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婶的甜菜饼子散文 篇一
一直以来,我对老婶的甜菜饼子都有着特殊的情感。每逢周末,我总会去老婶家里,享受她亲手制作的美味甜菜饼子。这是我童年时代最美好的回忆之一。
老婶是一个温和善良的人,她的甜菜饼子也是温暖人心的美食。每次我进入她的家门,就能闻到阵阵甜菜的香气。老婶总是笑眯眯地迎接我,她的皮肤晒得黝黑,双手粗糙但却有力量。我常常看着她的双手,心生敬意。
制作甜菜饼子是老婶的拿手好菜。她首先会将新鲜的甜菜洗净,然后剁碎成细茸。接着,她会把洗净的米淘洗干净,浸泡在水中,待米粒充分吸收水分后,再和甜菜茸一起放入搅拌机中,搅打成细腻的糊状。
接下来,老婶会把糊状物倒入一个大碗中,加入适量的盐和白糖,然后搅拌均匀。她总是用手感受糊状物的浓稠度,确保调味料的比例恰到好处。这个过程看似简单,但却需要丰富的经验和细致的触觉。
最后,老婶会在平底锅中倒入适量的油,待油温升高后,她会用勺子舀起适量的糊状物,轻轻放入锅中。糊状物在锅中变成饼状,煎至两面金黄即可。锅中的油香和甜菜的香气交织在一起,弥漫在整个厨房里,让人垂涎欲滴。
我常常坐在老婶的厨房里,看着她熟练地制作甜菜饼子,一边享受着她的陪伴和美食,一边回忆着童年的点滴。每当我咬下一口甜菜饼子,那细腻的口感和浓郁的甜菜香让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我能够感受到老婶对我的爱和关怀,这是一种无形的情感,融入了甜菜饼子的每一口。
如今,我已经长大成人,但对老婶的甜菜饼子的眷恋却从未改变。每次我回到老家,我都会去看望老婶,并品尝她亲手制作的甜菜饼子。那种温暖的味道和美好的回忆,让我感到幸福和满足。
老婶的甜菜饼子不仅仅是一道美食,更是一种情感的延续。它让我感受到家的温暖和亲情的力量。无论我身在何处,只要我想起老婶的甜菜饼子,就仿佛回到了那个简单而幸福的时光。它让我明白,真正的美味不仅仅在于味觉的享受,更在于心灵的感受。老婶的甜菜饼子,永远是我心中的美味和温暖。
老婶的甜菜饼子散文 篇二
我想起了小时候,每当我回到老家,老婶总是亲手为我做一份甜菜饼子。那是我童年时代最爱吃的美食之一,也是我对老婶最深刻的记忆。
老婶是村里的烹饪高手,她的甜菜饼子是家喻户晓的美味。每当她制作甜菜饼子的时候,整个厨房都会弥漫着浓郁的甜菜香气。我常常坐在厨房里,看着她亲手将新鲜的甜菜洗净、剁碎,再将米淘洗干净,浸泡后与甜菜茸一起搅打成糊状。
我还记得,老婶总是用手感受糊状物的浓稠度,确保调味料的比例恰到好处。她总是坚持使用新鲜的食材,从菜地里采摘的甜菜和熟地里挖的米,使得甜菜饼子的口感更加细腻,味道更加鲜美。
制作甜菜饼子的过程并不复杂,但需要细心和耐心。老婶总是用小火慢煎,煎至两面金黄,保持饼子的松软和口感。每当我咬下一口甜菜饼子,那细腻的口感和浓郁的甜菜香味让我感到满足和幸福。
甜菜饼子不仅仅是一道美食,更是一种情感的传递。它代表着老婶对我的爱和关怀,是她用心制作的礼物。每次我吃到甜菜饼子,都能感受到老婶的温暖和关怀,这是一种无形的情感,融入了甜菜饼子的每一口。
如今,我已经长大成人,但对老婶的甜菜饼子的眷恋却从未改变。每当我回到老家,我都会去看望老婶,并品尝她亲手制作的甜菜饼子。那种温暖的味道和美好的回忆,让我感到幸福和满足。
老婶的甜菜饼子,不仅仅是一道美食,更是我对童年时光的怀念和珍视。它让我明白,真正的美味不仅在于味觉的享受,更在于心灵的感受。老婶的甜菜饼子,永远是我心中的美味和温暖。
老婶的甜菜饼子散文 篇三
老婶的甜菜饼子散文
在我的记忆里,什么美味佳肴都比不上老婶做的甜菜饼子味道好。金黄色的玉米面裹着雪白的甜菜丝,香喷喷、甜滋滋,咬上一口,从嘴甜到心!
老婶是本家堂婶,虽然管母亲叫嫂子,但实际上她比母亲的年龄大,而且大十来岁。在母亲的几个妯娌中,老婶和母亲关系最好,俩人处得像亲姐妹一样,几天不见她就会走十几里的土路到乡下看母亲。老婶爱喝两盅,她每次来母亲都会炒几个鸡蛋或者是煮两个咸鸭蛋、鹅蛋什么的弄两个小菜,温一壶小烧,放上小炕桌,俩人盘腿而坐边喝边聊。老婶胃不好怕凉,即便是三伏天也要把酒烫热了再喝。老婶还爱抽烟,一尺多长的旱烟袋从不离手,不管多忙也要抽上几口。她抽烟有个毛病,爱吐口水,吧唧吧唧吐得满地都是。我讨厌她抽烟,但又盼着她来,因为她来了我就能吃到香甜可口的'甜菜饼子了。
老婶做的甜菜饼子非常好吃,不软不硬又香又甜,尤其是那层“嘎巴”,酥脆糊香,每次都是留到最后才吃它。
我上小学那会儿学校离老婶家只有二里多地,中午放学我经常去她家蹭饭,虽然那个年代物资极度匮乏没有什么好吃的,但是咋地也比农村的饭菜强,最起码能吃饱。
老婶知道我爱吃甜东西,每次去她家都给我做甜菜饼子吃。老婶做的甜菜饼子我总也吃不够,有时候没出息撑得直打饱嗝也舍不得撂下筷子。那时候的生活太苦了,连吃顿饱饭都不容易,面对又香又甜的纯玉米面饼子哪能轻而易举的就撂筷呢!
老婶是个能干的女人,家里家外都指着她。挨饿那几年,为了一挨肩的六个孩子不饿着,她和老叔到火车站煤场卸火车,(老婶家住在火车站附近)一车皮原煤60吨,卸一车皮才30块钱,为了多挣点儿,他们俩人包一车皮,起早贪黑的干。因为卸煤是有时间限制的,规定时间內卸不完不但不给工钱还要罚款。
老婶家三哥跟我是同学,虽然他只比我大几个月,但比我懂事多了,每天放学他都拉着我去他家吃饭。那时候我们每天就上半天课,我们俩吃完午饭就去煤场,帮老叔老婶卸车,虽然我们俩干不了多少活,但是老婶还是夸我们俩能干,说人勤快长大也一定能有出息。
冬天是火车站最繁忙的季节,一列列装满圆木、煤炭、沙石、粮食和甜菜的列车停靠在滨绥铁路线上这个不大、但有着重要战略地位的火车站,等待编组中转。这个季节也是老婶最忙碌的时
候,有煤车来她就卸车,没有煤车她就拿起那把锋利的铁铲去圆木堆扒树皮,准备明年的烧柴,更多的时候则是拿着口袋、簸萁到铁道线上捡拾散落在地上的玉米粒和滚落在铁道两旁壕沟里冻得硬邦邦的甜菜疙瘩。我爱吃的甜菜饼子,就是老婶一个粒一个粒从碎石缝中抠出来的玉米做的,它饱含了老婶的辛劳与汗水,难怪它那样香甜!上中学的时候离老婶家远了,去她家的次数少了,但是放寒假的时候还是会去她家住上几天,帮她卸煤、扒树皮,跟她到铁道线上捡拾散落在地上的玉米粒,吃她做的甜菜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