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岩手抄报黑板报内容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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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岩,这一史诗般的称号,是重庆的光荣象征。
《红岩》这一神品般的小说,是中国共产党人精神品质最高度的概括。红岩精神,是革命先烈坚持真理、改造社会的人生伟大实践;是革命先辈为国家、为人民无私奉献的真实写照;是我们改革开放发展建设过程中不可缺少的精神支柱。
《红岩》小说中的很多素材都是取自真人真事。我们不能否认,艺术的东西有些可能要比生活的真实更完美一些,但当真实地接触白公馆、渣滓洞革命先烈斗争史实材料时,不能不承认没有夸大的真实很多时候要比加工过的艺术更具冲击力量。
作品一经面世,立即引起轰动,先后被改编成电影《烈火中永生》和豫剧《江姐》等,从1961年出版至今51次再版,发行800多万册,是发行量最大的小说;同时,被译成多国文字发行。该书被中宣部、文化部、团中央命名为百部爱国主义教科书。
红岩简介
1948年,在国民党统治下的重庆处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为了配合工人运动,重庆地下党工运书记许云峰命甫志高建立沙坪书店,作为地下党的备用联络站。甫志高为了表现自己,不顾联络站的保密性质,擅自扩大书店规模,销售进步书刊。
一天,区委书记江姐要去华蓥山根据地,甫志高到码头为江姐送行,江姐嘱咐他要注意隐蔽,他嘴上答应,心里却不以为然。江姐到离根据地不远的一座县城时,发现自己的丈夫、华蓥山纵队政委彭松涛的人头被高挂城头。见到纵队司令员“双枪老太婆”后,她忍住悲痛,坚决要求到丈夫生前战斗的地方工作。
甫志高又自作主张吸收了一名叫郑克昌的青年人入店工作,许云峰知道情况后大吃一惊,几经分析发现郑克昌形迹可疑,便让甫志高通知所有人员迅速转移。甫志高却根本不听劝告,反认为许云峰嫉妒自己的`工作成绩,结果被捕并成了可耻的叛徒。由于他的告密,许云峰、成岗、余新江和刘思扬等人很快相继被捕。特务头子徐鹏飞得意忘形,妄图借此将重庆地下党一网打尽。然而,他使尽各种伎俩,都没能从许云峰等人身上得到任何所需的东西。凶残的敌人为了得到口供,疯狂地折磨被捕的共产党员,给他们食用霉烂的食物,并且在炎热的夏天限制饮水数量,妄图用炎热、蚊虫、饥饿和干渴动摇革命者的意志。为了粉碎敌人的阴谋,狱中难友趁放风时在墙角挖出一眼泉水,在保护泉水的斗争中,龙光华英勇牺牲,全狱难友绝食抗议敌人的暴行,要求为龙光华举行追悼会,敌人不得不妥协让步。
叛徒甫志高带领特务窜到乡下,江姐不幸被捕,被关押在渣滓洞里。在狱中,她受尽了折磨,凶残的敌人把竹签钉进了她的十指。面对毒刑,她傲然宣告:“毒刑拷打是太小的考验,竹签子是竹做的,共产党员的意志是钢铁铸成的!”秋去冬来,转眼到了年底。全国革命形势一片大好,国民党当局在受到沉重打击后开始放出和谈空气。阴历年三十,渣滓洞全体难友举行了一个别开生面的联欢会。更令人高兴的是,地下党派人与他们取得了联系。敌人为了表示和谈的“诚意”,假意释放了一些政治犯,来自资本家家庭的共产党员刘思扬是其中之一。在他被送回刘公馆的第二天夜里一个自称姓朱的人潜入刘家,说他受区委书记李敬原的委派,前来了解刘思扬在狱中的表现,并要他详细汇报狱中地下党的情况。正当刘思扬对此人怀疑时,李敬原派人送来情报,揭穿了这个伪装特务郑克昌的真面目。刘思扬来不及转移,又被抓起来关进另一所监狱“白公馆”。郑克昌在诱骗刘思扬失败后,又伪装成同情革命的记者高邦晋打入渣滓洞,他妄图通过苦肉计刺探狱中地下党的秘密。余新江等人识破了他的伪装,并借敌人之手除掉了这个阴险的特务。
解放军日益逼近重庆,地下党准备组织狱中暴动。在白公馆装疯多年的共产党员华子良与狱中党组织联系上了。同时,关在地窖中的许云峰用手指和铁镣挖出了一条秘密通道。当解放军攻入四川,即将解放重庆的时候,徐鹏飞等狗急跳墙,提前秘密杀害了许云峰、江姐、成岗等人。就在许云峰等人被害的当天晚上,渣滓洞和白公馆同时举行了暴动。刘思扬等一些同志牺牲了,但更多的同志终于冲出了魔窟,伴随着解放军隆隆的炮声,去迎接黎明时分灿烂的曙光。
创作背景
《红岩》的作者罗广斌、杨益言,曾于1948年先后被国民党反动派逮捕,并囚禁在重庆“中美特种技术合作所”集中营里。他们和小说中的英雄人物,共同经历了那些惊心动魄的斗争生活。新中国成立后,为了“把这里的斗争告诉后代”,他们先后写了《圣洁的鲜花》《江姐》《小萝卜头》等报告文学与革命回忆录《在烈火中永生》。接着,又在这些叙写真人真事作品的基础上,进行加工、提炼和艺术概括,创作了长篇小说《红岩》。从准备到成书,前后费时十年之久,
写了三百多万字稿子,彻底返工过三次,大改过五六次。作品评价
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李杨《50—70年代中国文学经典再解读》:在人们的意识深处,说《红岩》是一部以历史叙事为目标的“小说”,反倒不如说《红岩》是一部关于人的信仰的启示录更为准确。小说《红岩》是极严格按照当时意识形态规范和已有的文学写作规范的要求与观念创作而成的。
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程光炜《重建中国的叙事——〈红旗谱〉〈红日〉和〈红岩〉的创作策略》:从‘顺叙’的方式来解读《红岩》,会发现在整个故事的设计和安排中,实际有一个组织、启发和指导的具体过程。
浙江师范大学人文学院教授吴翔宇《论〈红岩〉的“身体”革命意识》:《红岩》是从“身体”入手,阐释在红色狂欢的受难姿态中“身体”的痛感如何成为一种信仰道义充斥的革命浪漫激情所替代。