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稔散文 篇一:迷雾中的山稔
山稔,那是一种生长在高山上的野生果实,形状如同小苹果,表面有着细密的毛茸,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它是山区人民的重要食物之一,也是我童年的美好回忆。
记得在我小时候,每到山稔成熟的季节,我和爷爷就会一起去山上采摘。那时的山稔丛生在陡峭的山坡上,我们需要攀爬着岩石和树木,才能够抵达它们的栖息地。
一旦到达山稔的生长地,我就会兴奋地四处奔跑,寻找那些成熟的果实。有时候,山稔藏得很深,我需要费尽周折地爬上高高的树枝,才能够摘到它们。但是,每一次成功摘到一颗山稔,都会给我极大的满足感。
山稔的味道是独特的,它既有苹果的清甜,又有柿子的鲜美,吃到嘴里的瞬间仿佛品尝到了大自然的馈赠。每一颗山稔都像是上天赐予的珍宝,让我感受到山区的无尽宝藏。
我喜欢在山间吃山稔,那种感觉仿佛与大自然融为一体。而且,山稔还有着丰富的营养价值,含有丰富的维生素和矿物质,对我们的身体健康非常有益。
除了食用,山稔还可以制作成各种美味的食品。我记得小时候,妈妈常常用山稔制作果酱和果脯,给我们带来了无尽的口福。每当吃到那些由山稔制作的美食,我就会回想起那些在山上采摘的美好时光。
如今,随着城市的发展,山稔已经逐渐远离了我们的生活。大多数人可能已经忘记了这种美味的存在。但是,我相信,无论时间如何流转,山稔的美味和记忆将永远留在我的心中。
山稔散文 篇二:山稔的奇妙变化
山稔,是我童年的美味回忆。每年秋天,我和家人会去山上采摘山稔,那是一种生长在高山上的野生果实,形状如同小苹果,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除了食用,山稔还有着许多奇妙的用途。
一次,我看到爷爷将山稔放在阳光下晒干,然后用石磨磨成粉末。他告诉我,这是制作山稔面膜的原料。于是,我跟着爷爷学习,将山稔面粉与蜂蜜、牛奶等混合,制成了一种天然的面膜。这种面膜能够滋润皮肤,让肌肤变得光滑细腻。
另外,山稔还可以用来制作酒精饮料。一次,爸爸带我去参观了一个山稔酒的酿造厂。那里的工人将山稔浸泡在酒精中,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就能够制成山稔酒。品尝一口山稔酒,酒香四溢,回味悠长,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此外,山稔还可以用来制作药膏。山稔具有清热解毒、消肿止痛的功效,对一些皮肤疾病、烫伤等有很好的疗效。我曾经看到一位老人用山稔制作的药膏治愈了一个顽固的湿疹,让他找回了健康和快乐。
山稔的奇妙变化让我对它充满了无限的想象和探索。我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人们会发现更多山稔的用途,让它成为我们生活中的一部分。
无论是作为美味的食物,还是作为药材或者化妆品的原料,山稔都展现出了它的独特魅力。它是大自然赐予我们的礼物,也是山区人民的重要资源。让我们珍惜山稔,保护山区的生态环境,让这种美味的果实永远存在下去。
山稔散文 篇三
山稔散文
我喜欢小小的山稔,生于硬地,不需人打理,却开出漂亮的花、结出饱满的果子。我的童年有山稔的影子,从山脚到山顶,途经无数山稔树,闻过无数山稔花香,也摘过无数的山稔果子。山上所有草和树都是野孩子,它们用纯真的目光丈量着村庄的岁月。山稔树不寂寞,作为一个野孩子,一旦在山上扎根,就有了野花野草相伴。
天马山中的山稔子,是我上小学时吃得最多的野果。学校在天马山脚下,人坐在教室里,望向窗外,就能望见山稔树。
山稔树矮小,跟我小时候差不多高。嫩枝上灰白色的毛像小鸡毛,柔柔软软。春分,山稔花悄无声息地结苞,像在枝桠间玩魔术,陆续绽放。此花五瓣,或粉白或粉红或微紫,中间多条黄色花芯,似桃花。五月,山稔花开得最热烈,一片片,一簇簇,在山上铺展,开到荼蘼,像千千万万只鲜艳的蝴蝶站立枝头,沸沸扬扬。
初见山稔花,那色彩,那形态,那阵容,使我兴奋不已。
那年清明节,我与亲人上山扫太公的墓。从山脚一直往山顶走,每一步都遇见山稔花,使人目不暇接。山稔树太繁密,挡住我们的视线,我们看不见太公的坟墓。亲人估摸着位置,拨开山稔树的枝叶,好不容易才找到太公的坟墓。太公就躺在茂盛的山稔树间,看花开花落,
听风来风去,在村庄最高的地方,安静地守护着亲人。此时,新花伴旧坟,山稔花随风摇曳,像一群孩子围着一个老人嬉耍,想来太公必是开心地笑了。父亲说,山稔树的叶可止血、止痛、止泻,如果受伤了就摘几片,揉碎后,就直接敷在伤口上。天马山上埋着很多死人的骨头,有的建了坟墓,有的只用一个坛子装着骨头埋在山泥里,雨水一次次冲走坛子上的泥,有人不小心打破了坛子,露出骨头。小时候,认为死人的骨头就是鬼,人若对骨头尊尊敬敬的,鬼自然就不会整弄人。我每次经过那些或完整或破烂的坛子,都诚心地拜一拜。看那么多的山稔树都在山里与死人的骨头和谐相处,年年开满漂亮的花,结满鲜嫩的果,我相信山上的草木都是善良的,每一棵山稔树都是人间的天使。
我认为,家里的四季花,乡间小路的小黄菊,田园里的油菜花、南瓜花,都不及山稔花漂亮。
在我小小的心灵里,对山稔花特别敬慕。它们年年开得那么好,不需任何人伺候,呼吸山泥之气,汲取日月之精,与风舞,与雨唱,被蝴蝶和蜜蜂所青睐。时光,在山稔花的开落中天真着,也幸福着。
山稔花谢了,便结稔子。
刚结的稔子黄豆那么小,圆圆的,绿绿的。七月,稔子成熟,呈紫黑色,壶形,手指头般大小。熟透的稔子,是孩子们垂涎的美食,采摘山稔子更是一种乐趣,喜欢哪个就摘哪个,有时摘一颗吃一颗,有时装在口袋里。装满两个衣袋,再装满两个裤袋,冲下山,跑回家。低头望望口袋,紫红色的果浆湿透了口袋。伸手掏出来,稔子瘪瘪的,掌心紫紫的。心里忽地下起雨来,那雨,打着滚儿,从眼里滑了下来。
在那个食物缺乏的年代,孩子们盼望山稔树快开花,快结果。稔子一成熟,就往山里钻。长大后,再也没有去天马山摘过稔子。
村庄像一个老人,每一块砖、每一条路,都显得斑痕累累。村庄睁着浑浊的'眼,看着村里的孩子出生、长大、离开,留不住每个走远的身影。一直陪着村庄的是天马山,还有山上的草木。天马山上的山稔树还在吗?它们是否还那么天真地开,那么饱满地笑,站在风中,站在太公的坟墓旁等我来。天马山越来越老,天马山上的坟墓也越来越老,山稔花的新容,山稔子的鲜美,给天马山注入生命力和灵气。
这是山稔给我的记忆。直到某天回乡,见菜市场上有人卖山稔子,才发现我已多年没吃过稔子。它们一粒粒,拥拥挤挤地躺在篮子里。它们身后,站着一个皮肤黑黑的小伙子,裂开嘴,无邪地望着我。我把手伸进篮子里,挑了一粒饱满的稔子,剥开一点皮,把浆挤出来,再慢慢地往嘴里面送去。久违的味道,在舌尖上舞蹈,蛰伏已久的记忆一点点被唤醒。走出市场口,那个小伙子已混入了茫茫的暮色中,汽车的喇叭声带走了我的童年,村庄渐渐远去……
去年,回爱人的故乡小住几天。老屋旁有一片高高的竹林,竹林里终日静悄悄,清风徐来,我靠在一棵老竹上,给竹子背诗。见邻家小狗步来,神态悠闲;见一只母鸡带着一群小鸡在捉虫子,活泼可爱;林外有几间低矮的小平房,炊烟从小平房的烟囱飘来。我爱上这充满烟火气息又宁静安逸的境地。忽见在一丛竹后,有几棵山稔树,露出可爱的脸庞,我像与童年伙伴重逢般喜出望外。
刚刚经历了一场夏雨的山稔树,叶上花上雨水未干,稔子皮肤晶莹,肚子饱满,像一粒粒珍珠。树上,几只蝴蝶飞来飞去,最不怕人来。尤其像我这种携了一身思念的它乡之客,素心相遇,暗香满怀。因为山稔树的存在,我更乐意称这里为我的故乡。
次日清晨,推开卧室的窗门,望向山稔树的方向,它们像一群不谙世事的凡胎俗子,在风中摆头晃脑,在啜饮露水,在期待朝阳,在体会天地的灵气。我陷入原始的冥想中,想是否可以像山稔树那样活着,不理会世道的艰辛,亦不在乎生活的琐碎,且把心安放一隅,和日月同呼吸,与山林共命运。
那几天,我像山野里一条清澈的小溪,静静地流淌在蓝天白云下。山静心始明,竹秀花愈闲。漫步在一条山路上,听鸟鸣,闻花香,在竹下吟诗。倘若遇见久违的山稔子,便随手摘下置于掌中。多想,就停留在这样的好时光里,终此一生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