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和光阴的故事散文 篇一
美食和光阴的故事
灯光昏暗的小巷里,飘散着浓郁的食物香气。一家小小的餐馆,挂着招牌上写着“光阴餐厅”。这个餐厅并不起眼,但却有着许多美食故事。
来到这家餐厅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有的是为了寻找回忆中的味道,有的是为了逃避现实的压力,还有的是为了与亲人、朋友相聚。而这些故事,也都融入了美食的味道中。
一位年迈的老人坐在角落里,眼神迷离。他点了一碗热腾腾的酸辣粉,这是他小时候的记忆。一旁的服务员熟练地将一碗酸辣粉放在老人面前,老人眼中闪过一丝激动的光芒。他小心翼翼地将勺子搅拌了几下,然后慢慢地品尝起来。那一刻,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记忆中的味道再次重现在他的口中。
一个年轻的女孩坐在窗边,抱着一杯热茶。她眺望着远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伤。她点了一份招牌炒饭,这是她父亲曾经为她做过的最好吃的一道菜。当服务员将炒饭端到她面前时,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暖。她小心翼翼地夹起一口炒饭,咬了一口。那一刻,她仿佛又回到了父亲的身边,感受到了他对她的爱。
而我,也是来到这家餐厅的常客。每次来到这里,我都会点一份红烧肉。这是我妈妈曾经为我们做过的最好吃的一道菜。每一次品尝红烧肉的味道,我都会想起妈妈的温柔笑容和关怀。这份味道,在我的口中化为了一种温暖和安慰。
这家小小的餐厅,承载着无数的美食故事。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回忆和情感,而这些情感都通过美食,在这里得到了宣泄和滋养。
美食和光阴,相互交织,共同构成了这个餐厅的独特魅力。在这里,我们不仅可以品尝美食,更能感受到时间的流转和记忆的温暖。在这个喧嚣的都市中,这家小小的餐厅成为了许多人心灵的归宿。
美食和光阴的故事散文 篇二
美食和光阴的故事
时间的流逝,让我们不断追寻着美食的味道。这些美食,不仅仅是一种口感,更是一段光阴的故事。
在一个繁忙的城市,有一家名为“美食记忆”的餐厅。这家餐厅特别之处在于,每一道菜都有着与之相关的故事。这些故事既来自食客们的回忆,也来自厨师们的创作。
这天,我来到了“美食记忆”餐厅,点了一份干煸四季豆。这道菜是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一道家常菜,每次妈妈做的时候,都会特别考虑我的口味。当服务员将干煸四季豆端到我面前时,我不禁流连忘返地看着它。我小心翼翼地夹起一根四季豆,咬了一口。那一刻,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的家,感受到了妈妈的关爱和呵护。
旁边的桌子上,一个年轻的情侣坐在一起。女孩点了一份红烧牛肉,男孩点了一份鱼香肉丝。这两道菜,都是他们第一次一起做的菜。当服务员将两道菜同时端到他们面前时,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他们小心翼翼地品尝着红烧牛肉和鱼香肉丝,仿佛在回味着那段美好的时光。
这家餐厅的厨师们,也都有着自己的故事。其中一位厨师,曾经是一名流浪汉。他依靠自己的厨艺,逐渐走出了困境,最终成为了这家餐厅的主厨。他的拿手菜是一道糖醋排骨,这道菜是他小时候妈妈给他做的最喜欢吃的一道菜。每当他做这道菜的时候,他都会倍感亲切和温暖,仿佛回到了妈妈的身边。
美食和光阴,相互交织,共同构成了这家餐厅的独特魅力。每一道菜背后都有一个故事,每一次品尝都是一段回忆。在这个喧嚣的世界里,这个小小的餐厅成为了我们追寻美食和回忆的港湾。
时间在流逝,美食在追寻。每一次品尝美食的味道,都是一次对光阴故事的追溯。在这些美食中,我们找到了记忆的痕迹,也找到了生活的温暖。
美食和光阴的故事散文 篇三
美食和光阴的故事散文
农村的女孩子,如果没有考上大学,跳过“龙门”,自然是要学会做鞋子,织毛衣,绣花枕头等本事的。随着年岁渐长,那些没有写成食谱、仅凭口授手传的地方美食,也会在女人们之间一代一代留传下去。
到了我要学习这些东西的时候,全国突然刮起了一股“打工”的潮流,大风裹挟之下,我像一粒蒲公英种子,流浪到了离家千里的一个南方小镇,扎根发芽,从此成为一个忙碌的人。
按照大多数女人的生活轨迹,我是有第二次机会学习这些东西的,虽然“女红”已经被时代淘汰得不见踪影,但美食永远不会过时。如无意外,我会在成家立业、生儿育女后将妈妈接来同住,在吃腻了山珍海味之后,和妈妈一起,努力复原故乡的美食,以解思乡之苦。
可是上天连这第二次机会都给剥夺了,我的父母在我未成家时就去了另外一个世界,隔着遥远的时空距离,味蕾疯狂地发酵,唯故乡美食方可解馋。
于是,我拼命地在记忆里打捞那些曾经熟悉的味道,从超市、菜市场、甚至网络上买来所需原料,丰衣足食,原本就是要靠自己的呀。
稀米茶
稀米茶,据说这一样吃食,只在我们那方圆十里流行,别说出了县城,就是出了镇,再想吃到都难。
每年麦黄时节,热浪挟裹着麦香,攻城掠地般地涌入家家户户。勤劳的乡亲们与老天爷抢夺好天气,在雨季来临之前把小麦收割、晾晒、入仓。汗水如雨“滋滋滋”地落在地里,寡淡的白开水已经不能解渴。此时若来一块冰镇的西瓜、酸甜的饮料、或者洗个“冰棍脸”,那画面,广告味十足。可惜,那是一个物质简单的年代,柴米油盐以外的东西,如今天的窝窝头一样稀缺。
什么最解渴?稀米茶。
锅烧干,倒入大米,注意,是干大米,不能洗的。炒的人往往是光着膀子,脖子上搭条毛巾,右手不停地翻炒,左手不时抓起毛巾头擦一把额头的汗,不让它们流进眼睛、掉进锅里了。等米转微黄色,停止喂柴,底火已足够。这时可翻得懒些,用锅铲抄起米,抖几下,细雨一样落下来,不知不觉,那米就变成枯黄色了。米香也就出来了。
别看炒米简单,可工作量不小,因为整一个夏天都是要靠它解渴的呀。一炒,就是小半缸米,分好几锅,流好多汗。
天天早上生火就是烧一大锅水,水开下炒好的米,这时的米就要洗干净了。有经验的人这时就不再往灶里添柴了,盖上锅盖,闷一时,米就开花了,熟了。用各种容器盛起来,够喝一整天的了。小孩子们放学回家,书包都不扔就扒在盆沿上舀几勺,咕咚咕咚喝得肚子比大西瓜还圆。
大人们也喜欢变着花样地喝稀米茶。趁热,加红糖,划几筷子,不等凉就喝下,又是一头一脸的汗。那一个爽啊,如炎夏吃火锅,过瘾!还有的,特意多煮些,一天吃不完,放第二天吃。变酸了,面上都酸出泡泡来了,也不拿碗,端起盆来,一口气喝个底朝天。这感觉,应该与今天的冻啤酒有异曲同工之妙处吧。
吃食是一方的,连笑话也是一方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那一块的人喜欢拿家里的三姑娘说笑。说是有一个老头,三个女儿都嫁人了。去大女儿家,好酒好肉招待了,不说话。去二女儿家,同样被奉为上宾,好酒好肉,仍不说话。唯独到了三女儿家,好说,门口柳树下,石磨上,摆一碟酸盐菜,一盆隔夜稀米茶,再上二两散装白酒,一个下午就消磨过去。老头饭饱酒足,逢人就竖大拇指:今天去三姑娘家好,还是三姑娘好!
腐豆腐
在广东,有一家老字号的腐乳,叫广合。据说有官方数据说明,方便面曾经是打工者们的美味佳肴,却没人统计过创始于清光绪年间的广合腐乳,它也曾陪伴着打工者,度过一段漫长的`白开水泡饭、佐以一两块腐乳的日子。
我也是在近年,生活过好后才与广合腐乳渐行渐远,直至“
绝交”的。没曾想近来,肚子里的蛔虫开始蠢蠢欲动,想起了故乡的那一口腐豆腐。不能说它与“广合”孰高孰低,但因其承载的是我童年的、故乡的记忆,便赋予了不一样的情怀、不一般的美好了。这腐豆腐的做法,比稀米茶难多了。在我的故乡,每年入了腊月,家家户户忙着打年糕、炸翻饺、炒花生、杀年猪……工序最复杂、最耗时耗力、最讲求技术性的,就属打豆腐了。我那时还小,只知道跟着凑热闹,喝口新鲜的热豆浆,黄豆如何摇身一变,变成香喷喷水嫩嫩的豆腐的,除非给我一支的魔法棒。大人们留足了过年的新鲜豆腐后,其余的全部要切成麻将大小的块,晒两三个太阳,装坛里腐上的。场面之宏大,如现在的小型加工厂一样。
现在我在自己的一室两厅里做,像黄豆变豆腐这样的大工程,是想都不要去想的。家里打边炉,吃不完的千张、老豆腐、豆干,我都用来做改良版的腐豆腐。
切好的麻将块用塑料筛子装了,置阳台上晒两个太阳。看着它们从棱角处开始干黄、萎缩,原本瓷白的面也阴成了黄色,麻将块恨不得紧成小骰子,整个过程如婴儿变老妪。收了,清水洗净,阴干。一块块码方块字一样小心翼翼地码在碗里,覆一层干净的棉布在上面,静置几日。人此时对它是划不上手脚的,棉布之下,霉菌们正在快乐地生长,你挨我挤,白丝丝,毛茸茸。如掀开新娘子的红盖头一样,偷偷看一眼,碗内风景如“大雪三日,湖中人鸟声俱绝”一般清丽秀远。掩不住欣喜欢腾,我给它们洒上盐,辣椒酱,红红白白、盛装打扮。这回,又一块块码方块字一样,小心翼翼地码进玻璃瓶子里,置于冰箱十来日,即可吃了。
这一折腾,就是半个月。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心急啊,更吃不了腐豆腐。但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腐好的豆腐,一口咬下去,只一丁点儿,怎一个销魂了得。配以白粥,三大碗不觉胀肚,用来佐两碗白饭,一小块不觉菜少。
轧(zha读二声)果子
《舌尖上的中国》我断断续续地看过些片断,不确定上面有没有记录类似于“轧果子”的菜。这个菜名是故乡土话,“轧”新华字典上是这样解释的:“圆轴或轮子等在东西上面滚压”。咋一听,似乎有机器轰鸣的声音滚滚而来——有这么重口味的菜么?
轧果子,因其所需材料的特殊性,以我目前所处的生活环境,是怎么也做不来的。好在文字不但有记录一切的功能,还能通过记录,让人重返当年,身临其境,从味蕾到心灵,受一次台风过境的洗礼。
农村人做事,一般择在下半年,人闲,天气凉爽,好整菜。大概以前的人憨实些,也不像现代人这么忙碌,什么送嫁迎娶、老人大寿、小孩十周等都是要请三天客,连摆三天酒席的。若再算上头一天族人过来整生案,尾一天答谢族人,一来二去,得热闹五六天呢。这番吃喝下来,剩饭剩菜是免不了的。剩饭好说,蛋炒饭,招呼一天族人,差不多就打囊完了。剩菜就多了,成碗成碟的,分给族人们带回家吃。可还有好多粉蒸肉、粉蒸藕、卤花肉、卤千张……菜头菜尾,倒了可惜,送人又拿不出手,怎么办?
好办。
把剩菜们切成小丁丁,置于一口干干净净的大缸中,倒入磨好的米粉,米粉与菜,一比二。洒盐,搅拌,裹匀,随意取各种顺手的工具当“圆轴”或“轮子”,使出全身的力气按压,直压得比打禾场的地还要平还要结实。再用塑料膜封紧缸口,像酿酒一样等菜们自然发酵,变酸。
吃的时候挖一小碗出来,倒入油锅爆炒,菜丁丁和米粉早已分不清你我,细如绿豆,粗如花生,颗颗粒粒,可不如那果子一般?此菜咸鲜微辣,下饭最好,偶尔吃到一两粒肥肉,那浓浓丝滑,不逊巧克力。做的人手轻手重,出的味绝然不同,盐放少了,偏酸,放多了,偏辣,怎样都是好吃。
这道菜耐放,炒好了,三五天不坏。我读初中时住校,只要家里做了轧果子,定要炒上两大瓶带上,与同学们分享。
在城里人看来,这样的吃法是不健康的,且不说隔夜菜多不科学,就是那众人的口水,已令人望而生怯。这就像灰尘,城里的汽车尾气、工业废气,哪怕是看不见,人们也知道是脏的,农村到处土路,灰尘漫天,可那空气依然是清新的。回到那一片土地,见到那一方人情,什么健康、什么科学,统统见鬼去吧。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如今,我的小孩已经十岁,也开始对妈妈的味道印象深刻。跟她说这些故乡的吃食时,我尽量用土话发音。做不到材料上的原汁原味,语言上的味道要足,那腔那调,她日后也会记得。当她到了我这样的年纪,又不知道去到了哪一方,愿美食如我,永远伴她左右。
到时候,吃的不是美食,吃的是光阴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