蟋蟀文化散文 篇一:蟋蟀的鸣叫之美
蟋蟀,是一种小巧而又神秘的昆虫。它们悠然地生活在我们的周围,却往往被我们忽视。然而,当夜幕降临时,它们的鸣叫声穿越寂静的夜空,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蟋蟀的鸣叫源于它们独特的声带器官。它们的前翅上有一对特殊的器官,被称为“略翅”。蟋蟀通过快速地摩擦略翅,发出高频的声音。这种声音在夜晚特别明显,因为此时环境安静,没有其他声音的干扰。蟋蟀的鸣叫声被形容为“银铃般的清脆”或“悦耳动听的音乐”。
蟋蟀的鸣叫不仅仅是为了吸引异性,也是一种表达自己存在的方式。它们的鸣叫声能够传递出信息,告诉其他蟋蟀它们的位置、性别和状态等。通过鸣叫,蟋蟀们建立了一种独特的交流方式,使得它们能够在黑暗中相互找到对方。
除了鸣叫声的美妙之外,蟋蟀还有着一种与古老文化紧密相关的意义。在中国古代,蟋蟀被视为吉祥的象征。人们常常将蟋蟀养在小竹笼中,以观赏和娱乐。蟋蟀的鸣叫被认为是一种幸运的预兆,可以给人带来好运和财富。
蟋蟀文化不仅存在于中国,还在世界各地有着不同的形式。在日本,蟋蟀被赋予了更加深远的意义。日本人将蟋蟀视为一种能够驱邪和保佑家庭的神圣生物。他们相信,蟋蟀的鸣叫声会给家庭带来好运和幸福。
蟋蟀的鸣叫之美让人陶醉,也让人思考。它们微小的身躯却能发出如此悦耳的声音,这是一种对生命力量的讴歌。蟋蟀文化不仅是一种传统,更是一种对自然的敬畏和赞美。让我们一起去欣赏和保护这些美丽的生物,让它们的鸣叫声在夜晚继续回荡。
蟋蟀文化散文 篇二:蟋蟀的娱乐之道
蟋蟀,是一种古老而又富有趣味的昆虫。人们早在古代就开始将蟋蟀作为一种娱乐方式,养在小竹笼中观赏和欣赏它们的鸣叫。蟋蟀的娱乐之道成为了一种独特的文化现象。
养蟋蟀需要一定的技巧和耐心。首先,我们需要为蟋蟀提供一个适宜的生活环境。一般来说,蟋蟀喜欢湿润的环境,所以我们可以在笼子里放一些湿润的泥土或者水果皮等。同时,我们还需要为蟋蟀提供足够的食物,比如糠、青菜、水果等。蟋蟀的食物以植物性为主,所以我们要注意不要给它们喂食过多的肉类食物。
在养蟋蟀的过程中,观赏和欣赏它们的鸣叫是一种重要的娱乐方式。蟋蟀的鸣叫声被形容为银铃般的清脆,非常悦耳动听。我们可以将蟋蟀放在室内或者室外,静静地欣赏它们的鸣叫。蟋蟀的鸣叫声能够带给人们一种宁静和放松的感觉,让人远离喧嚣和压力。
除了观赏和欣赏,蟋蟀的比赛也是一种常见的娱乐方式。蟋蟀比赛是一项古老而又受欢迎的民间运动,尤其在中国和日本。比赛时,参赛的蟋蟀被放在一个特制的竹笼中,然后由裁判按照鸣叫的频率和声音的美妙程度进行评判。参赛的蟋蟀往往经过精心培育和训练,以期能发出最好听的鸣叫声。
蟋蟀的娱乐之道不仅仅是一种消遣,更是一种对自然的敬畏和赞美。通过观赏和欣赏蟋蟀的鸣叫,人们能够感受到大自然的美妙和生命的力量。让我们一起去体验这一古老而又有趣的娱乐方式,让蟋蟀的鸣叫成为我们生活中的一部分。
蟋蟀文化散文 篇三
关于蟋蟀文化散文
散文是一种抒发作者真情实感、写作方式灵活的记叙类文学体裁。“散文”一词大概出现在北宋太平兴国(976年12月-984年11月)时期,接下来就由小编带来蟋蟀文化散文,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蟋蟀引起古人的注意和观察那是很早的事情了,在两千五百多年前的《诗经》中就有《蟋蟀》之篇。那个时候,人们就已经观察到秋季转凉,蟋蟀入堂的自然规律,留下了“蟋蟀在堂,岁聿其莫。今我不乐,日月其除。无已大康,职思其居。好乐无荒,良士瞿瞿。”,“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之类的诗句。
汉朝初期成书的《尔雅》,把蟋蟀释解为蛬,亦写作蛩,蛩是指蝗虫一类的昆虫。汉魏时期,人们称蟋蟀为吟蛩,即善于吟叫的蝗虫。魏晋时代,则常称蟋蟀为促织,亦称之为趋织。其音皆与今俗称之名蛐蛐相近。促织、趋织、蛐蛐的得名都是因为蟋蟀的鸣叫之声而起的。从训诂学角度考虑,促织、趋织、蛐蛐皆为同音转化而来。人们从蟋蟀的得名可知,这小小昆虫之所以能引起人们的兴趣,起初并非因为它们好斗,而是由于它们那悦耳的音乐般的鸣叫声。
蟋蟀的鸣叫声,在不同境遇的人们心目当中,往往能引起人们不同的感受。妇女们听到蟋蟀的鸣叫声,就会想到秋气转凉,仿佛蟋蟀的鸣叫声是在催促她们赶紧织布,缝制寒衣了。深宫佳丽,异乡游子们听到蟋蟀的鸣叫声,就会感觉着其声如泣如诉,切切凄凄。杜甫就曾经触景生情的感叹吟咏:“促织甚细微,哀音何动人!”
人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畜养蟋蟀,静静地听其鸣叫声音的,这已经难以稽考了。现在可见的最早的是五代人王仁裕所书写的《开元天宝遗事》,书中说:“每至秋时,宫中妇妾辈,皆以小金笼捉蟋蟀,闭于笼中,置之枕函畔,夜听其声。庶民之家皆效之也。”宋代人顾文荐《负曝杂录》中说:“镂象牙为笼而畜之,以万金之资付之一喙”。斗蟋蟀之风是否是从
此开始的呢?他又说:“其来远矣。”远到何时?他没有详细解说。现在有些昆虫学家、文化史家,认为斗蟋蟀当始之于唐朝的开元、天宝年以前,虽然没见什么书中说过,但也未必民间就没有这种事情。因为从当时长安斗蟋蟀的盛况来看,不可能是在短期之内发展起来的一种民俗游戏。因此可以说,斗蟋蟀迄今至少也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
南宋在斗蟋蟀史上是最著名的时代。那个时候斗蟋蟀已经不仅是限于京师,也不仅是限于贵族豪门,一些市民百姓,甚至就连一些僧尼闲来无事也喜欢斗蟋蟀取乐。相传活佛济公就曾经为了自己养的一只名叫铁枪的大蟋蟀死了而倍感伤心,并为之安葬,还作悼词、祭文以作纪念。甚至一些喜欢养蟋蟀的人,蟋蟀死了之后,把养蟋蟀的用具都一起埋葬。镇江南宋古墓中就曾经出土过这类蟋蟀笼子。当时文坛、画场,以促织为题之作,连篇迭踊,盛况空前,足观一代之风尚。美国大地自然博物馆里藏有一幅儿童斗蟋蟀情景的中国画,就是南宋时期的产物。
南宋出了一位有名的蟋蟀宰相,即南宋将亡之际的权相贾似道。贾似道不以军国为重,政无大小,什么事情都在西湖葛岭的私宅里裁决。襄阳被蒙军围攻了好长时间,他竟然隐匿不报,也不派兵全力援救,整天就在家里与群妾斗蟋蟀玩。作为一代权相,斗蟋蟀误国,落得个千古骂名。然而作为一个斗蟋蟀的爱好者,他却积累总结了一些实践经验,编写了世界上第一部关于蟋蟀研究的专门著作《促织经》,这本书堪称是中国昆虫学研究的开创者之一。《促织经》原著早已经失传,现在见到的是明朝人周履靖的续增本。全书洋洋万言,详细地介绍了捕捉、收买、喂养、斗胜、医伤、治病、繁殖蟋蟀的方式方法,对于昆虫学史的研究,亦不失为是一份难得的史料。
明清两代历时五百四十多年,斗蟋蟀之风经久不衰,尤其以明朝宣德年间最为盛,因为其间出了一位酷好斗蟋蟀的皇帝,岁岁有征,民不堪扰。为进贡一头蟋蟀而倾家荡产,家破人亡的事情出现不少,可谓是中国民俗蟋蟀文化史上的血泪篇。清代文学家蒲松龄,精心地将这种畸形的社会现象写成一篇著名的短篇小说,《促织》。这篇小说入木三分地揭示出了封建社会的黑暗和统治者的昏庸荒诞,堪称是一篇蟋蟀佳作。
贾似道的《促织经》问世以后,明清两代有关蟋蟀的专著又相继出过多部。例如明代刘侗著的《促织志》,清代石莲写的《蟋蟀秘要》,朱翠庭编辑的《蟋蟀谱》等等,等等。这些著作,大都是以贾似道的《促织经》为基础而编写成的。近代李石孙、徐元礼等人又编辑出版了一部集大成之作《蟋蟀谱》,全书十二卷,为盆图一卷,卷首一卷,谱十卷。这本书的内容,仍然是没有突破前人的窠臼。
纵观历史,北京斗蟋蟀之风可谓是源远流长,在明清时期的一些文献当中都有记载。例如,明朝袁氏的《畜促织》中说:“京师人至七、八月,家家皆养促织。”清朝潘荣陛的《帝京岁时纪胜》中讲:“都人好畜蟋蟀,秋日贮以精瓷盆盂,赌斗角胜,有价值数十金者,为市易之。”
清朝的王公贵族,是在入关后才开始嗜好斗蟋蟀的。每年秋季,京师就架设起宽大的棚场,开局斗蟋蟀。牵头的是织造府,因蟋蟀有促织之名,也就隶属于他们的管辖范围之内了。织造府发表告示规条,兴师动众,北京城则成了一座以斗蟋蟀为乐的大赌城。
解放前,北平庙会上的蟋蟀市场,摊贩少则几十,多则数百,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一入秋天,京郊周围田地、草丛、乱石堆和废墟当中,扑捉蟋蟀的人,老少皆有,成群结伙,兴致之浓,不亚于打猎和钓鱼。北京平民百姓斗蟋蟀大多数都是属于游乐性质的。据一些北京老人们回忆说,早年规定以二十四罐为一桌,即一组。斗前先比较双方蟋蟀的体型大小,如同现在的.拳击比赛,不是同一等级的不相斗,蟋蟀的个头大小相当才能放入盆中一决雌雄。斗蟋蟀多数以月饼、花糕、水果等食品为赌注,胜利一方的主人及围观者均可以大饱口福,以求一乐。
斗蟋蟀的游戏大约从唐朝开始,一直延续到近代。由于种种社会原因,前几十年,社会上斗蟋蟀的游戏几乎渐近绝迹。自从改革开放之后,尤其是近几年来,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文化娱乐活动的多样化,民间斗蟋蟀的古老风俗又复发起来。据说上海已经出现了几万人参与的蟋蟀市场,天津、济南等地的一些城市也都先后建立起了蟋蟀协会,组织斗蟋蟀大赛,斗蟋蟀已经不是少数人的手段了,已经和钓鱼、养鸟、种花一样成为广大人民群众彼此交往、陶冶性情的民俗文化生活,或可称之为具有中国特色的蟋蟀民俗文化吧。
蟋蟀文化,说到底不是蟋蟀的文化,而是人类历史的社会文化,如何看待这种社会文化,反映的是我们如何看待历史。中国是一个多元化的国家,是一个富有深厚底蕴的国家,蟋蟀文化作为华夏古老的文化之一,有它的起源和发展史,自然也就有它存在的理由和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