。忧伤中醒来,眺望着远处一望无际的小麦和野草,在那绿绿的麦苗之间,在那土坷垃堆的积雪之上,在那风中摇曳的荒草里,都难以与我童年时对外婆的残存记忆对接。想到这里,我低下头,泪水滚落在脚下飞扬的尘土里,泥土开出了一朵一朵的花……

写外婆的经典散文 篇五

  获悉外公去世的消息,时值寒冷彻骨的清晨。

  我刚从睡梦中苏醒,打开手机,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有一点儿惊讶,才六点钟,竟然醒得这么早。随后便收到母亲和表姐发来的短信,未看到内容,心里已有几分明白。果不其然,打开短信,便是外公今日凌晨去世的消息。我立即给母亲回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带着沙哑与哭腔。尽管数月未见母亲,但从千里之外的这头,也能轻易地瞧见母亲此时脸上挂着的疲倦和悲痛。她让我立即同在张家界工作的表姐夫一起坐车赶回长沙。

  我匆匆处理着各种杂事,或许是声音弄得有些大了,室友带着责备的语气问我这么早起来有何要紧事。我告诉他,我的外公去世,需要立即赶回去办丧事。他却显得不以为然,在他看来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人死又不能复生,做再多的事也只是徒然。我知道,我的心情他是不明白的。

  从张家界到长沙坐旅游大巴约需要四个小时。车里悬挂着的电视正放着历年春晚的相声,打发乘客的空虚与无聊。车里的人很少,毕竟不是坐车旺季。表姐夫就坐在我身旁,他刚与表姐结婚,只和外公见过一次面。那一次也只是在病榻前探望了一下,来去匆匆,没多少交流。我偶尔侧头看他一眼,他己任由节目的欢快占据整个头脑,时不时放声大笑,而车中其他的陌生面孔也跟随电视节目步入轻松的氛围。车窗外阳光闪得有点刺眼,在这冬季常阴雨绵绵的湘西地域难得见几个晴天。外面的景色确实很美,长期生活在喧嚣的城市中,我很久没见着如此美丽的田园风景了。而此刻的我,却有倾盆的惆怅与悲痛洒进心头,回想起这些年来,很多遥去的前尘往事因为世事变幻都已褪色,但此刻,当又一次碰到与亲人阴阳两隔的相同处境,我竟产生了一种虚幻感,疑惑此时、此地、此人皆是幻想,我竟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我的老外婆,泪流满面……

  老外婆是在夕阳快落的黄昏时分去世的,这个坏消息毫无征兆地向家中袭来。那年我正读初三,面临中考,家中一切重心都偏向于考试,时间的任何浪费都是奢侈。可就在那天夜里,奶奶顾不上做晚饭,急忙要我换件棉衣,而她连棉衣都未换,穿着还布满油渍的上衣拽着我就准备出门,不懂事的我嘴里叫喊着“今晚作业很多”,不想去。而她用不容置疑的口吻甩下一句“去”,便满脸怒容地硬生生将我拖上了前往益阳的汽车。奶奶平常对我很好,可是那天的她却让我疑惑不解。

  车上都是些比较熟悉的亲戚,可大家都沉默不语,好似彼此都不认识,着实让我诧异!而那天的汽车,似乎也加足了马力,飞向了那个我记忆中模糊又熟悉的益阳。

  一开车门,幼稚的我就迫不及待地想冲进屋去看老外婆的灵堂,我多么好奇这些从未在城市中见过的别样风俗。可是奶奶却一把拉回我,告诉我今天有些特殊,不得有些许放肆。

  进了屋子,房中的人很多都不认识。步入灵堂,便见一张老旧的红漆木桌,上面摆放着几支蜡烛,光线并不耀眼,但已足以将整个屋子照亮。突然有一人起身,似乎站立都有些困难,我才发现是奶奶的亲妹妹。就在前不久她还到我家做客,那时的.她还神采奕奕,声如洪钟,丝毫未见老态龙钟的样子,而今夜,我眼中的她却与先前的面貌相剥离,似乎连发丝上都沾满悲伤,眼里传递着淡淡的冰凉,我都快不认识她了。

  她看见奶奶进来了,断断续续地含糊着对奶奶说:“姐姐,来看妈最后一眼吧。”声音中布满悲痛,似乎一切都在凝固。奶奶跪在老外婆的遗体前,用颤抖着的双手揭开盖在老外婆脸上那一层层印有弥勒佛画像的被子,直到看见老外婆的脸,又缓缓地把被子盖上,什么话也没说。在我心目中,奶奶是坚强的,以前她从事法政工作,什么场面都见过,可是今天,尽管脸上仍然坚毅,但我却能感受到她内心有着道不尽的悲伤。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跪在自己母亲的遗体前,看母亲最后一眼,那种生死两隔的痛苦当时的我还难以捉摸,直到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忆起多年前的这一幕,似乎才明白了些什么。

  在老外婆的灵堂里我并未待很长时间,拜了三拜,就转身出来了。毕竟,那时这些事对我来说更多的也只是好奇,而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心灵涤荡。

  如今忆起,尘封的往事突然闯进脑海。还记得儿时,老外婆住在我们家,我比较调皮,有次将她的老花眼镜拿在手里,要她来抓我。她似乎也愿意找回儿时的童趣,带着笑脸起身寻我,毫无怒意。她本身膝盖有病,腿脚不利索,走起路来有些摇摆,当她走到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凳子旁时,不小心绊倒,脑门上狠狠地撞出一个大包。爷爷奶奶听见声音疾奔而来,看见老外婆重重地摔在地上,头皮还在渗血,立马扬起手来打我。老外婆面带笑意地护着我:“不要打骁骁,小孩子可爱着呢。”

  熟土难离,老外婆在我们家没有住多久就回到了她日思夜想的老家益阳,之后的一切在我脑中都是空白。我读高中时懂事些,常听到奶奶念叨着老外婆,这时的老外婆已年老力衰,根本不能动了,骨折的残腿,挪动一下都十分艰难,虽看了很多医院,换了很多药,却总不见好,我无法想象一位饱受风霜的老人常年受重病煎熬的痛苦。

  老人家都不喜欢出远门,可当奶奶从舅爷爷那里听说老外婆的境况一日不如一日,便立即买好火车票奔回老家去。也常听奶奶在电话中告诉自己的兄妹不要在老外婆的赡养费上吝啬,情绪总是很激动,似乎任何辩解都是容不得的。

  最后一次见老外婆是在她去世前一年,对于一个身患重病而心境寂寞的老年人来说,见到我应该是最大的享受了。我与老外婆感情最深,在家中时常听到奶奶说老外婆每次问及我的学习,总是挂念着我。当我时隔数年后再次见到她,不免觉得有些内疚,这些年我从未与她通过一次电话,也从未见过一次面。看见她依然戴着那副曾经被我用来捉弄她的老花眼镜,我心里升起一阵酸楚。老外婆的面容愈发憔悴了,她操着一口浓重的益阳话,尽管我是长沙人,但是我听着很亲切。她声音很低,和我讲了很多人生道理,有的我没有听清,但有一句话我听得很清晰,“一定要孝顺好自己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她说了两遍,尽管这有可能不是我人生当中最有分量的一句话,但却足以震撼我的灵魂!

  老外婆九十三岁去世,奶奶常在饭桌上与我谈起关于她生前的点点滴滴。我才知道老外婆生于1904年,是缠过脚的小脚女人,在黑暗贫穷的旧社会,在那个物质条件十分贫乏的年代,她还要承担抚养六个儿女的重担。她早年尝尽人间的世态炎凉、酸甜苦辣,晚年落下一身病痛,岁月在她一生中留下的无数疮疤谁能数清?而我生活在这灯红酒绿的城市,享受着优越的生活,现在的一切来得似乎太容易,面对父母、亲人无偿的付出,总是理直气壮地接受,从未想过回报。我忽略了多少爱与亲情,恐怕数也数不清!

  写到这里,我才明白,在我灵魂深处,早已住着一朵晶莹透亮的泪花。

  后记

  这篇文章的题目是“寄老外婆”,意思是将我对老外婆的思念化作一封信寄给老外婆,而这个题目还有更深层的意思——祭老外婆,以我今天的阅历和情感来祭奠她老人家。整篇文章文辞并不华美,因为我觉得,这篇文章的情感应是深沉的,文字写得华丽就可能“失真”,我相信真挚情感来源于生活最原始的状态。

写外婆的经典散文 篇六

  昨夜在梦中,又看到外婆了。不思量,自难忘,两茫茫,泪千行。阴阳相隔十多年,我又想她老人家了。

  外婆祖籍陕西汉中,家里开着中药铺子,据说当时家业人丁两旺。不曾想,外婆大概七、八岁时候,却被拐卖到关中一个叫“董城”的村落。她从衣食无忧的日子一下连馒头都吃不到,七,八岁的孩子看不见爹和娘,整日哭闹,哭累了睡,睡醒来接着哭,不吃不喝,几天后,村里人觉得这个姑娘性子烈,怕是不行了呢,就贱卖给外公做了童养媳……

  外公一家也是穷苦至善的人。老爷爷老婆婆双双在地主家做工,仍无法养活膝下子嗣,几个孩子最后只剩下双胞胎的外公兄弟。外婆那时也跑过,那个年代,不识路的孩子,穿着草编,她又能跑到哪里去?时间久了,纵使出浑身解数的外婆也始终无法走出董城。自此,她死心也安心地在外公家生活下来。

  外公17岁时候,老爷爷老婆婆相继不在,外公的双胞胎哥哥已成家,外公和外婆也圆房了,随后的日子就有了我姨和妈。

  外公的哥一直没有孩子,在送子观音前磕破额头、跪破膝盖的旧补丁时,那个婆婆的肚子终于隆起,因外婆添的都是女娃,大家把传宗接代的希望都给予那个婆婆,每个人都兴奋不已。听老人说,那个婆婆临产前狂风骤雨,在炕上嘶喊的声音揪着每个人的心,外公连夜帮着去找接生婆。最终,外公没有回来,那个婆婆也死于难产,外公的尸体天晴后在滑坡的山体下被找到。

  看着眼前嗷嗷待哺的两个女儿,在村里人撮合下,两年后,外婆和外公的双胞胎哥哥走在一起。我不知道外婆的感受,不知道在那个年代,她还有没有其他选择。

  没能给外公家添丁,一直是外婆挥之不去的心病,她觉得愧对两个爷爷,后来用薄田两亩小麦杂粮数斗换了同村一男娃,就是我的舅舅。

  记忆里,外婆象是个勤快的梭子。她很瘦小,深陷着的眼睛清澈有神,显的颧骨高出来。她总穿着洗得发白的皂青色偏襟高领外套,里面是手工织的白色粗布衬衣,裹着小脚,脑后挽一发髻。每日里,鸡叫头遍启明星还在闪烁,外婆就起身穿好衣裳,拿了竹制的篦子把头发篦光,在头后挽一发髻嘴里咬着头绳一端,一手扶发髻一手拿头绳缠绕发髻,那时的外婆很柔美,浑身散发出女性的含蓄与温和,梳理好头发后外婆净面。随后去开间取了高出她半头的竹扫把清扫院落和门前屋后,待扫完地天也微微放亮,外公已起身扛了锄头下地。外婆接下来放辘辘下井取水,烧饭。饭熟时,外公下晨地归来。早餐毕,外婆收拾厨房并去屋前的地里采摘些蔬菜备着午饭。空余的时间她就念佛,外婆虔诚的信仰佛教。她用各色碎布头拼接成一个圆形的跪垫。念佛前先净面洗手点上香烛,恭敬的站在佛前注视着佛,双手合十口中念着蕲福的词,慢慢跪下磕三个头,然后诵经,直至香烛燃毕,她才会起身。外婆脾气和顺富有爱心,在村子人缘极好。村里经常有要下地的去赶集的,就托了外婆照看孩子,家里也会络绎来些村子里的三姑六婆串门子、纺线、织布,倒也乐在其中。

  下午三、四点,娃娃们放学,下了地赶了集的大人们陆续回家时,外婆家的姑婶也都赶回准备第二顿饭。(关中那个村子每日里只做两顿饭,时间大概在早晨十点和下午四点左右,晚上很少吃,饿了一般就馍馍和着开水充饥了)。外婆家厨房大,案板大,锅大碗大。两口铸铁锅一大一小垂直并列在土坯子搭建的灶台上,灶台右下方与地面平行有木制的风箱。外婆点火后拉着风箱,火苗在锅底欢快起舞,映红了她的脸,外婆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温暖而富足。吃罢,外婆会随外公下地或捡些柴禾,太阳落山,她一天的工作也就结束了。

  我自小在宝鸡长大,每年只有寒暑假才回乡下探望外婆,有几件事情,至今记忆犹新。

  一个夏天的午后,燕子低飞,天起先还阴沉着,一会的功夫乌云密布。本已收了衣服的外婆刚陪我坐到炕上,象想起什么似的,急匆匆折回厨房,拿了物什出门去。我有些好奇,不大的功夫也下炕跟去,但见外婆在门前弯着腰部,低头将手中的小玉米榛子轻轻洒在地上,仔细看地上的蚂蚁在排队搬家,它们要在大雨来临之前把家般到高处去,蚂蚁奋力的抱着玉米榛子向前移动着,外婆注视着他们,那时我觉得外婆象极了《西游记》中的菩萨!

写外婆的经典散文【实用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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