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糨糊散文 篇一:童年的记忆
小时候,每逢过年过节,家里都会准备一些特别的食物,其中就包括捣糨糊。捣糨糊是一种传统的糕点,由粘米粉和水搅拌而成,口感软糯,带有一丝甜味。每当我看到捣糨糊出现在餐桌上,我就会感到无比的兴奋和期待。
记得有一次,我正在外面玩耍,妈妈突然叫我回家吃捣糨糊。我飞快地跑回家,迅速洗手坐下准备享受这一美食。妈妈将一碗碗捣糨糊放在桌子上,我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勺放进嘴里,顿时感受到了满口的软糯和甜蜜。我不禁发出一声赞叹,妈妈笑着说:“这是奶奶的秘方,她每次都会亲自来捣糨糊,所以才有这么好吃的味道。”我心中充满了对奶奶的感激和思念。
捣糨糊不仅仅是一种美食,更是一种童年的记忆。在我小时候,捣糨糊是我们家庆祝节日的必备食物。每当家人团聚,我们就会一起捣糨糊,感受到亲情的温暖。
我还记得,每当捣糨糊的时候,我总是兴奋地跳起来,拿起捣糨糊的木杵,用力地敲打着锅底,发出“咚咚咚”的声音。这种有节奏的敲打声,让我觉得自己成了一位大厨师,正在制作美食。而当我看到粘稠的米浆慢慢变成软糯的糨糊时,我会感到一种成就感和满足感。
除了和家人一起制作捣糨糊,我也会在学校的活动中亲手制作捣糨糊,与同学们一起分享。每当我将捣糨糊分发给同学们,看到他们满意地享用着,我的心里也会充满喜悦和自豪。
捣糨糊是童年的味道,是亲情的象征。它不仅仅是一种美食,更是一种回忆,一种感恩之情。无论我走到哪里,无论我长大到何种程度,捣糨糊始终会是我心中最美好的记忆。
捣糨糊散文 篇二:甜蜜的滋味
捣糨糊,这是我童年时最喜欢的甜点之一。每次想起捣糨糊,我都会想起小时候和爷爷一起制作它的欢乐时光。
我记得,每当过年过节,爷爷都会早早地准备好捣糨糊的材料。他会将粘米粉、水和白糖放在一个大碗里,然后拿起一个捣糨糊的木杵,开始用力地敲打着碗底。敲打的过程中,他会不断地搅拌米浆,使之均匀地变成糨糊。我则在一旁好奇地观察着,时不时地给爷爷递上一杯水,为他提供帮助。
当糨糊的颜色逐渐变得乳白色,爷爷会停下来,把糨糊盛进碗里。然后,他会在糨糊上撒上一些糖、花生碎和红枣,让它更加美观和可口。最后,他会亲自品尝一口,确认糨糊的味道是否正宗。每当他吃完一口,都会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对我说:“孩子,你尝尝,看看好不好吃?”我会高兴地接过碗,小口小口地品尝着,享受着糨糊带来的甜蜜滋味。
小时候,和爷爷一起制作捣糨糊是我最快乐的时刻之一。我喜欢看到爷爷专注的表情,喜欢听到他敲打碗底的声音,更喜欢品尝他亲手制作的美味捣糨糊。这些记忆一直留存在我心中,成为我童年最美好的回忆。
如今,我已经长大了,爷爷也已经离开了人世。但是,每当我想起捣糨糊,我仍然能够感受到那份甜蜜的滋味。它让我想起了爷爷,想起了他为我制作捣糨糊的场景。虽然爷爷已经不在了,但是他对我的爱和关怀,永远都会在我的心中。
捣糨糊是甜蜜的滋味,是童年的回忆。它让我明白了家人的重要性,教会了我感恩和珍惜。无论我走到哪里,无论我面临什么困难,我都会怀着对爷爷的思念和对捣糨糊的眷恋,坚持向前,追寻自己的梦想。
捣糨糊散文 篇三
捣糨糊散文
笔立形质,墨分阴阳。人呢?
麦稻病了,发烧,昨天抱到医院门诊看医生。挂上吊针,已经是下午了,孩子在我怀里发冷、发抖,小脸通红,体温很快就升了起来,40.2度,40.5我急了。麦稻的妈妈去找门诊医生,医生说:“住院吧。”
医生电话联系到儿科住院部,却被告知“没有床。”我便跑到住院部……住院部在街的另一头,隔着一条马路。
我奔到四楼儿科,在护士台问:“孩子高烧,门诊让住院……”
“没有床。”护士说。
“有没有下午出院的?”
“暂时没有。”
“暂时是一个什么概念?”
“看明天。”
“加一张床吧?”我问。
“不行,儿科不加床。”
“你们值班医生呢?”我不甘心,又问。
“你到医生办公室去。”护士小姐抬手向左一指:“诺!”
我敲门,无人应,推开,里外间,空无一人,外间的桌台上摆着一沓沓的病历……我顺着走廊挨门寻探……在一个病房里看到一群医生在给一个患儿会诊,我静静站立在他们的身后……等着。
医生终于完事了,回过身来,我迎上去:“卢主任,您好。我是从门诊来的,孩子高烧,40.5度,王大夫让住院,护士说没有病床了,您看,请您给帮帮忙……我想,您会有办法的……”我听到有医生叫她卢主任。
“孩子多大了?”
“四岁。”
“什么病?”
“疑似ED病毒感染……”
“我看看。”
我随卢主任又来到护士台。卢医生查看着挂在墙板上的牌签,手指在上面移动着……护士在她的身后小声叨叨:“没有床……”
我说:“医生正在看呢,你不要说话。”
卢医生说:“重一床?不是空着吗?”
“重一床刚出院。”护士回答。
“那么,就让他们住进来吧,你们去消消毒。”卢主任吩咐护士们。
我守着,我和两护士去了重一床……病房里还有一个患儿,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少妇陪护着。她们看到我们进来,拦住:“怎么回事啊?什么病啊?”一脸的不痛快。我说:“咳嗽。”
“传染吗?”那女人问。
“我们不怕。”我说。
“你不怕传染拉肚子,我还怕传染上咳嗽呢!”
我回头问护士:“她孩子怎么啦?不会是艾滋病吧?”
“肠炎,腹泻。你胡说啥呢?一岁的孩子。”
我俯首:“对不起,我傻,我不会说话。”护士扑哧一声笑了。我接着说:“不是,有人也太矫情,医院就是看病的地方,怕传染,你待家里啊……况且,医生能安排,就说明不会有问题,由得你闹?!”
我对那女人说:“实话告诉你吧,我们的孩子是AD病毒,听说过吗?AD病毒?咳嗽得很厉害的……这样,我给你一个建议,你有两个选择,怕传染不是,你可以出院,或,调换病房。如何?”噎得那个女人张着眼盯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麦稻住院了。
麦稻的妈妈我的女儿说我:“我爸能踢能咬。捣糨糊!”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昨天,还是昨天,在网上看到一个叫“山河文学”网的一个女“编辑”评论我的微小说《昆哥》,她教我:请注意标点的使用,文中省略号使用过多,让语言失去了主动力。我回复她:领教了。谢谢。也拜读了你的文章,一个爱用省略号的人终于遇到了一个不爱用省略号是主……其实,省略号的存在和使用与语言的主动被动并无关系,说实话,我也并不知道什么是语言的主动性和语言的被动性,请原谅我的不学无术,孤陋寡闻……我只是觉得,这世上好多事好多情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有些话也只能欲说还休,点到为止
,留一些余地给自己,留一些遐想给读者,知道水墨画的`留白吗?朋友,欣赏你的文章,也谢谢你的提醒,不好意思,勿怪。我是应一位网友之邀,几天前,进的《山河文学》作家网站,我投了几篇自以为得意的文字。那里的“作家”们分白丁、布衣、秀才、举人、状元、探花……三六九等,自然,我是“白丁”。面对如此多的“高人”,我欢呼跳跃,便也去学习,去品,去论,也说说如“柴也愚,参也鲁,师也辟,由也喭”之类的话……去捣糨糊。也看了那里被冠以“精品”“绝品”的一些文章……绝品?我笑了,知道什么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吗?况且,还是一堆的“不过如此”。
易中天在《大话方言》里说,上海人把傻子叫做“寿”,成都人则把傻子叫做“瓜”。猪头变寿头,傻子变瓜子,其实都是方言在捣糨糊……然而,语言又是需要“捣糨糊”。因为,语言既不能“闹革命”又不能“倒江湖”……也就只有“捣捣糨糊了”。
2012-0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