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境散文随笔 篇一:幽静的湖畔
我来到了一片幽静的湖畔,湖水清澈见底,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微风吹拂,湖面泛起一层涟漪,仿佛湖水在与我轻轻地交谈。湖畔长满了葱绿的草坪,上面散落着几朵娇艳的野花,给这片湖畔增添了几分生机。
湖的另一边是一片茂密的树林,树木高大挺拔,绿叶密密麻麻地覆盖着整个树冠。偶尔有几只小鸟从树林中飞出来,欢快地在空中盘旋,然后又翩翩地落在树枝上,唱起了动人的歌儿。
湖边有一座小木屋,坐落在树林旁边,给人一种宁静温馨的感觉。小木屋的门窗都是用淡蓝色的窗帘装饰着,微风吹过,窗帘轻轻飘动,给人一种梦幻般的感觉。小木屋的门前有一块小小的草坪,上面放着一把躺椅和一张小桌子,给人一种悠闲自在的感觉。我坐在躺椅上,闭上眼睛,享受着微风拂面的感觉,心情也变得格外宁静。
湖水中有一只小船,静静地漂浮在水面上。我悄悄地走向小船,踏上船板,执起了船桨。我开始划起船来,船在湖水中滑行,泛起一道道涟漪,轻盈地穿过湖面。湖水清凉而舒适,让我感到一股清新的力量。我不禁想起了童年时光,那时的我常常和朋友一起划船,在湖畔度过了许多快乐的时光。
湖畔的美景令我陶醉,仿佛置身于一个世外桃源。我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力量和美妙,也感受到了内心的宁静和平静。这片湖畔是我心灵的避风港,让我远离尘嚣,找到内心的宁静。
画境散文随笔 篇二:阳光明媚的田园风光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来到了一片田园风光的地方。这里有一片金黄的麦田,麦穗沉甸甸地垂下来,仿佛在向大地致意。微风吹过,麦浪起伏,发出一阵阵沙沙的声音,给人一种宁静和平静的感觉。
田间有几棵高大的杨树,树叶沙沙地摇动着,仿佛在为这片田野伴奏。树下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面散落着几朵娇艳的野花,给这片田野增添了几分生机。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斑驳的光影,给人一种温暖而宜人的感觉。
田野的另一边是一条小河,河水清澈见底,宛如一条镜子。河边长满了葱绿的杂草,上面开着一朵朵娇艳的野花,散发出一阵阵芬芳。偶尔有几只小鸟从河边飞过,欢快地在空中盘旋,然后又翩翩地落在树枝上,唱起了动人的歌儿。
田野中有一座小木屋,坐落在麦田旁边,给人一种宁静温馨的感觉。小木屋的门窗都是用淡黄色的窗帘装饰着,微风吹过,窗帘轻轻飘动,给人一种梦幻般的感觉。小木屋的门前有一块小小的花园,上面种着各种各样的花草,给人一种美丽而宜人的感觉。我坐在小木屋前的躺椅上,闭上眼睛,享受着微风拂面的感觉,心情也变得格外宁静。
田园的美景令我陶醉,仿佛置身于一个世外桃源。我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力量和美妙,也感受到了内心的宁静和平静。这片田园是我心灵的乐土,让我远离尘嚣,找到内心的宁静。
画境散文随笔 篇三
画境散文随笔
一、朱新昌的绘画艺术
中国绘画自隋唐以来,大致分出了两大笔墨形式,一路偏重于富丽的工笔,一路更注重写意的情趣。其后的宋院体、文人画基本上是两者的衍生和发展。至近代,写意一路有了迅猛的发展,而工笔一路渐呈式微之势。进入当代,从事工笔创作而又成就斐然者,可谓寥若晨星。尤其是工笔人物画创作,受造型所羁,更属偏难题材。上海中国画院画师朱新昌,多年从事此类创作,是这个领域显而易见的佼佼者。
和上海大多数人物画家一样,朱新昌的绘画也以连环画为起始,练就了扎实的写实造型能力。他自30岁以来,作品连续入选六至十一届全国美展及各类展出,并频频获奖。可贵的是,平素敦厚温和的朱新昌,在艺术上却不是一位“守成”型的画家。他近年来的一系列作品,兼蓄多种绘画元素,大胆创新,勇于尝试,臻入佳境。《家园》《二月里来》《步行街》《阳光的早晨》等巨制,不仅从题材上贴近历史主题和当代生活,而且在艺术表现上充分借助了西方的空间处理和平面构成等手段,显示出极富现代感的形式。同色调和意象的错位运用非但使画面繁而不乱,且极富层次感地融入在和谐统一的整体经营
之中;《中国红》《祥音》《无风》《行》《晨》《纸鸟》等作品,借鉴了民间艺术的诸多元素,隐约涵盖了剪纸、皮影、戏曲、帛画、图案、岩画等,透露出作者涉猎的广泛、视野的开阔和别出心裁的巧思;在《空间》系列中,几何式框架的嵌入使表面的分割、失衡归位于整体布局的平衡,虚拟的空间构造和强烈的装饰感更顺从于笔墨语言的多维需求。他所描绘的现代女性形象,既富时尚感,又有着悱恻婉约、如梦似幻的古典韵致;《深秋》《沃土》《韵》等作品,像一场视觉的盛宴,颇有唐人壁画般的绚丽恢弘的气势,也体现出其对大制作具有出色的统筹能力;而《古意人物》系列及被其称为“闲画”的一些小尺幅作品,更尚写意格致和文人意趣,灵动的线条、恰当的变形和淡雅的施彩,可看作朱新昌的砚边余墨、散逸小品,是冲淡朴茂的笔墨诗性和文气的流露。朱新昌的绘画,顺应了当代化、多元化的审美需求,突破了传统工笔人物画的既有形式,丰富了其表现力,自成丰盈完足的个性架构。对工笔样式如何出新提供了有益的借鉴。虽然他的画汲取了很多西方的艺术理念和表现手法,却不失中国画的基本要素和内在的笔墨逻辑。明吴中画家杜琼认为,所谓丹青三昧,并不在于笔墨本身,而在于笔墨内涵与物象的彼此冲融。作为技法要素的笔墨、线条、敷色等手段必须以进入“造型”、服务“内容”才能成立,否则与“墨戏”何异?对此,朱新昌有着一贯的、清醒的认识。他曾撰文表示:“技法、笔墨不应该成为刻板的教条似的东西,而应该是创作者在表现过程中受情绪和认识支配所采取的一种手段”。通读他的画,从未发现那种率性、狂肆的涂鸦。我想,这缘于他对艺术的严谨和与己合一的画品。
朱新昌毕业于上海师范大学美术系,结业于上海中国画院首届高研班,后以突出的实力被吸纳为画院的专职画家。他目前还负责上海中国画院教研方面的工作,悉心培养一批更年轻的画家。作为当代优秀工笔人物画家的他,从容淡定,神驰心越,频出斑斓新奇的画境。就像他最新出版的画册里的一张照片:站在画室的窗前,微微地抬头、静静地遥望着那一片澄澈的蓝天。
二、洪健的“老建筑画”
传统文人画所追求的“畅神”、“性情”界定了其独特的文化品性。在文人画家看来,“澄怀坐忘”、“自适逍遥”、“放逸盈足”是通达“修身”的必然途径。这和儒家“志道游艺”的主张一脉相承。然而,当代绘画所依托的时代背景已大不相同,新的审美体系和品评体系也必然在艰苦曲折的探索中得以催生。笔墨语言和当代境遇如何构成新的传切?传统范式如何融入新的创造?在这些问题上,一批有才华的年轻艺术家显然具有更高的敏感性。并且,他们正试图作出自己的个性传达,洪健就是其中较突出的一位。
最初我关注到的是他的一些工笔花鸟和人物作品,在笔墨、构图和技法上都很到位,新的表现手法也被其熟稔地运用,使画面传递出精致华美的视觉效应。如果他这么一路画下去,必然会成为通常意义上的“优秀工笔花鸟画家”。但徜如此,我们却也难以把他和诸多工笔好手加以不同层面的区分。好在洪健属于有个性的一类画家,花鸟、静物“小情小景”式的审美格局已难以承载他内心的艺术架构和精神体量,于是,近年来,我们欣喜地读到了他的一系列以都市老建筑为题材的作品。
这些作品,出现在城市化进程日新月异的今天,更具有钩沉历史遗存、观照当下生态和梳理文化脉络的独特意味。也抽离了传统笔墨语言对城市题材长期的半推拒状态,弥补了其话语缺失。是当代视角切入城市命题、而以“上海”作为特定背景所展开的艺术探索和有益尝试。它既非花鸟、山水和人物,亦非宋朝郭忠恕式的传统“界画”的再现,让极尽工细的.崇楼广殿置身于山水的怀抱之中。从横向的参照看,洪健的作品,又从以“城市”为题材的诸多表象化摹写中脱颖而出,更具表现力、主体意识及人文意蕴。其实,这是画家洪健的一次“突围”之旅,渗入了其个人苦思、自我扬弃和话语重构。
说到洪健,则必须提及他的代表作、获得第五届上海美术大展一等奖及十一届全国美展银奖的《洋务遗存——上海百年水厂》。宽幅的通屏形制和占据画幅上半部的计白当黑式的空间处理,凸显了历史背景的宏大叙事性;斑驳错落的哥特式建筑在光感透视作用下,既能从中窥见洪健严谨写实的精湛技法,也显示出他借鉴西画表现手段,赋予此画质感、厚度及雕塑感的一次成功的创作。以静穆的风格和无语的凝视,折射出洋务运动以来中国现代化进程所经历的曲折道路和百年变迁,完成了对历史片段和城市心灵史的图像升华。其磅礴的“气场”,大有使人沉浸其中、抚纸兴叹之感。他的其它老建筑题材作品,令观者各有所思,或感沧桑物移,或致缅想留连,恰如康德所言:“审美判断其实是一种情感判断”,但这种“情感”并非建立在怅然的怀旧和哀怨的基调中,而是对城市记忆的“唤起”,传递它所发散的历史体温,并“融入”到城市的当代语境中。
洪健毕业于上海大学美术学院,目前供职于上海中国画院,是其青年艺术家沙龙成员。他的这些作品样式新颖,内涵丰富。从社会史的角度而言,画家本身就属提供感官资源、记忆资源和阐释资源的重要媒介。在传统的规范于多层面继续表现出强势、致使画家创造新的视觉语言和施展才能的空间被极度压缩的当今,洪健的都市老建筑题材创作,无疑会引领观者进入新的审美界域。
三、丁筱芳的水墨艺术
曾记得多年前首次与上海中国画院画师丁筱芳作品的邂逅,心底里引起的是一声暗暗的惊叹!那古雅简淡、通透细腻、精致唯美的画面和气息,分明格调不俗,富有新意。我当即收藏了此件作品,而后,对其作品的收藏竟持续至今。每每把玩欣赏,顿生陶然忘饥之感。
于是,对于丁筱芳及其作品的关注,便演变为我的一种探究心理。
他出道很早,早在上世纪70年代、他20岁那年即有佳作入选重要画展,以后,几乎逐年参加全国及市级美展,并屡次获奖。2001年毕业于上海大学美术学院中国画研究生班;2002年结业于上海中国画院首届中国画高研班。成为专业画家后,画艺日益精进,风格逐步形成,创作愈见成熟,成为当今中国画坛令人瞩目的优秀人物画家之一。
他的创作题材主要分为三类:一是揉入了当代艺术元素和审美理念的大型主题创作,《军号嘹亮》《前进,前进,进》《岁月的旋律》《二泉映月》《星约之队》等巨幅作品,以传统笔墨、形制融入平面构成、装饰性、夸张变形、时空错位等手法,切入了现代语境,打破了图式化传统,使作品更富有历史的纵深感、立体的雕塑感、笔墨的张力感和精神的崇高感;二是反映西藏题材的《祥云系列》及别出心裁的《空间系列》,包括前卫意识凸显的《抽象系列》等类型作品,重墨轻色,巧写象成,“用情笔墨之中,放情笔墨之外”,可谓工夫既久,气息现出。难得的是部分作品虽有实验性质,却是严肃认真的创作,放逸洒脱而不疏狂;大胆尝试却不乖张,画境使观者产生某种紧张感并打通了联想空间。这部分作品是他的探索意识和突破意识的有力彰显,和当下有些标新立异、打着“反叛旗号”,却底蕴苍白的“制作画”“藏拙画”可谓泾渭分明,当可立判高下。
令众多收藏者偏爱的是他的古代高士、仕女题材的系列作品,更富文人画气息和笔墨情调,诗意氤氲,却蕴含绚烂;古意盎然,却新颖别致。唐人画论云:“象人之美,张(僧繇)得其肉,陆(探微)得其骨,顾(恺之)得其神,神妙无方,以顾为最”,可见神韵为第一画品。众所周知,以线描勾填、造型为主的人物画,代有才人,但奇崛甚难,传神甚难。筱芳也画过连环画,有着较扎实的造型功底,加上他十分注重写生速写,但在不少画过连环画的人物画家那里,此种优势却容易转化为劣势,若无笔墨气韵,文学修养,则画面了无生气,势必沦为匠气、俗气,筱芳却几乎从一开始即跳出藩篱,笔底流淌出的是幽幽的清气、淡淡的静气、绵绵的才气,做到这一点殊属不易,不是刻苦用功就能得之的,实和秉赋气质、自身修养和美学观念有关。筱芳的古代仕女画,在人物线条、树石技法及章法意境营造上,富有独创性和艺术表现力,所作仕女,实为此类题材作品中不可多得之逸品。
近闻筱芳将多年辛勤创作的结晶编成《丁筱芳水墨艺术》画集,交付出版。国画大师陈佩秋亲题书名,著名画家施大畏、韩硕等作序,实为画坛之幸事,也是全面了解丁筱芳水墨艺术的一扇窗口。在画家队伍中,筱芳正值盛年,才华横溢,他注定是一位不平凡的画家,并且迎来了他新的艺术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