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屋抒情散文 篇一
祖屋,是我心中永远的港湾
小时候,我生活在一个小村庄,离城市很远。每到周末,我总是迫不及待地跑回祖屋,享受那份宁静和温暖。祖屋虽然简陋,但是它是我成长的见证,是我心中永远的港湾。
祖屋是一座红砖瓦房,虽然年代久远,但依然坚挺。墙上的泥土渐渐脱落,砖瓦上长满了青苔,但这些痕迹却让我更加珍惜。每次走进祖屋,我都会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归属感,仿佛时间倒流,回到了童年的岁月。
祖屋的屋顶是用稻草搭建的,每年的秋天,我们都会一起去田间收割稻谷,将稻草带回祖屋。然后,我们一家人齐心协力地将稻草铺在屋顶上,这是一项繁重的工作,但却让我感到无比的幸福。每当夜晚来临,我躺在床上,听着稻草和风的交响曲,感受到家的温暖。
祖屋里有一间小小的书房,书房里摆满了古旧的书籍。每当我有空闲的时候,我就会躲在书房里,翻阅那些黄ed的书页。那些书籍都是我爷爷留下来的,其中有很多关于农业和农村文化的书籍。通过这些书籍,我不仅了解了农村的变迁,也培养了对乡村的热爱。
祖屋的院子里有一棵老梨树,树龄已经超过百年。每年春天,梨树开满了雪白的花朵,像是给整个村庄带来了生机。夏天,我会爬上梨树,摘下那些新鲜的梨子。秋天,梨树上的果实饱满而甜美,一口咬下去,满口的香甜。冬天,梨树被雪覆盖,仿佛进入了一个童话世界。
祖屋是我心中永远的港湾,它见证了我成长的点点滴滴。无论我走到哪里,我都会想起祖屋的温暖和宁静。我希望祖屋能够永远存在,成为我心灵的栖息之地。
祖屋抒情散文 篇二
祖屋,是我心灵的栖息之地
记忆如同流水,时光如梭。当我回首往事,那座祖屋依然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中。那是我成长的地方,也是我心灵的栖息之地。
祖屋位于小村庄的一角,周围是一片绿树成荫的田地。每当夏天来临,稻田里的秧苗绿油油的,微风吹过,一片波光粼粼。我总是跟随爷爷一起去田间劳作,帮助他拔草、浇水。在汗水和阳光的照耀下,我感受到了劳动的辛苦和田间的宁静。
祖屋是一座木结构的建筑,房子里弥漫着淡淡的木香。每当夜晚来临,我会躺在床上,听着木头的脆响声,感受到祖屋带给我的安宁。在这里,我可以远离城市的喧嚣,享受到大自然的恩赐。
祖屋的院子里有一口古井,井水清澈见底。我常常拿着水桶,去井边打水。那一刻,我会静下心来,倾听水流的声音,感受到生命的力量。每当夏天的夜晚,我会坐在井边,仰望星空,沉浸在宁静的黑暗中。
祖屋的墙上挂着一幅油画,画的是一位农民耕地的场景。我常常凝视着那幅画,感受到画中的平静与勤劳。在祖屋里,我学会了珍惜每一滴汗水,也懂得了劳动的价值。
祖屋是我心灵的栖息之地,它给予了我无尽的力量和勇气。无论我走到哪里,我都会想起祖屋的温暖和宁静。我希望祖屋能够永远存在,成为我心灵的避风港。
祖屋抒情散文 篇三
祖屋抒情散文
清明节前夕,父亲带我们回老家寻根,我拜竭了那幢向往已久的老屋。
细如牛毛的雨织起一片薄烟,远处的青山隐隐宛如宋人笔端疏淡的水墨。田间小路上的春泥酥润如膏,两旁是棋盘似的水田,洁白的鸳鸯就在这辽阔安宁的田园世界里,翩翩飞翔,我们各撑着一把伞,迈着悠闲而缓慢的脚步,听着父亲娓娓的叙述,走向风雨中的家。
祖屋落成于1874年,我曾祖父的爷爷搬进去第二年,曾祖父呱呱坠地。华屋和长孙接踵而至,这两桩中国人心目中头等美事带给老人的喜悦,我隔着百余年的时间也能感受得到。曾祖父的爷爷也许并没有想到,一个多世纪以来,这幢老屋风雨不动,安然如山,竟成了后代子孙安身立命之处。我曾祖父兄弟九人,除一人在外做官,一人经商迁出故土之外,其余七兄弟仍同居此屋,如今已经繁衍成三十户人家的'一个村落。一幢旧屋,绵延着一个家族的命脉;一方土地,深埋着一
个姓氏的根源。其实在江西民间保留着不少像祖屋这样明清时的建筑,在当时它们只是一些普通的民居,经过时间长河的淘洗之后,遗留下来的便显得可贵而值得珍视。尽管岁月的步履在她身上留下了风雨剥蚀的痕迹,但当时我隔着十来米远与那高大的堂屋正面相对时,那传统建筑隐然透出的雍容气象;那力度十足,向天际斜飞的檐角,那虽然已斑驳却仍然坚实的青砖黑瓦;还有那自光绪年间就一直悬挂至今的“胡府”横匾,无一不在我年轻的心里,引起阵阵激荡。仿佛有一股力量,正穿越历史,破空而来。
我默默伫立,接受这温和的撞击,在若有所悟的神情凝视中,我忽然感到了传统,感到了曾属祖先的事物原来如此可亲,古老的中华文化与我们是如此亲近。眼前这座法相端严的祖屋,虽然没有金碧辉煌的外貌,但它所特有的浅沉渊深,包容丰富,含蓄蕴藉,不是浮薄之徒,好奇稚嫩的心灵所有认同的。
在同祖的一位伯父的陪同下,我们跨过那高高的门槛,走进正厅。屋子里处处显得清凉、安静、简朴、没有华丽耀眼的装潢,也没有昂贵眩人的陈设,但自有一种对生活的虔敬,弥漫在空气中。那陈年而保存完好的家具;那青铜香炉中游丝轻转的燃香;那淡淡的光影,从镂空的木雕窗棂透进来,铺在纤尘不染的青石板上,时间的流动在这里缓慢下来了。我深深感受到那递嬗不变的庄严传统,并产生一种有祖先庇佑的安全感。
老家不仅有历经百年风雨安然无恙的祖屋,更有生命力极其顽强的老人,我曾祖父的九兄弟中,其中的八祖仍健在,一百零九岁的老人,依然吃花生嚼蚕豆,步履稳健放牛种菜。家族中健在九十岁以上的高龄的老人有四位,八十岁以上的有三位。这些老人就跟老屋一样沉默,生活的坎坷在他们眼中已如草芥。
人与屋是个永恒的话题。
老人和老屋健在,折射出现代人和屋的速朽,城里的一些房子,有些年头了,就给人一种陈旧不堪的印象,别说做房子的目光短浅,偷工减料,同时还反映出现代人做人做事上的短期行为和投入不足,以及各种浮躁和浅薄,观仰祖屋,不仅让我体认了先民朴素的居室之美。更让我领略并将继承先祖的眼光、耐性和承受力。
在暮春朦胧的烟雨中。我缓缓地回过身去,再度与老屋对视,我感觉祖屋已不只是一栋房子,它是后人生存的坚实依托,是永生永世、璀璨不朽的民族精神的象征,作为它的子孙,我内心的骄傲正滋长如挺拔的白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