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古难全散文 篇一
人生的遭遇,如同一部古老的书卷,记录了无数个人的喜怒哀乐,记录了无数个故事的起伏和转折。然而,在这部书卷中,有一些故事是古难全的,无法被完全解读和理解的。这些故事或许是悬疑的,或许是悲剧的,或许是无奈的,总之,它们留下了人们无尽的思考和猜想。
曾经有一个故事,发生在一个小村庄里。这个村庄以宁静和和谐而闻名,村民们过着平凡的生活,相互帮助和关心。然而,有一天,一位年轻的村民突然失踪了。他是村里的骄傲,聪明、勤奋、善良,深受大家的喜爱。村民们纷纷展开搜寻,但却毫无线索。几天后,他的尸体在村子附近的一片森林中被发现了。死因是自杀。大家怀着悲痛和疑惑,为这个年轻的生命默哀,却也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人们纷纷猜测,有的说是他被爱情伤害,有的说是他家庭的压力太大,有的说是他心理有问题,但无论如何,这个故事的真相似乎永远无法被完全揭示出来。人们试图通过回忆和询问他的朋友和亲人来寻找答案,但每个人都只能提供一些片段和猜测,无法还原出整个故事的完整画面。这个年轻人的死亡,成了一个永远的谜题,让人们心生无限的痛惜和无奈。
类似这样的故事,在人生的历史长河中并不罕见。有些故事是因为历史的遗漏或者个人秘密而难以还原,有些故事是因为人们无法理解他人的内心而无法解答。这些故事如同世界上的谜团,让人们无法得到答案,却又充满了无尽的想象和思考。
或许,这些古难全的故事本身并不重要,更重要的是我们从中得到的启示和教训。它们提醒我们,人生并非完全可预测和可理解的,我们无法掌握每个人的内心和每个事件的真相。我们需要学会尊重和接纳这些未知和不完美,同时也要珍惜眼前人和事,用心去理解和帮助他人。
这些古难全的故事,如同人生的一部分,它们让我们感受到人生的复杂和神秘,也让我们更加珍惜和感恩眼前的一切。无论这些故事的结局如何,它们都值得我们去思考和探索,因为它们带给我们的不仅仅是困惑和痛苦,更是对生命的一种深刻的思索和理解。让我们用一颗平静而温暖的心,去面对这些古难全的故事,去理解和包容它们,同时也为自己的人生注入更多的智慧和勇气。
此事古难全散文 篇三
此事古难全散文
赡养老人是对养育之恩的报答,也是对人类劳动的尊重。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赡养的经更难念。
我的父母同年,70岁时,他们的身体依然很好,母亲还种了几亩地,父亲还在居委会当会计。
世事难料,祸福往往一瞬间。我们奉劝父母召开家庭会,对晚
年的一切作个合理的安排,如生养死葬的问题,住院的问题,房产田地的分配等,协商好,立下文书,签字盖章,以免到时造成不必要的矛盾。母亲认为在理,父亲却一脸的反感。“我们一辈子没开过家庭会。”父亲摇着头说,“路死路埋,沟死沟埋。”那年三十,一家人在一起谈完年,父亲有些醉意便睡了。母亲和我们说起家事,再次强调房屋一楼归老幺,她跟老幺;二楼归三哥,三哥安葬父亲。因为大哥已经去世了,二哥虽然还在小镇做生意,但响应库区移民政策外迁了。大嫂、二哥两家人当时也都在场,大家都觉得在理,默认了。这算是我经历的第一次赡养会议,虽平淡如水,却味道十足。
我把此事告诉了岳父,岳父认为母亲做的对,建议最好立下文书,签字盖章,因为世事难料,人心难测。我把此事也告诉了同住在小镇上的顺哥顺嫂,多个知晓的人总比少个不知道的人要好。
2009年12月2日,母亲撒手人寰,终年76岁。遵照鄂西山区小镇丧葬的习俗,于4日早晨安葬了母亲,我承担了一切费用。三哥夫妇提出召开家族会,叫大家不要走了。晚上,堂兄庆哥主持,堂兄顺哥负责起草协议,就父亲的赡养问题再作安排:一是父亲尚能生活自理,仍旧独立居住,三弟兄每月出生活费,在每月1-5号打入指定的账户;二是住院由大姐看护,费用三弟兄平摊;三是在父亲生活不能自理后,交由三哥料理,并承担父亲的`安葬事宜。另外,房屋的继承和园田的分配遵从母亲的遗愿。当顺哥把商量的几点归纳宣布后,在场的几十人不约而同地站起来,掌声如雷。当时刚安葬了母亲都还在疲劳之中,加上夜已深,庆哥5号一早又要去宜昌,他委托顺哥把协议整理好后交给大家签字盖章,务必办妥此事。第二天,顺哥把写好的协议郑重地交给了父亲,父亲却话:“我老李的家事,不需要外人管!”尴尬的顺哥伤心地回了家,发誓不再管父亲的家事。
父亲是个有个性的人,对同意的事是决不会轻易改变的。
后来,终于弄明白了他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三哥三嫂在散会后,悄悄地对父亲说:“这个协议完全是偏心的,偏向了老幺。我们家的事不要外人管。您把房子卖了,跟我们去享福。”
协议像一艘船被暗礁搁浅了,一直放在父亲的办公桌里,谁也没有签字盖章。三哥和父亲到处散布卖屋的消息,好几个买屋的都来看过,但了解了我们家的情况后,没有一个来买。无奈的父亲只好写了一个纸条,作为他的遗嘱,连同房产证一起交给了三嫂,意思是房产全由三哥继承。于是,三哥夫妇向居委会书记承诺,向亲戚朋友宣布,父亲由他们养老送终。
对于三哥三嫂的无知行为,我们都没有在意。父亲仍旧一个人住着,大家还是跟以往一样,各尽各的孝:送粮送油,打壶酒,送点菜,带些牛奶副食,修一修水管电路,过生都去看看他。
人老了,随时都有意外发生。父亲79岁那年,有一天在楼梯摔了一跤,撞伤了额头,住进了医院。大家迅速在一起商量,二嫂提出把父亲的办公桌撬开,拿出社保卡交到住院部,报销后的医药费,用父亲卡、折上的钱交,不够的,三兄弟平摊。不可思议的是三哥连夜悄悄地撬了父亲的办公桌,把社保卡、身份证、户口簿、折卡等一切有用的东西都拿走了。他们认为父亲一定会走上黄泉路,所以选择了不雅的作法。
父亲的头部淤血越来越多,一直在病床上呻吟。第三天,我再次到卫生院看他时,发现情况不对,叫二哥迅速通知三哥夫妇,立即转院。幸亏及时,在县中医院作了开颅手术,取出瘀血,保住了性命。
父亲以顽强的毅力和坚强的意志战胜了这次病磨,可谓脱了一层皮。出院后仍旧一人住着,后来渐渐恢复了记忆,能看会儿书,能写自己的名字。我很是欣慰,常常中午或是放学后去看看他。
这次住院后,他似乎明白了自己错误的作法。
今年正月初二,我们都在二哥那儿拜年,三哥提出父亲的事情要重新商议,他再不管了。为了父亲的生活,我们不得不重新考虑,最终的意见是:父亲的生活由大姐来照料,直至百年归世。父亲所有的证件,包括卡折交给大姐,大姐负责处理父亲的一切。大嫂听后说:“这样安排很合理。老人已经85岁了,还能过几个春秋?”三哥一脸的无奈,说:“我管了这么多年,也该你们管管了。后人都有义务。”
是的,后人都有义务。这算是我经历的第三次赡养会议,让我真正明白了“孝在于质实,不在于饰貌”的真正含义。
3月8日,我们到居委会商量,司法所也参与了调解,基本达成了一致意见:父亲的生活费、住院费、安葬费三弟兄均分,户口簿、身份证、社保卡、钱卡折子、房产证交给大姐。大姐照料父亲的生活直至百年归世,负责处理父亲的一切事务,继承父亲的房产。
由于大姐当时在省城打工,我把电话拨通后,让在场的人都听了她的表态:同意我们商议的办法,迅速回来照管父亲。
3月15日,我们再次来到居委会,三哥交出了父亲所有的证件,由居委会转交给了大姐。四姊妹签字后按了指印,每人领了一份协议,居委会也存了档。
中午,我回家把赡养的事和居委会处理的结果讲给父亲听,他非常满意。不过令人伤心的是,父亲还没舒坦地过上半个月,便离开了我们。
前不久,三哥也离了婚。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