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蛙声散文 篇一
夏夜的荷塘,一片幽静而宁谧的景象,被一片蛙声所填满。在这个季节,蛙儿们似乎变得格外活跃,它们用嘹亮的歌声歌颂着夜晚的美丽。
当黄昏的余晖渐渐消散,夜幕降临,荷塘中的一汪碧水开始泛起涟漪。微风拂过,荷叶沙沙作响,仿佛是一首自然的交响乐。而在这交响乐中,蛙儿们的歌声是最动听的乐章。
蛙声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欢快,时而悲伤。它们的歌声仿佛是一串串音符,组成了一首首动人的音乐。我坐在荷塘边,闭上眼睛,陶醉在这美妙的音乐中,仿佛置身于仙境。
蛙儿们的歌声既充满了活力,又透露着一丝忧伤。或许是在歌颂夏天的繁华,或许是在述说自己的故事。它们的歌声如此天籁,仿佛能将心灵的枷锁打开,让人感受到无尽的自由与快乐。每当夜幕降临,蛙儿们的歌声就像一盏明灯,照亮了黑暗的荷塘,也照亮了人们内心的渴望。
蛙声给人一种安宁与宁静的感觉,仿佛能将烦恼与压力一扫而空。在这片蛙声中,人们可以找到内心的宁静与平和。它们的歌声像一阵微风,吹拂着人们的心灵,让人感受到生活的美好与希望。
蛙儿们的歌声不仅让人们感受到夜晚的美丽,也让人们感受到大自然的力量与魅力。它们的歌声是大自然的礼赞,是生命的歌颂。每当听到蛙儿们的歌声,我都会感慨万分,感受到自然的伟大与神奇。
夜幕渐渐深沉,蛙儿们的歌声也越来越温柔。它们的歌声如同一条银河,穿越时空,永恒不变。在这一片蛙声中,我感受到了生命的力量与美好,也感受到了大自然的神奇与宁静。
一片蛙声散文 篇二
夏夜的荷塘,一片宁静而祥和的景象,被一片蛙声所填满。蛙声在夜空中飘荡,给人一种温馨与安慰的感觉。
蛙儿们的歌声如同一支悠扬的乐曲,在夜幕中奏响。它们的歌声宛如一阵清风,轻轻拂过心灵,令人心旷神怡。每当我听到蛙儿们的歌声,就仿佛回到了童年时光,感受到了那份纯真与快乐。
蛙声是夜晚的伴奏,给人一种安全与宁静的感觉。在这片蛙声中,人们可以找到内心的平静与放松。蛙儿们的歌声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人们内心的大门,让人们感受到生活的美好与宁静。
蛙儿们的歌声也是大自然的礼赞,是对生命的颂扬。它们的歌声是一种生命力量的象征,是大自然的赞美歌。每当夜幕降临,蛙儿们的歌声就像一盏明灯,照亮了黑暗的荷塘,也照亮了人们内心的希望与勇气。
蛙儿们的歌声给人一种温暖与希望的感觉。它们的歌声仿佛是一股暖流,温暖了人们的心灵,也温暖了人们对生活的憧憬与向往。每当我听到蛙儿们的歌声,我就会感到一种莫名的安慰与满足,仿佛所有的烦恼与忧愁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夏夜的荷塘,一片蛙声如歌的景象,让人陶醉在美好与幸福之中。蛙儿们的歌声是大自然的恩赐,是生命的礼赞,也是人们心灵的寄托。在这一片蛙声中,我感受到了生命的力量与美好,也感受到了大自然的神奇与宁静。
一片蛙声散文 篇三
一片蛙声散文
那年秋天,到个小山村去看望一位老朋友。小山村坐落在百十余里的街津山谷里,只有几十户人家,外地人把那里叫“蛤蟆沟”,以出产一种蛤蟆而远名在外。
那种蛤蟆出产山村后的溪流里,是种体大如拳,背上长着三道暗红线的林蛙,都把那种蛤蟆叫“三道红”,其味道特别鲜美。每年到了深秋季节,“三道红”从山林里下来,聚集在溪水深坑,或躲藏在石缝里,准备在那里越冬了,也是抓蛤蟆的好时候,尤其是圆滚滚的母蛤蟆,抓回来炖熟,用筷子挟开,黑黑蛤蟆子两边各有一条乳白油脂,更是不可多得美味儿。
蛤蟆沟的人不仅爱吃蛤蟆,还有独特烹制方法。先把“三道红”清洗干净,冷水下锅,在灶下烧火加温。等到里面的水渐渐加温后,无处躲藏的林蛙在温水里快速游来游去时,把凉豆腐打进锅里,里面的蛤蟆立刻抱住刚下锅的豆腐,再不放开,直到被炖熟,盛盘端上桌。还有个菜名,叫“黑抱白”。
这道菜肴,荤中有素,素中带荤,味道鲜美无比。每年到了深秋,村里人不顾天冷水凉,成群结队来到溪水边,下水翻石头逮蛤蟆。而我来到蛤蟆沟,正逢逮蛤蟆季节。吃饭时,朋友问我:“明天带你到溪边去抓蛤蟆,有兴趣吗?”
我说:“山里有蛤蟆吗?怎么听不到蛙声呢?”
听了我的话,朋友立刻笑了起来:“老外了不是。这个季节,哪里还能听见蛙鸣声呢?它们都钻进山溪里躲了起来。要听蛙声,要等到来年夏天。”
第二天早晨,我俩沿着山路朝后山走去。直到中午时分,才发现山下有一条溪水,沿着山脚蜿蜒流过,抓着树,拽着草,连滚带爬走到溪岸边。看着眼前湍急的溪水,我怀疑地问:“这么急的溪水里,能藏住蛤蟆吗?”
朋友笑了笑说:“这里当然没有蛤蟆。朝下游走一里多地,那里才有蛤蟆呢。”
朋友的话说得不错,沿着山脚走了几百米,在处拐弯地方,甩下一片平稳水面,浅显溪流里立着一块块石头,一看就是抓林蛙的好地方。绾起裤腿,拎着桶,走到水里石头前。围着石头缝下面摸一圈,把只大母蛤蟆抓了上来。
这些年,山里蛤蟆越来越少了,到溪水里抓“三道红”的人也少了。除了我俩以外,周围再没有抓蛤蟆人,那天收获也不错,小半天功夫,逮了半桶“三道红”,高高兴兴地拎着朝村子走去。
在村路上,有人看见朋友手里拎了半桶母蛤蟆,惊奇地说:“抓了这么多大‘三道红’!可真行呀,你们在哪儿逮的?”
朋友得意地告诉那人说:“后沟。”
“后沟?那里还能抓到‘三道红’,糊弄谁呀?”那人并不相信朋友的话。
“爱信不信,哼!”见那人不相,朋友哼了一声,随后拎着蛤蟆朝家走去。那人还不甘心,快步撵了上来,“别开玩笑。告诉我,究竟在哪儿抓了这么多‘三道红’?”
朋友停下了脚步:“不是告诉过你了嘛,怎么说也不信呢?再告诉你一遍,在后沟子。”
“我昨天去过那里了,一只蛤蟆都没抓住,你怎么逮这么多呢?”听得出来,那人还是不相信。我们确实在后沟抓的“三道红”,他再不相信也没有办法了。
望山跑死马,这话一点不假。尽管我们只翻过两座山,可回到朋友家,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在山里走了半天路,又抓了半天“三道红”又饿又乏,也没顾上炖蛤蟆,简单对付上一口,准备早早休息了。
正坐在那里吃饭,有两个人从外面闯了进来。原来他们听说朋友抓了半桶“三道红”,兴冲冲地想吃蛤蟆。他们也是朋友的朋友,笑着骂道:“你俩的鼻子可真好使呀,还没等做呢,就闻到了香味?”
一个朋友笑着说:“骂我们呢?哼,你还能好到哪里呢?”
另外一个朋友说:“我那里还有壶陈酒,明天拎过来,连炸带炖,摆上桌蛤蟆宴,就着‘三道红’品尝陈酿,可好?”
明天有两个朋友过来一起喝酒,品尝那道远近闻名菜肴“黑抱白”,当然再好不过了。
他俩临走前,低头朝桶里看了看,随后找了个盆盖在桶上。朋友见了,随口说:“害怕它们从桶里跳出来,吃不到蛤蟆了?完全多余,‘三道红’本事即使再大,也不过个拳头大小,不可能从桶里跳到外面逃掉。”
“小心没大错!万一跑了呢,上哪儿吃‘三道红’?”两个人边说着,边朝外面走去。那个朋友的嘴真臭,想不到他的一句话竟成了现实。
一觉醒来,已是清晨时分,玻璃窗抹了一层灰色光亮。突然,我听到一种奇怪的咚咚声,似乎有东西在敲打什么,在山村寂静的清晨,显得特别响亮。莫非是那两个朋友来了,在外面敲窗?赶紧把身旁还在酣睡的朋友捅醒:“你听,是不是他俩来了?”
朋友听了一下,突然大叫了一声:“不好!”
“出什么事了?”我不明白地看着他。
“快起来,看看桶里的蛤蟆!”
听他说起了蛤蟆,赶紧下地,到外屋一看,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昨天的工夫全白费了,桶里只剩了十几只集聚一起的蛤蟆,其余的全不知了去向。
赶紧推开门,在外面找了一圈,哪里还有逃走蛤蟆们的踪迹,已经不清楚了它们逃向了何方,几乎都逃亡了。朋友喃喃地说:“奇怪呀,简直太奇怪了!桶上已经加了盖,它们究竟是怎么逃掉的呢?”
我当然也不知道。
悻悻地返回屋里,看了一眼桶里还剩下的蛤蟆,这才都明白了。剩下的十几只蛤蟆还集聚在一面,一只只踩在同伴们的肩膀上,摞到半桶多高,眼看着爬到最上面一只猛地跳起来。可由于桶里剩下的蛤蟆不多了,尽管那只“三道红”卯足了劲,结果还是没有跳出去,一头摔了下来,在桶里发出“咚”的一声,才知道刚才听见的声音,原来都是这帮家伙搞的`鬼呀!
看见桶里的蛤蟆还在“叠罗汉”,摔下去,爬起来接着朝上蹦。朋友还是不理解地说:“‘三道红’,不过也是蛤蟆,怎么会有这样鬼心眼?”
我想了一下解释说:“没什么可奇怪的。尽管在桶上加了盖。可那个朋友怕桶里氧气不足,把里面的蛤蟆憋死,才没有盖严实,留了一道缝。等到天亮后,晨曦光亮投进去,它们才玩起了‘叠罗汉’的鬼把戏,一只只从桶里跳出去。其实不仅蛤蟆,好多小动物都有趋向光源移动习性呢!”
听我这样一解释,朋友说:“原来是这些啊,那家伙顺着亮光出逃了。让它们把眼睛闭上,看它们还能不能再逃掉了?”
他说着,抓起一只蛤蟆,高高举起来,准备把还剩下的十几个家伙摔死,免得也逃掉了。我突发奇想,何不把它们也放掉,看着它们到底从哪儿钻出去,并且沿着还剩下的蛤蟆逃跑路线,找到已经逃亡的“三道红”。想到这儿,赶紧把刚才想法说了一遍。听我的话似乎有点道理,他把桶推到,看着还剩下的蛤蟆散在地上,径直向门前跳去。
它们在门槛下钻了出去,在院子里蹦蹦跳跳。摸一下才发现,门槛下面有个窟窿,可能是被老鼠啃的,轻易不会被人发现。看见它们套进院子里,我俩刚进跟随在它们身后。突然,听见有人喊:“你俩在搞什么鬼,怎么把‘三道红’放了?”
原来那两个朋友也来了,看见我俩跟随在蛤蟆身后朝外走,赶紧问。朋友说:“你的嘴简直太臭了,不说担心蛤蟆会跑掉,哪能都逃亡了?”
“什么,你是说那么多‘三道红’都跑了?”两个朋友还有点不相信。
“不信,你们进屋看看吧!”
那两个人进到屋里看了一眼,马上转身回来,和我俩一起盯着散开的十几只蛤蟆。朋友家跑了半桶“三道红”,一时成了新闻,很快传遍了全村,好多人都过来看稀奇,那里简直成了一个舞台,兴致勃勃地跟随在身后看着蛤蟆。
在我们的注视下,看着那些“三道红”跳出院子,蹦过村路,钻进村边枯草丛。而我们为了找到逃亡的蛤蟆,一个个跟在它们身后,走进了前面的树林子,看见它们在前面蹦蹦跳跳。随之好景不长,在林子没走出多远,前面的“三道红”突然不见了。发现事情不好,赶紧跑过去,在附近树林里四处寻找,可哪里还有“三道红”的身影呢?眼睁睁地都不见了。不仅原来的蛤蟆没
有找到,放出去寻找蛤蟆的“三道红”也不见了踪影,就那样胜利大逃亡了。第二年夏天,再次来到了“蛤蟆沟”。走在夕照山路上,四处响起一片蛙声,此起彼伏,衬托出小山村特有的宁静与平和。到了朋友家,我说:“上次咱们抓了那么多‘三道红’,结果都胜利大逃亡了。如今山溪里蛤蟆更多了,秋天一定再来这里去抓蛤蟆。”
朋友苦笑着说:“你再也逮不到‘三道红’了。”
“为什么?”我奇怪地问。
他说:“你还不知道吧,那条山溪已经被个人承包了。每年到了蛤蟆下山季节,他就在山脚下铺上一米多宽的塑料布,让下山的蛤蟆有来无回,一网打尽。”
我笑了笑说:“既然个人承包了,不是可以买‘三道红’嘛。”
“如今山溪里已经没有‘三道红’了,到哪儿去买呢?”
“难道‘三道红’还能绝迹了?”
“当然绝迹了。承包人不知从哪里买来一种食肉性蛤蟆,春天比‘三道红’早孵化出来几天,不仅在溪水里捕食小鱼小虾,其他蛙类蝌蚪也成了它们的食物。连癞蛤蟆的蝌蚪都被吃掉了,还能剩下‘三道红’呢?”
听了朋友的话,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