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散文 篇一
兰儿的魅力
近几年来,我逐渐迷上了兰儿这种花卉。兰儿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温柔而高雅的女子,她的美丽和香气总是让人陶醉其中。
兰儿是一种充满诗意和神秘感的花卉,她的花瓣娇嫩而纤细,仿佛是精心织就的丝绸。每一朵兰花都是如此的精致,仿佛是大自然的杰作。无论是淡雅的白色兰花,还是娇艳的粉红色兰花,都展现出了兰儿的独特魅力。
兰儿的芬芳更是让人难以忘怀。她的香气并不浓烈,却能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给人带来一种宁静和舒适的感觉。每当我闻到兰儿的芳香,心情总是会变得轻松愉悦起来,仿佛置身于一个花的海洋中。
兰儿是一种需要细心呵护的花卉。她对光照、温度和湿度都有一定的要求。只有给予她适宜的环境,她才能够茁壮成长。正因为如此,我对兰儿的喜爱更加炽热。每天早晨,我都会给兰儿浇水,为她提供足够的阳光和空气。看着她在我的呵护下一天天变得更加美丽,我感到无比的欣慰和满足。
兰儿的存在给我的生活带来了无尽的乐趣。我常常会在周末的时候,找一个阳光明媚的角落,坐在兰儿旁边,静静地欣赏她的美丽。我会品味她的香气,观赏她的花朵,随着兰儿的成长而感受到时间的流逝。在这个快节奏的社会中,拥有一株兰儿成了我放松心情的最佳方式。
兰儿是一种具有魔力的花卉。她的美丽和香气总能够让人忘记一切烦恼和压力,沉浸在她的世界中。她的存在让我感受到了生活的美好和纯粹,让我更加热爱这个世界。
兰儿散文 篇二
兰儿的坚韧
兰儿是一种极其坚韧的花卉。她生长在崎岖的山间,顶风冒雨,却能够茁壮成长。她的花瓣娇嫩而纤细,却能够经受住风雨的摧残。正是因为她的坚韧,兰儿才能在世界上生存下来,成为人们喜爱的花卉之一。
兰儿在自然界中的生长环境并不是那么理想。她喜欢潮湿的环境,但又不能长时间处于水中。她喜欢温暖的阳光,但又不能暴晒在强烈的阳光下。只有在这样的环境中,兰儿才能够茁壮成长。她的坚韧让我深感敬佩。
兰儿的坚韧还表现在她的生长过程中。她需要经历漫长的孕育期,才能够盛开一朵美丽的花朵。她需要经受住各种困难和挑战,才能够顽强地生存下来。正是因为这种坚韧,兰儿的花朵才能够如此美丽。
兰儿的坚韧也给予了人们启示。在生活中,我们也需要像兰儿一样坚韧不拔。面对困难和挑战,我们不能气馁和退缩,而是要坚强地面对,努力克服。只有经历了风雨的洗礼,我们才能够茁壮成长,变得更加强大。
兰儿的坚韧让我感受到了生命的强大力量。她的存在告诉我,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困难和挑战,只要我们坚韧不拔,就一定能够战胜一切。正是因为这种坚韧,兰儿成为了人们心中的信仰和希望。
兰儿的坚韧是一种美丽的力量。她的存在鼓舞着我们勇敢面对生活的艰辛,敢于追求自己的梦想。她的坚韧让我们相信,只要我们坚持不懈,坚韧不拔,就一定能够成就自己的人生。让我们向兰儿学习,拥有坚韧的品质,勇往直前,创造属于自己的辉煌。
兰儿散文 篇三
兰儿散文
兰儿,昌寿老爷家的长女,年龄上应是我们的伙伴,却没时间与我们“伙”在一起。她个不高,却很壮实,两条毛刷般的短辩,配着黝黑的肤色,走起路来“咚咚”作响,十分泼辣。
她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妹妹,一个六七岁的弟弟。她的父亲年纪很大,两眼几乎失明,背后被人称作“昌寿XZ”。我不敢,他那黝黑的脸就有几分“门神”的威严,听说会动辄打老婆,万一被他听到岂不是“讨骂”?每次见到他恭恭敬敬地喊道:“昌寿老爷。”随着“嗯”的一声,能看到他的两唇裂开一丝笑意,而我也能顺畅地从他那高大的身躯旁走过。印象中,他手里时常操着一柄牛鞭子。
兰的母亲比父亲年轻多了,也矮了半截,两眼似乎有点“对”,总是半睁半开,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她不善家务,农活也不精道,有些“没心没肺”。不知为何,全村老少都称她“老四”。我则“老四”、“老四奶奶”混着喊,有时挺认真地喊:“老四奶奶!”她倒扭昵起来,“呵呵”笑而不答。
她家房屋在村中间。听老人们说,她家房屋本是五间三进坐北朝南,第一进后边有一个大天井,整个院子里面住着好几户人家。兰儿家在第二进的东边,西边是她叔叔家。可当我见到时,已看不出原来的面貌,前面一进没有了,就是一个磨房,磨房后面好象有个院子,院墙也已破败。
她家房屋虽乱,但每逢过年前,我们队里的人家都到他家磨坊磨米粉,时常要排队等候。进到磨房里就见一头蒙着眼罩,戴上“口罩”的老牛,踩着满屋厚厚的稻草,围着磨盘不停地转着,石磨也随之转动起来,发出“吭吭”的磨擦声。那声音时而会因石磨的转速与米粉的细碎程度不同,发出高低不等的声响。脚下的稻草经过不停踩踏,则成为金色的“地毯”。如今细想,那高低不同的声响,如同节前的小夜曲,让人们畅想新春来临的欢乐。可当老牛排解粪便时,则无法避让,只能捏鼻捂嘴。兰儿在时,她会迅捷用屋角的粪桶“接盘”;有时老牛稍有“苗头”时,她会不停地拍打着牛屁股,让它停下,令其“排解”。她妈可没兰儿“刷括”,自然会引来人们的'埋怨;她老爹在时,非但要忍受老牛排解的“恶味”,还埋怨不得。不知是他的辈分高,还是他挺凶的,反正我是不敢,只有躲的份。有时屋外飘着雪花,只能忍着,唯盼奶奶早点来接我。那时,街上已能用机器加工米粉,但村里人总爱到磨房里去磨,认为磨出来的米粉好,特别是糯米粉,“磨”出来的比机器“轧”出来的“粘”!如此,每到年前“开磨”时,则是兰儿一家最骄傲的时光,她爹更是趾高气扬!
现在才知道,当年她爹的年龄虽不最大,却是东村“隆效分”人家男性中辈分最高的。她家房屋虽不气派,却是“隆效分”人家的老祖屋。仔细分析,当年“隆效分”的祖先,从大港“柳湖田”初来此地时,最先在这里盖上“五间两进”的院落,随着后辈繁衍,则向东沿着沙腰河连续盖了四个坐西朝东的大宅院。在习惯祭祖的年代里,“隆效分”人家自然都要先到她家去祭拜共同的祖先,然后才能回到各自的宅院里祭拜各院里的祖先。也许,昌寿老爷经过“共祭”年代,所以有着摆谱的资格。老四不懂,兰儿也不懂,虽然她有着“姑”的辈分,却没听有人喊她“姑”。
如今回想兰儿,是个很苦的女孩。父亲眼瞎,生产队里的牛就归他家养,每天放了工,要帮着放牛。有时傍晚,见到她骑在牛背上归来时,则显得特别威风,那是同龄女孩不可能做到的事。每到春天时,她家总要上街卖“螺丝”。父亲时常半夜三更到河里“摸螺蛳”,也许天色如何,对他来说意义不大。兰儿却一大早就与母亲“挑螺肉”,生产队上早工时
,她家的“螺肉”也挑好了。母亲不能干,要帮着做家务;磨房里的事自然也少不了她……印象中,没看到她闲过,走路都是急急匆匆,也没见她做过“女红”细活,自然也不会与同龄女孩为伍。印象中,从来没见兰儿和母亲有过一件清爽衣服。有一年快过年了,做中式裁缝的老姑突然拿来一段裁好的衣料,对我说:“实在来不及了,帮忙用机子缝缝。”母亲刚给我买了一架缝纫机,什么也不懂。面对老姑的嘱托,呈有难色。老姑说:“没关系,好再她也不讲究,只要不把衭头弄反就行了。”原来,老四难得扯了一段布料,要做件棉袄罩褂过年。机器自然比手工快多了,不用多时,衣服缝好了,美滋滋的自己穿起来试试。天哪!谁知“衭头”竟弄反了,本应在左边却到了右边。明天就是年三十,拿什么去交差?无奈之下,只能拆掉重来。本是平整的一段料,却被拆得皱巴巴,忙了一个通宵,总算交差了,此后却不敢正眼面对老四的那身新衣服。
虽然兰儿母女俩不善内务,但时常见他们走进“祥子”的黑屋子,帮他收拾。祥子,在我眼中总有点怪异的老头,然而兰儿母女俩与之却相处自然。村里曾有过一些不着谱的“瞎说”,但不多时,兰儿就嫁到200多里外的“溧水”去了,还不到17岁。那时的“溧水”,在村里人的眼里,是个“风俗”很落后的地方。兰儿的出嫁,在女孩们心里产生很大的震动。她走得很突然,一夜之间就无声无息地走了,直至我离开老家时,也没见她回来,从此再也没有见到她。
前年回老家,听村里人说兰儿早几年就不在了。不在了,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