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故乡散文 篇一
我常常在梦中回到那个遥远的故乡,那个曾经给予我无尽回忆的地方。在梦里,我仿佛能够感受到家乡的气息,看到熟悉的风景和面孔。每一次梦中的回归,都让我心中充满了温馨和感动。
故乡的风景是我梦回时最深刻的印象。那里有青翠的山川、碧绿的田野和湛蓝的天空。山的轮廓曲线柔美,仿佛一位古老的智者在默默地守护着这片土地。田野里的庄稼和果树茂盛,给人一种生机盎然的感觉。而湛蓝的天空则给人无限的遐想空间,让我感觉自己可以飞翔在这片广袤的故土之上。
梦中的故乡还有那些熟悉的面孔。我看到了曾经和我一起玩耍的小伙伴们,他们的笑容和眼神依然那么灿烂和纯真。我看到了熟悉的邻居和亲戚,他们的目光中透露出对我的关心和祝福。虽然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已经分散在不同的城市,但是在梦中,我们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一起玩耍、一起成长。
故乡的美食也是我梦中的一大享受。我可以品尝到那些小时候最爱的家乡美食,如妈妈做的酥皮烧饼、奶奶炖的排骨汤、姥姥做的花卷等等。这些美食带给我无尽的回忆和满足,让我感觉到家的温暖和味道。
每一次醒来后,我都带着满满的回忆和对故乡的思念。梦中的故乡是我心灵的寄托,让我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和亲情。我希望有一天能够回到故乡,亲自感受那片熟悉的土地,与家人朋友们再次相聚,重温那些美好的时光。
梦中的故乡散文 篇二
梦中的故乡是我心灵的栖息地,它给予我无尽的力量和启示。每一次梦中的回归,都让我深深地感受到故乡的独特魅力和价值。
故乡的文化是我梦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梦里,我看到了那些传统的节日和习俗,如春节的热闹和庄重、清明节的祭祀和扫墓、端午节的赛龙舟和吃粽子等等。这些传统文化让我感到骄傲和自豪,它们是我成长的瑰宝和精神支撑。
梦中的故乡还有那些让我感到自豪的人物。我看到了一位勤劳的农民,他们辛勤地耕种土地,为人类提供了丰富的粮食。我看到了一位智慧的老师,他们用知识和智慧培养着一代又一代的学子。我看到了一位勇敢的消防员,他们在危险面前毫不畏惧,保护着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这些人物都是我们故乡的骄傲,他们的奉献和努力让我深受感动和敬佩。
梦中的故乡还有那些让我感到温暖的场景。我看到了那条熟悉的小巷,那里的墙上贴满了孩子们的画作和留言。我看到了那座古老的庙宇,那里的香火依然旺盛。我看到了那座古老的桥梁,那里的人们依然相互搀扶着过河。这些场景让我感受到了故乡的温暖和凝聚力,它们是我心灵的家园和庇护所。
梦中的故乡让我重新认识了自己,它让我明白了自己的根和使命。我希望有一天能够回到故乡,为故乡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传承和发扬故乡的文化,让更多的人了解和喜爱这片土地。梦中的故乡是我心中永恒的家,它将永远激励着我前行。
梦中的故乡散文 篇三
梦中的故乡散文
我的故乡在陕西关中西部,是渭北一个普通的小村子。在渭北高原上,这样的小村子很多,它们在郁郁葱葱的秦岭山脉和苍苍茫茫的千山之间的原野上参差着、错落着排开。渭水如带,两山似磊,将它们匡定在这狭长的沃土上。这些小村庄都非常相似,就像一棵大树上的无数叶片,你远远望过去,很难分出彼此来。然而,我的故乡又是一个不同凡响的村庄,特别是当它进入我的梦境的时候。
说我的故乡是人间仙境,当然是我的溢美之词,不过,它也确实有那么几分“姿色”。我的一位朋友曾经说过,它处的位置是典型的黄土高原地貌,沟壑纵横,有“山”有水。其实有水不假,至于说它有山,那得看你站在什么位置去看了。如果你站在村子里向外看,还真是有山有水。村子的东边和南边都是平地拔起数十丈的高坡。那坡时陡时缓,跌宕起伏,磊磊乎确如土山;村子通向东边和南边的车路都走的沟道,那磁光磁光的土路钻入崖后,只见其首,不见其尾,隐隐然有若神龙。不知从什么时候传下来一句话:“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村子里的人要出去,从来都是撵着高处走,于是乎一条白光白光的小路便沿着崖边的高处蜿蜒,一直没入崖顶和白云交汇的地方,给村子带来了几分画意。潺潺的雍河一路吟唱着逶迤而来,悄悄地钻入我们村后一望无际的芦苇中,只闻淙淙水声,却不见它浮光耀金,又给村子凭添了一种诗情。
陕西关中地处寒温带,树木杂草自然茂盛。两边坡上散布着三三两两的杂树,那些树冷不丁的就会开出花来,远看一树红紫,近闻清香扑鼻。坡上不露地皮,一年四季都有各色草护着。春季里草花开得快,那坡三五天就换一种颜色:野雀花开的时候它是一身紫袍,蒲公英开花的时候它又穿起了黄马褂,勿忘我那星星点点的小白花开了,高坡也就换上了粉绿。勿忘我的白花太小了,只能减轻草地绿色的凝重,却无法改变它的基调,反而越发使它忧忧郁郁的,如梦如幻。
村子的西边很开阔,只有漫漫的几座土丘。当然了,关中是寸土寸金的地方,那漫漫的土丘也就是庄稼地。坡地缺水,也就多种谷子、糜子、碗豆、荞麦。庄稼开花自然要比野草开花气派多了,两三日间大片的土地就会被塗成一种颜色,红一块,黄一块,绿一块,就像孩子们穿的斗花袷袷。也不知从哪一座土丘的后边,一股清流就钻了出来,潺潺淙淙,清清洌洌,就到了我们村后。这就是雍河。
雍河是一条古老的河,它用看似柔弱的.湍湍激流,将同样古老的高原涮开了一道宽宽的裂隙。后来水势变小,渐渐缩成了一股清流,退居河床的一隅。那曾经承载过激流的河床里,如今长滿了芦苇,绵延数里,郁郁葱葱。芦苇是生命的伴侣,春季里它以疏朗的翠绿收留无数的青蛙,让躁动的蛙鼓敲出一个个黎明;夏天它会用茂密的青纱帐招徕一种叫做“苇呱呱”的小鸟,使“呱呱的-”的叫声伴随每一个白昼;到了深秋,填满沟豁的芦苇齐刷刷的高举起灰白色的缨子,在带着凉意的微风里摇曳,让人生出无限的惆怅;白雪皑皑的冬季,收割过的芦苇地是所有动物寻找所需的地方,野鸡、野兔、獾、狐狸、野狼可以在这里找到食物,拣柴火的孩子带上狗,就可以在这儿收获温暖和无尽的乐趣。
其实,家乡令我魂牵梦绕的,不全在于它天然的美,更多的是那由父辈们营造起来的无比温馨的氛围。
那个时代家乡人煮饭烧炕全用柴火,日落时候,烧炕煮饭的烟气便冒了起来。那灰白色的炊烟并不直接弥散进空气,它先是在房屋周围聚积,进而在村子周围聚集着,弥漫着,蒸腾着,就像从飞机舷窗里看见的白云。这时候远远望过去,那一座座参差错落的村庄,犹如飘浮在皑皑白云里。而渐次消减的日光使原野上的一切亮丽的颜色趋于一致,最终统一成一种水墨画一样的灰色。天气干旱的时候,烟云会一直持续到明月东升;雨水充沛的时候,它会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最终溶入渐次变深的暗夜里。
烟云开始弥漫的时候也是收工的时节,那些在田野上劳作了一天的乡亲,会扛着犁杖,尾随着黄牛慢慢腾腾地向村里走。人和牛都辛苦了一天,只有这会儿才能享受一下“日之夕矣,牛羊下来”的诗境,主人们已不忍心再去驱赶那些和他们一样疲劳的耕牛。于是乎有的人就会用鞭把儿敲着犁铧,来两句酸曲解解乏。不愿听酸曲的人也会荒腔走调地唱两句秦腔。那些个老牛也不甘长久寂寞,时不时地会抬起头来,悠长而舒缓地吼上一声,就像是与主人的和唱。要不是有这两声戏曲传来,在这一时段,你甚至会忽略了农夫和耕牛的移动,只会去欣赏那漂浮在白云之上的村庄,只会陶醉地去享受那天人合一的美景。你会觉得你是在仙境里,在虚幻的海市蜃楼里,在一幅无与伦比的田园画里。
下雨天是农民的天休日。他们盼着下雨,一来是为着庄稼,那另一层意思也是盼着能够休息一下。在农民眼里,人只有两种,一种是有公休日的“工人”,另一种就是只有“天休日”的农民。下雨天,他们可以暂时放下手中的活计,像工人休假一样去干他们想干的事:女人们会带上针线活儿或是泡一大把麦杆去找伴儿,一边干活一边说说心里话;男人们则去找朋友海谝,听人讲古今,或是在楚河汉界边争个高低。孩子们总是最欢势的,他们会穿上泥屐,像踩着高跷一样在胶着的泥地里跋涉,走东家,串西家,去邀约伙伴,在一起看小人书,吹牛皮,甚至推五龙十点半赢弹脑。
公鸡打午鸣了,女人们赶紧回家做饭。有孩子的大嫂们站在家门口“狗蛋”“牛娃”地喊自家的孩子回来烧火,年轻媳妇则一溜烟进了厨房。于是,随着一阵风匣的“咕――噹”声,袅袅的炊烟开始在村子里升腾。这时候,那些新婚不久的小伙子便自觉地回家,有了孩子的男人却依然故我。做好了饭,女人会让孩子再喊爹回来。于是,村巷里又多了一种音乐,不知道父亲在谁家的孩子便站在自家门外,对着空中高喊:“爹~呀~,吃~饭~哩~”,“爸~呀~,吃~饭~哩~”。我当时就很奇怪,这些孩子的声音都差不了多少,村里的老人们咋就个个都能分辩出叫的人来!
关中雨水不多,这样的天休日一年中也就难得有几天,村里人更多的时候是在吃饭的时间相聚,上世纪的人把这种形式称为老碗会。每到吃饭时节,人们端着盛满搅团的老碗,悠哉游哉地转出来,聚在村子里的某个地方,一边吃饭一边叙说着各自掌握的新闻。有时候人们也会用各自的饭食开涮:吃高粱面搅团的人会将自己的饭美化为“水围城”,而将吃麦面合着稻秫面做的“削筋”说成“驴耳朵”。吃早饭的时候有的人会端出一碟子野菜来就粥,那这一碟子菜肯定就是为大家享用的,任何人都可以挟一口。
过去了的半个世纪是变革最为激烈的时代,沧海桑田,我那梦中的故乡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参差着的房屋变得整齐,迂回曲折的土路变成了笔直的水泥马路,做饭时再已听不到风匣的呱嗒声,甚至连炊烟也不再升起,人们早已用上了电磁炉。然而,那数十年前簇拥着村子的炊烟却依然在我眼前萦绕,那招唤父亲回来吃饭的颤巍巍的呼喊声也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记忆,还有那或蹲或站聚在一起吃饭的情景,也始终掌控着我的食欲。村子里那种无法比拟的恬静,那种
让人终生感念的和谐,那种未加雕饰的纯朴与天然,渐渐地成了我梦中故乡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